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幼坚答《六色风尚》电子杂志记者问
□ 吴幼坚
小启:欢迎8月19日(周日)免费观看韩国同志电影《不后悔》
详见http://blog.sina.com.cn/s/blog_4b7a5b610102e0f7.html
2012年8月15日的两条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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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色风尚
:【六色风尚第二期】千呼万唤始出来,在大家的期盼声中,六色风尚电子版第二期终于与大家见面了。这期里有同志妈妈@三色堇吴幼坚
的个人专访。有喜欢的人就去看看。同时也要感谢为杂志付出时间精力的所有志愿者。你们辛苦了! 下载地址:http://t.cn/zWY3ldA
8月15日12:01
@三色堇吴幼坚:今年7月初在成都接受了《六色风尚》文字记者采访,同来的女摄影记者为我拍摄了照片。不久前读到记者的文字稿,平实地记录了他问我答的多个问题。如今电子版出来了,我未看,先转发。欢迎大家阅读。8月15日14:37
次日我才抽空阅读了电子杂志《六色风尚》第二期。淡蓝网志愿者、《六色风尚》公益微杂志创始人兼执行主编@公益人--诺少和其他志愿者们,花了很多心血编出这期,我边听配乐边浏览图文,感觉不错。网友们若注册便可直接欣赏,我在这里只能发表文章和截图。文章是我审阅后再发给记者的,我没细看杂志发表出去是否有改动。文章小标题是我现在加上的。

一、儿子出柜前后及夫妻俩的反应
记者:首先欢迎吴幼坚吴妈妈做客我们《六色风尚》的《名人作坊》。我们知道吴妈妈是一个开明的母亲,也是一个创时代的母亲。您公开接受了您儿子的这一个身份,您能给我们说一下您儿子在给您说明了他是同性恋这一个身份的时候,您当时是怎么样的一个反应?
吴:因为我的工作是文学杂志的编辑。在我工作中有机会无意地为了学习和工作需要而阅读了方刚的《同性恋在中国》这本书。由于已经知道了同性恋这个情况,出于想要了解更多的目的,第二年又有意地去借了李银河的《同性恋亚文化》,正是这两本书让我对同性恋这个群体的状况有了初步的了解。但是因为没有人提起过,所以不知道生活中谁是同性恋,不了解同性恋特征。也是因为这两本书我有一个基本概念:如果我将来遇到谁是同性恋(同事、朋友等)我都会平等相待,因为他们是少数,我们是多数,不能因为这一点就对人家不尊重。有了这些想法和认识,我儿子对我出柜时我就很坦然地接受了。我不可能说是别人是同性恋我就接受,我的儿子是同性恋我就不接受。
记者:听您这么说您是在儿子出柜前就有了解到这个群体对吧?
吴:嗯,但是我不是有意去了解这个群体,是在无意间、工作需要了解到这个群体的。
记者:我们知道你不仅接受了儿子是同性恋这一身份,还向媒体公开了这件事,当初是什么原因让您有了这么一个想法?
吴:我儿子在19岁那一年向我公开、主动出柜以后,我和先生就很顺利地接受了。到他24岁那年他决定向广州的媒体公开身份,他认为是一种责任。在儿子的带动和影响下,我想如果一个80后的男孩子都能够知道他的责任,我作为他的母亲,我又有这样的认识,我的家庭父母不在了,我的兄弟姐妹们没有理由干预我个人和我先生的决定,所以出于责任我接受了电视台的采访,公开了这个身份。
记者:大家都说:天下父母心,每个父母都希望自己孩子幸福。我们无论是从媒体、同性恋群体这些了解到都是吴妈妈您在支持儿子。当时您的丈夫,您儿子的父亲,在知道儿子是同性恋的时候也是第一时间就接受了么?
吴:他是一个华侨孤儿,他从小没有父母,是跟华侨长大的,他的姓氏本身就不是他原来的姓氏,然后他回国接受了助学金,读完了中学大学,他就没有一般中国男人的传宗接代的概念,他只知道要为这个国家为这个人民来服务。他跟我一样在知道儿子是同性恋后,他说同性恋也没什么,不过儿子还小,大一点可能会变的。我说远涛说同性恋是不会变的。他说不变就不变吧,反正是我们的儿子。就这样很平和地就接受了。
记者:作为一名母亲,您站在父母、母亲的角度是怎样去理解这样一个群体的?
