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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乘法

(2011-04-14 11:47:01)
标签:

美国

教育

海外

亲子

女性

分娩

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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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

妇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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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儿

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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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激情岁月


妈妈临回国前问我:“如果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一边是原公司驻华代表或董事;另一边是你现在这个带着两个孩子每天睡眠不足又得煮饭打扫卫生的家庭主妇,你要哪个?”

 

“我还会选择给蓓卡和小悉作全职妈妈的。”

 


在我心中,事业再风光,银行里的钞票再多也比不上孩子们的爱能够让我感到满足和幸福。

 

如今,这种无价的爱,在我身上加倍了。


 

想了很久应该怎样写写 Sydney 的出生日记,总想把小悉的出生也写成蓓卡一样的轰轰烈烈,可惜小悉真的没那么复杂也没那么惊天动地,一切都平平静静地,顺其自然地,风风火火地就来到了。

 

38周产检的时候我的医生对我说宫口已经开了快4指了。我一惊,心想这老二真的比老大快,但又怕小悉生在虎年。我不希望小悉属虎。有点担心。

 

医生又说,和上次孕晚期一样,我的血压又开始不稳定了,她不希望看到任何风险,和我商量催产。我说啥时候都行,只要过了中国的大年三十,只要孩子属兔就行。我的医生23日(兔年初一)不值班,于是我们把催产安排到了24日。



 

23日下午我和妈妈,还有蓓卡(当然负责捣乱)一起包饺子。我开始感到子宫的规则收缩。开始是78分钟一次,偶尔间隔5分钟。但是不是很痛,简单地说还根本没到痛得站不起来的时候。我就啥也没说,继续包饺子。

 

宫缩一直持续着,到了3日夜里的时候已经很规律到5分钟一次了。但是疼痛感没有加剧。根据上次生蓓卡的经验我主观的判断还远着呢,即使到了医院人家也得让我们拎包回家观察。为了万一,我们给医院打了电话,汇报了一下“进程”,说我们就不跑过去让人家看看宫口大小了,我们去睡觉了。

 

现在回想起来,我疏忽的是——生蓓卡的时候宫口是从零开始;但是生小悉,是从 4 指开始!

 

24日凌晨3点的时候我感觉有点不妙,但是我们已经预约了7点的催产,尽管宫缩的疼痛感在加剧,我也没当回事。我从床上坐起来,突然感觉湿了一片,开始出血了。我赶紧把大熊叫醒了。没想到大熊比我还紧张,蹦起来之后马上就去拿车钥匙。我说别着急,我还想洗个澡呢。(主要是生蓓卡的时候时间太长了)

 

于是,我趁着宫缩的时候还没疼到站不起来,不紧不慢地去冲凉去了,洗完澡后想来想去懒得吹头发,拿了顶帽子、挑了本书带上就出发了。(生蓓卡的时候麻醉师给了Epi之后的时间很难打发。)

 

万万没想到的是,清晨4点半我们开始驱车驶向医院,我刚上车后就感觉不对劲了,先是感觉突然间疼得都难以呼吸了,然后在看表,宫缩的频率已经差不多2分钟甚至不到2分钟一次了。我还是不敢相信老二真的有这么快。但心里却开始害怕了,怕生在车上!当时大熊见了红灯还在停车等的时候我就说,孩儿她爸,大事不妙,咱别遵纪守法了,闯红灯吧……

 

我们到医院的时候大概是450分,我疼得从急诊的门口到产房都是用的轮椅。上了产床护士先问候我,问我疼到什么程度,我说9!护士一查宫口吓得还没来得及把手退出来就和另外一名护士说快去给医生打电话,然后又叫来一名护士说快去把新生儿的床准备好,把儿科医生也得一并叫来。我说咋了?人家告诉我:“都开9指了!!!”

 


我说:“开到啥程度我不管,这疼我可忍不了了,把麻醉师叫来吧。”

 

护士说:“产科医生没有到谁也没有处方权,对不起呀。”


 

我已经疼得估计整个楼都能听到我嚎叫的程度了。大熊在我身边一直帮我按摩,提醒我宫缩来的时候一定要保持呼吸。


恍惚中突然一次惊天动地的痛让我睁大了眼睛,原来是名菲律宾裔的护士在扎我的手腕确保万一情况下的输血“通道”。这护士的手法立刻让我想到了国内的一些我遇见过的“杀手级别”,先把针稀里糊涂地扎进去之后再里面拨来拨去地找血管。进了产房后一直都没哭的我因为这一针实在忍不住了。

大熊察觉了,很不高兴地对那名护士说:“你凭什么选择这么大号的针?你看没看到我太太的血管细到什么程度?”

