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两夜京沪间,恰似打仗和拍片
(2012-03-31 11:1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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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两日行踪朋友北京上海李子迟散文休闲 |
题目里的这两句“诗”,当然并不是什么好诗,大概连打油诗的水平都不如(但比赵丽华体、乌青体、羊高体、余含泪、下半身……自问还是强一点点吧)。咱的才学虽然并不咋的,但若要再努点力,想必还是能写出一些比这更好一些的诗句来。只不过觉得这样表达更合自己的意思,所以就不再过多去推敲、考究字句了。
这篇小文章,只是向大家汇报一下自己这两天来的行踪。过去李太白写诗说“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一过万重山”,形容长江(主要是三峡)水路交通之快,并且还是采用了文学的夸张手法;而现在的水陆空交通是更快速了,并且因为交通、通讯和网络的快捷,让人越来越有整个人类世界已经成了“地球村”的感觉。前段时间,一个老是出差的朋友还说:“有时候住在宾馆里,醒来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哪个城市,还是回到了家里;而有时候已经回家了,还恍惚以为是在另外某个城市甚至国家。”于是,历史上那些相关的词汇和情感,什么十里长亭、灞桥折柳、晓风残月、桃花潭水、生离死别、背井离乡、牛郎织女、天各一方、苦苦思念、日夜盼望、天涯海角、千里迢迢、长路漫漫、跋山涉水……也都越来越遥远、陌生、麻木了。这是好事还是不好?
我是前天晚上8点10分左右从北京的家里出发,赶首都国际机场9点50分到上海浦东机场的夜班飞机,12点左右在上海安全着陆,晚上就近住在浦东机场宾馆,与朋友(他翌日清早要飞去香港)聊天、谈事、商议、争鸣到凌晨3点左右才睡,上午9点左右起床,在大雨里乘磁悬浮列车和地铁进城,并在途中买了晚上回北京的火车票,然后到左阿姨(也算是干妈了)家去看望她,见去年生了一场重病,连记忆力都大为减退的她,如今却恢复得非常好,我自是非常高兴、欣慰(更让我感动和觉得难得的是,这位已近80岁、且失明40多年、去年还大病了一场的老人,竟然还织了一条毛线围脖送给我,这应该是我多以来收到的最重要、最珍贵的礼物了);在她家吃了中饭,与他们开心地聊了几个小时,下午6点左右吃了晚饭,与左阿姨一家分手,并答应很快又来看他们;乘4号地铁到上海火车站,乘8点的动车D312次,今天早上接近8点回到了北京。最后,是坐在前天晚上8点10分之前坐的家里这个书桌前,写这篇小文。
这次为什么匆匆赶去上海,又匆匆赶回北京呢?因为在北京我本来事很多、很忙,但上海的朋友让我帮他带份很急需的资料过去,于是就丢下手里的工作,马上出发了。我这人,虽然算不上古道热肠、侠义肝胆什么的,也不需要我赴汤蹈火、两肋插刀,但为了朋友,我还是尽力而为的。所以这次去上海,因为匆匆,竟然连房门钥匙、电脑电源线、两个手机的充电器……都没拿;好在钱包、身份证是拿了,否则根本就去不成了。
由于要赶飞机,前天晚上出发这一路,就成了类似打仗比武、拍电影电视一般非常紧张、急促、匆忙、刺激的过程。8点10分才出门,却要赶9点50分的最后一个航班,只有1小时40分钟左右(包括从市中心一环附近打出租车出发[在车上联系去拿资料的人、订机票、告诉朋友和家人自己的临时行程、推掉本来已约好昨天中午见面吃饭的编辑],先要到东三环拿资料,然后赶到机场拿机票办理登机牌、安检、候机[而T3航站楼我还是第一次,很不熟悉,且从下出租车进入口到最终登机处是很长的一段路程]……),我也竟然做到了。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很惊险、刺激,同时也很佩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