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照片由76岁的退休编辑、同志母亲吴幼坚2023年6月10日上午摄于广州东山湖公园。图为红耳鹎在垂花水竹芋上。
随手拍照也能增长知识
有位退休记者不时看我公众号文章,发私信说:“你能叫出这么多鸟的名字,应该也会读。我一只鸟的名字也叫不出来。”我答:“原先只认得麻雀,还把乌鸫当作了哥,把斑鸠当作鸽子,经过疫情三年每天带相机去公园随手拍,然后请教朋友,慢慢就分辨得出很多鸟了。花草树木也如此,近几年这方面长了不少知识。”十几年来我大部分时间做LGBT公益,很少放慢脚步观花赏鸟逛公园。若不是形势发生变化,不能进院校、社区开讲座、座谈会,我还会继续去各地开展彩虹活动。后来发生疫情更不能随便去外地,于是收心养性合理安排时间,每天都带着G10相机去东山湖,坚持即兴独舞和随手拍照。这样做有利于我身心健康,今后也会坚持下去。
6月10日那天我在南门湿地漫步,远远望见水竹芋叶子上,有黑色的什么东西,类似蝴蝶却一动不动。我走近仍看不清,那儿有低矮石栏杆,本可轻易跨越,站在草地上观察,但立了牌子提示不得入内,我只好隔着栏杆,努力拉近拍摄。从镜头里看是两只蝴蝶,它们不像其他蝴蝶不停飞动。我拍了好几幅,回家在电脑上看清,又上网查看,原来是蝴蝶交配。我拍摄的角度只看到蝴蝶翅膀,下载一幅可以看到身子的供参考。活到70多岁却有非常多知识盲点,能多懂一点也好。
跳舞时过来一位戴口罩女士,惊喜地叫我“坚姐”,原来是几年没见的阿黎。她腾出广州房子给儿子儿媳,自己和先生搬到花都,没能像当初那样常来东山湖,加上疫情期间不便走动,已经不跳飘带舞很久了。阿黎说坚姐还那么青春!我笑道哪里青春,我们都老啦!她是60岁生日那天逛公园,被我的彩带舞吸引而开始交往的。我比她年长10岁,但都爱好文学,喜欢抒情歌曲,感情细腻丰富,因此很聊得来。我说在公园还戴什么口罩,她说怕感染,我说也要看具体环境,我这几年在公园都不戴口罩。多吸收新鲜空气身体好,比整天戴口罩的人更有抵抗力。她解下口罩,拿起我的六米飘带跳舞。虽然动作生疏有时缠绕在身,但身材苗条,身手灵活,看起来还不错。不过我没鼓励她重拾飘带舞,因为难持之以恒,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就不如不跳。黎用我相机拍了几幅独舞照片,相机反应慢,影像不清晰,反正看得出是我。
本文题图用红耳鹎,那是在浮碧桥上拍荷花时,红耳鹎飞临垂花水竹芋,两位中年男女见到,说这么漂亮的鸟,来,影幅相!我拿起相机就按快门,他手机对准鸟儿,来不及拍它就飞了。“哈哈,还说给你影幅靓相!咁怕丑?”红耳鹎飞到水草丛里,跳进跳出,但我们都没继续拍摄。东山湖荷花比往年少且小,没什么摄影人专程来拍照。据说是公园没给荷花施肥,新长的叶就不壮,花也稀稀落落。东山湖在整治水质、搞环卫方面投入资金不少,可能管理处觉得荷花多少不算个事吧。对我而言,人少观花更清静,每天拍几朵,看着它们变化,可以了。
按时间顺序发6月10日东山湖公园随手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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