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林外史》:古代文人头破血流的惨例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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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林外史》文人老爹季遐年杜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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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数年,再遇《儒林外史》是在番薯网,与往昔不同,这回是电子版的读书。此时,我已加入北漂一族行列,异乡飘泊的生存环境与彼时学生时代的优哉早已天壤之别。再读《儒林外史》除了赞同更觉语言匮乏。就拿书中王冕的故事来说,虽他的故事平淡无奇,它没有斋般感天动地的情谊,亦没有洫鬼引狼的冤怨,冕母临终轻淡的遗留的人生态度终如昙花开放,王冕拒富拒利的心境也终见一斑,深入浅出的讨论了人生自保的哲学。愚者耍聪明放心计,智者隐智谨行轻事,每个人都是一门未知的神秘,穷尽一其追逐猜透答案。
如果《儒林外史》中,王冕的故事是文人的智,那么季遐年的故事则表现了文人的肤浅和狂妄。一个人持才狂妄本就是令人生厌的事,然而作者偏偏给人物加上了矫情这样的桥段,使书生的虚伪嘴脸跃然纸上。其中有这样精彩的几段描写,您就能感受到他笔下的麻辣与尖锐。季遐年是一个有点清高的文人,他平日惯穿着身破裳烂鞋混迹于庙寺,他喜散财且每次摆阵十足方能挥酒笔墨自如。某日,季遐年偶然间听到施家想得他的墨宝,他装作的不经意绕到到施家,谁料门口小厮惯于看盘下菜碟的接待套路,看到他的穷酸装扮便怀疑他的身份,小厮陆续说了一些不中听的话让季备受羞辱。当季遐年看到施家外孙时便将怒气撒到施家外孙头上,当众大骂一场,骂得施乡绅闭口无言,低头进门。且不说季遐年的品行如何,文中文人的狂妄实在令人啼笑毕非。
但一山更比一山高,文人的迂腐比持才狂妄有过之而不无及,读完盖宽的故事,会有过度发笑引起胃痉挛般的阵痛。需要一提的是,我认为《儒林外史》中盖宽的经历与吴敬梓有几分相似。盖宽的处世哲学既不似王冕般精明,亦没有季遐年的骜气,但他的故事丝毫不比前两位逊色。盖宽本是富家子弟,他因嫌有钱亲戚身上的俗气,反而与做诗书画的走得很近。虽然当中有些人诗与画都不怎么样,盖宽却爱才如命,每每遇到这些人来往,他都留着吃酒吃饭。这些人家里有冠、婚、丧、祭的紧急事,没有银子,来向他说,他从不推辞。当铺的小官尽着做弊,本钱渐渐消折。不幸的事情接连发生,稻田洪水灾,柴院起火,半年后日食开始艰难。妻子过世,房产也尽数折光。只有几本令他爱不释手的古书在侧,靠经营茶馆也只能令他半饥半饱。以前受过恩惠的邻居老爹看他十月还穿着夏天的衣裳,老爹不禁感概万千遂提起往日盖宽为乡领做过种种好处。而落难的盖宽经历了由富变穷的人生波折后,他亦能看清现实落魄与理想的差距,他说老爹:‘世情看冷暖,人面逐高低’。邻居老爹见此凄凉本想带他宽心玩耍,结果玩耍的效果却适得其反,往日的曾繁华变落败又勾起他们共同的回忆。望着隔江的山色,岚翠鲜明,那江中来往的船只、帆樯历历可数。那一轮红日,沉沉的傍着山头,下去了。两个人缓缓的下了山,进城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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