吴:我觉得这个群体是跟异性恋一样的,你没有必要去强调这个群体的特别的优秀或者说特别的压抑啊柔弱什么的,因为这个群体在中国至少有几千万人,几千万人是不能用一种状况来概括的。它是各种的性别、各种的年龄、各种的文化层次都有的。这个群体跟异性恋群体是一样的,只不过说他们在心理上和生理上自然地受同性吸引,而不是像我们多数人那样受异性吸引。但是这个群体跟异性恋群体有一点不同的就是:因为社会还不能很好地理解和接受他们,所以他们多数人的生活还是压抑的,在生活中他们不太敢暴露自己的性取向,这一点可能是最大的区别。

二、公开支持同性恋群体后的情况
记者:您在接受儿子这个身份并公开后,您的生活有没有发生改变,有没有来自朋友或者说是工作上的压力?
吴:因为我是一站出来就是面向全社会的,所以我同学朋友同事全都知道了,既然都知道了我就没有必要去逐一地解释我的儿子为什么不去找女朋友或者说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抱孙子之类的。我的家族当然不会说一下子就很赞成,因为众所周知中国的闲言碎语很多,就算你内部理解接受了也没有必要抛头露面地去让人家关注你家的隐私,是吧?但是他们虽然有这样的一个想法,觉得我没有考虑到他们的感受,但是他们也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反对我这样做,因为他们都是有觉悟的人,他们都各自有很好的职业和很高的觉悟,仅仅是对同性恋这个群体缺少了解,所以我的兄弟姐妹,我的家族这些亲友在沉默了两三年以后,观察知道了我和我儿子做的是有意义的事情,就明确地表示了理解支持。对我儿子和他的男友的情况就不是那么回避了。但是我的这些同学们,这些五六十岁的同龄人就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他们都会回避这个话题。他们最多会在私下悄悄关注我的博客。他们不会公开地在聚会的时候说我赞成吴幼坚之类的话。很多人觉得跟同性恋沾边都会让别人以为你或者你亲人是同性恋。
记者:我们知道你为了更好地帮助同性恋群体,开通了中国首个以同志和同志亲友为服务对象的热线和邮箱,这么多年来,在您接听的热线和故事中有没有比较经典的跟我们的读者分享一下?
吴:所有的故事都几乎写进了博文了,就没有什么可以分享了的。
记者:这些问题都是关于同志出柜吗?
吴:也有自我认同、爱情的波折困惑、不相信爱情、觉得这个圈子很乱一再地受伤、想逃离圈子等问题。
记者:如果有人向你说这个圈子很乱,包括我自己有段时间也有过这样的想法,那你会怎么样地去回答他呢?
吴:我会说你说的这个圈子在哪里?有多大?他们说就是我的QQ群啊,我参加的群啊。我说那中国的同性恋有几千万,有多大的圈子能够包得住这个群?所以你只是以偏概全,你个人经历,你接触的这些人,或者说你那个群里的那些乱不等于整个同志群体的乱,也有很多的同志是很认真严肃地生活,因为他们也有稳定的爱情,只是他们没有被你所知道而已(告诉提问者不要一片很灰的心态)。另外如果是你谈恋爱不顺利的话,你也要想想异性恋他们要寻找真正的爱情,也不是那么顺利的,也有很多的异性恋一而再地恋爱和失恋的。不要把这个归罪于因为我们是同性恋,所以就特别乱,特别容易失败。当然也有一些是因为家庭压力不敢走到底。但是如果你自己本人是坚定的,我就不信除了你以外没有一个人能像你那样坚定地去追求爱情,只不过是你还没有碰到他而已。

三、关于同性恋亲友会、吴幼坚工作室
记者:据我我们了解您在半年前对外界宣布不再担任广州同性恋亲友会的会长包括名誉会长,同时宣布成立了以你的名字命名的工作室“吴幼坚工作室”,我们都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决定放弃这边而成立工作室?
吴:那个名称不叫“广州同性恋亲友会”,它就叫“同性恋亲友会”,它是我在2008年牵头成立的中国第一个以同志父母为主体的草根组织,后来它慢慢发展到各地也有一些以亲友会或者以同性恋亲友会命名的组织或者活动,那就是他们的事情了,就是说未必有那么多的组织联系的。亲友会毕竟不是你注册的独家的组织名称,所以大家都可以用。而我牵头成立的那个是当年没有一个家长站出来,我觉得需要了我要站出来,要更显眼,所以我就成立一个同性恋亲友会。既然是一个组织,就需要一个领导,由此就产生了会长,因为当时没有人,所以会长是我自诩的。完全是在宣布成立组织的同时就说会长就是我——同志母亲吴幼坚。经过3年半,它也发展壮大了,影响扩大了。作为一个组织,它有它的设想和计划,我也进入65岁了,我觉得在人生更往后的阶段,我的时间精力我想更集中用在我更想做的那些事情上,比如我去讲课、发博文、见读者、见拉拉、见父母、见男同或者媒体等都是个人行为,无须一个组织来作为我的后盾,也无须代表一个组织去发表言论。包括你们来采访我,我就是代表我自己。这样会更简便、更省事、效率更高,而一个组织的管理是一个比较复杂的学问,这不是我的强项,也没有时间精力没有兴趣去学。如果我非要去管好一个组织,我就必须去学,就会分神,如果我不会我又去挂一个虚名,那关于亲友会的一切我不得不过问,简单地说就是我想更集中精力去做我最想要做的事情。
记者:那简单地说就是说你现在想要做自己没有做的自己喜欢的事情,对吧?