 

人家说:“我们规定所有成年人都先试用这个型号的针。”

 

大熊一听更生气了,不过他还很冷静:“把针拔出来吧,我太太的手腕都青了。把你的领导叫来。”

 

领导来了之后看了看我的手腕,道了歉,转身取了个小号的针,亲自解决了问题。但我的左手腕一直青了一个星期。

 


我在产床上死去活来地疼了不知道“几天几夜”之后突然看见医生到了。医生检查了我的宫口,然后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手术服装,面罩以及其他缝合用具都摆到了产床前面,我已经破水了,医生把产床下面撤了出来,转身看了看已经到位了的儿科医生和护士说:“没有必要上胎儿监视系统了,新生儿箱的暖灯开关打开就好……”

 


整个世界就我一个人还没明白过劲儿来似的,我已经在恳求医生说快给我下麻醉处方吧。人家医生说:“抱歉,太晚了……”

 

话音还没落,一个我有生以来体验过的最强劲的宫缩到来了,我都忘记了我当时是怎么活过来的了,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医生把 Sydney 放到了我的胸前……

 

201124日(大年初二,立春)凌晨540分,Sydney 顺利地成为了我们家的新成员。


http://s13/middle/4b8ba475ga0d8e92124dc&690

 

4215克,比她的姐姐蓓卡还大。从真正撕心裂肺的宫缩开始到出生,仅仅一个小时!上帝啊,还好那没有麻醉的上刑场一样的灾难只有一个小时。经历了这次没有麻醉的生孩子,我想如果我是当年的革命分子的话估计什么刑我都不会招的,世上哪能还有比生孩子更疼更煎熬的惩罚!


 

但是,但是,但是——

 

一看到小悉,所有的疼痛都烟消云散了……世上还有比经历了十月怀胎后第一次和自己的孩子见面更美好更幸福的事情吗?

 

小悉和她的姐姐一样,额头上也有一只 Stork Bite Mark,但是比蓓卡的小、浅。小悉的头发也和蓓卡一样,生下来的时候就有一头乌黑的头发,蓓卡的头发随她爸爸,都是大波浪的卷卷,目前看来小悉也一样,也将会有一头的大卷卷。

 http://s16/middle/4b8ba475ga0d8e3e5acef&690

现在想想小悉出生的事情,最让我后怕的就是亏了我冲凉之后没决定吹头发,否则小悉就得生在车里了。


 

小悉出生后除了初乳我什么都没有。但是经历了蓓卡,我心里非常有底。很平静地每隔两三个小时让小悉吸吸奶,每一侧15分钟左右,然后把小悉给她爸爸让他喂奶粉(反正医院给准备好的奶粉是最好的那种而且免费)。医生告诉我生第二个孩子之后的宫缩会比第一个孩子疼,果不其然,宫缩的时候有点难忍受。我用了Ibuprofen(母乳喂养安全药品)。蓓卡出生后排尿非常难,24小时后医生就给我下了难以忍受的导尿管的处方。生了小悉后几小时我就自然排尿了,让我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没有麻醉的导尿管实在很可怕。


 

这次生小悉的医院不大,不能和生蓓卡的檀香山最著名的那所医院相比。我们的级别住的是医院最宽敞的单人间,但是也感觉很狭小,而且家属的床只是只折叠椅,让大熊每天晚上都很辛苦。我本人生了小悉一个小时后就能下地走了,但医院毕竟是医院,绝对休息不好。最让我无语的是那台绑在我胳膊上的每20分钟就自动测一次血压的血压计和脉搏检测仪(防止产后大出血)。这医院小,医生少就是这点不好,就怕出事情,什么都搞得特别的紧张。(亏了我怀的不是双胞胎,都则人家都不让我在这里生,非要送回美国本土不行。)测血压倒没啥,主要是我的皮肤比较敏感,被绑上不倒一个小时后就是一片红疹子,又热又痒。把护士找来后说明了情况,护士当然不愿意撤下去(出了事谁负责呀),咋办,找医生吧。医生说撤了可以,不过就得劳驾当班的护士跑断腿,每个半小时来人工测一次了……


 

36小时后顺产的产妇就可以出院了,但是新生儿要在医院呆48小时。我们只好在医院陪着。小悉有些生理性黄疸,加上尺寸比较大,所以每次喂奶之前都需要做血糖检测,每隔12小时又需要测量黄疸指数。24小时之后小悉的两个小脚丫上就布满一次次测量造成的划痕,让我和大熊好心疼。


