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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感悟生活记录 |
今天是在下的母校——中国人民大学70周年校庆的大喜日子。人大有两个校庆,或以1937年陕北公学的成立为准,或以1950年中国人民大学的成立为准。一个学校竟有两个校庆之日,这种现象并不多见。其实,并不是只是人大有这种情况,许多历史更悠久的名牌大学,其经历更漫长、曲折、复杂,该庆祝的日子应该更多,不过很少像人大这样搞而已。当然,这一则倒是名正言顺,二则有利宣传,甚至存在不少商机,何乐不为?
母校欢庆生日,怎能不激动?毕竟,咱曾经在那里学习、思考、写作、生活过1500多个日日夜夜(从1994年9月到1998年7月,那个曾经叫做海淀路175号,如今叫做中关村大街59号,邮政编码是100872的地方)。咱还在毕业离开人大,走上工作岗位后的第N个年头里,写过一篇还算情文并茂的《人大赋》,并被隆重推荐发表在咱在校时曾常常露一露脸的《中国人民大学校报》上(咱当下正在外地,找不到此文了,否则倒可以粘贴于此)。而且,咱还刚刚把过去写的一篇《北大是李白,清华是杜甫,人大是白居易》放在“搏客”上,大家可以参考参考。可是,在今天,咱虽然有满肚子可说的,却只想长话短说。
说什么呢?很简单。也许母校今天不屑理俺,那俺也不会主动去找它;到有一天,俺发展到它主动来找俺时,而俺又不屑去理它了!你信不信?
阿拉是这样想的,阿拉又这样说了,阿拉也一定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