 

小悉和蓓卡一样,出生后小脸蛋上就开始出“小青春痘”。老二就是这点好,经历过了心里真的很有底。没问医生有没有什么药更没着急,这些小痘痘啥也不用涂几个月后自然就会掉干净。每个孩子都非常 Special ,小悉也一样。蓓卡喜欢的安抚奶嘴小悉一咬就吐出来;蓓卡生下来就不喜欢被裹着,但小悉很偏爱被包着睡觉;蓓卡刚出生的时候不喜欢直接吃奶,就喜欢奶瓶,6个月左右的时候才好起来;小悉尽管也可以接受奶瓶,但是更偏爱妈妈的Nuk Nuk……这么小的孩子就已经有个性了,真是很神奇。



 

在医院的时候蓓卡和外婆每天都到来,蓓卡第一次看到小悉的时候非常熟悉地几乎是似曾相识一般亲切地叫她“Baby Sydney”“Baby  Sydney”。现在的蓓卡每天起床后或者外出归来,第一件事情都是问“Where is baby Sydney? I want to see 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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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了蓓卡之后的产后忧郁症很厉害。当时在产前教育的时候听说过,但是没想到那么厉害。总是无乱担心不说,情绪也非常不稳定,而且特别容易莫名其妙的生感,整天无中生有的愁眉苦脸样。这次生了小悉我对产后忧郁症早有所准备,多看了很多书,也和医生详细地谈了对策,还找营养师咨询了从饮食方面调节的几个好方法。结果,左等右等也没等来任何精神上的“错乱”反应。整天都情绪盎然、快快乐乐。一直到现在“忧郁症”也没来袭。

 

人的精神真的很有意思。能有小悉,能不让蓓卡孤单,能再次作母亲,我实在是太开心了。从看到小悉的第一眼开始我就感觉我再次成为了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产后忧郁症这个东西在我的这种幸福感面前也退缩了。日语讲究:“病気は気から”。意思是说,疾病都是由情绪而来。很有道理。

 

如今,我的Sydney已经块三个月了。现在的她都会翻身了,Diaper No2也都兜不住她的小屁股了,升级到No3了。蓓卡小时候也特别的胖,特别是56个月的时候,胖得两个腿都合不上,全身上下都是褶儿。估计小悉也是一样。不过看三岁的蓓卡现在苗条的样子我就不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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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小悉之后妈妈又来那一套了。问我要不要她帮我在中国带蓓卡,我一个人忙小悉就行。我还是那句老话——就算主赐给我八个孩子我也要自己亲手带大,不会劳烦任何其他人的。蓓卡也好,小悉也好,都是我的孩子,我都会一视同仁地用自己的双手,一只只的尿片,一个个奶瓶地一点一滴地看着她们长大,我绝不会错过任何她们的成长。妈妈身边有很多朋友都不敢相信我不会送孩子回国,要一个人带两个孩子。我不明白的是为啥一个母亲就不能带两个孩子?美国的妈妈和日本的妈妈甚至一个人带34个孩子都没有抱怨的,也没有送去任何其他地方的,为啥现在中国的妈妈要是带两个孩子就该算奇迹呢?



 

说实话,我现在的生活的确很紧张。有时候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晚上经常照顾小悉一直到后半夜34点才上床,结果蓓卡67点钟就醒了要吃早点,我只能爬起来照顾蓓卡,然后陪蓓卡玩,再一两个小时后吃母乳的小悉又醒了,喂奶,拍嗝就这两件事儿经常就是一两个小时。熬到下午想睡一觉的时候如果幸运的小悉不会闹,蓓卡也会一起睡午觉;如果不幸运的话小悉要抱抱,蓓卡也不肯上床睡觉……

 


根据我闯日本的十几年经验和信念——人是绝对累不死的。对我来说养这两个孩子根本算不了什么。何况在和孩子们一起成长的过程中充满了爱的回报和点点滴滴的幸福和喜悦。

 

 

 

 

孩子们爸爸的一位独身同事到家里来看我们,见了蓓卡第一句就说:“有小妹妹了,妈妈的爱分一半了……”。

 


我惊讶地看着他,把蓓卡抱在怀里说:“那不是真的,妈妈的爱没有一分为二,而是加倍了……”。

 



母爱,怎能用除法计算?

 



母爱,是只有加法和乘法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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