吴:不是没有做,而是一直在做的,但是原先亲友会没有扩大,现在他们有他们的发展计划,我是有我个人——一个老人最想要做的这点事,如果我要做那些我就没有时间精力来做这些了。
记者:那我们可不可以说是因为你个人和亲友会的发展方向出现了偏差?
吴:这个完全不是,其实总方向是一样的,但是具体的就是一个组织的发展和建设不是我一个老人感兴趣的,他们有人去发展和建设这个组织。包括培训骨干、筹集资金这些他们都会有人去做。就是说我在我的晚年我想把我有限的时间精力集中在我最想做、最善于做、最有兴趣做并且目前正在做得越来越好的事情上,而这些事情不需要以一个组织的名义,而是以我一个人的名义就足够了。而一个组织的发展是需要投入很多的人力、物力、财力,这些他们有兴趣和能力他们会做,亲友会的发展有它的一套完整的计划。而我脱出来就是我很干净利落地做我这一点点事就行了。吴幼坚工作室只是一个空架子,它之所以叫工作室是为了要与政府对接,要在疾控部门里接受政府的指导,
我个人是没有道理去政府领取安全套或者是接受政府的指导去开展防艾宣传的,但是一个机构就可以。原来在亲友会期间我是以一个机构的负责人——会长的身份去接受政府的指导的。那现在亲友会是不想做防艾这块,它明确了它不做,我要做的话就必须以一个机构名义去做,这个机构就是吴幼坚工作室,但是实际上这个工作室不是有办公室不是有工作人员等等的,它只是用作与政府对接的机构。疾控没有道理来管我个人的钱财,但是一个工作室它就有财务挂靠疾控由疾控监督。
记者:您刚才也有提到您现在也在做的一些比如防艾这些事情,那您是更侧重于哪块呢?
吴:我一直强调防艾和同志公益是一体的,因为同志的生理健康和心理健康是同步的,一个人的身体和心理健康是同步的,如果光是有健康的身体,然后精神上又没有一个自我认同,那还是不健康的,当然如果光是倡导公益,离开了防艾这个意识,特别是男同志,那也是不行的。所以我说从亲友会到现在4年来我都没有停止过对防艾这个工作的重视和亲力亲为。

四、关于资金管理、工作室推出视频合集
记者:最近关于公益网上也是众说纷纭,比如最近网上有关于亲友会的说有人利用亲友会去谋取个人利益这些。对于这些问题您个人有怎么样的看法呢?
吴:据我知道亲友会对此事已经沉默了,我只是在当天晚上接到私信说晚会(坚注:同性恋亲友会成立四周年网络晚会)上有人这样说,就被踢出晚会现场了。我只知道有一个网友次日给我发来他当时截的两个图,我为了帮助他们查清事实把两个图发到网上。事后也有当事人站出来说,那两个截图里的内容是他自己发的,同时他也表示除了说截图上的内容外他没有说亲友会的资金管理有问题,也没有说谁中饱私囊之类的。既然是没有的事,我就不能就一个没有的事情发表个人意见。
记者:您6月份出过一个您这些年接受媒体采访的视频合集记录光盘。您在选择出这个光盘的时候有什么想法呢?
吴:不是我要去记录这个过程,是这么多年来媒体采访的过程,就是把所有媒体的视频做出一个光盘,不是我个人叫人来记录的。要说想法的话就是我那本书很受欢迎,供不应求。3000册都全部送完了,而还有很多人在到处寻找购买。我没有办法再翻印,同时光有这个书是不够的,因为这几年有新的材料补充,接受的采访越来越多,谈的话题越来越深刻。对同志的自我认同、对异性恋认识同性恋者、对父母们接受同志儿女都有很大的好处。所以我就考虑到要把这些东西都收集起来刻成一个光盘,它也是一个公益的有声读物。但是我不再是完全无偿地给社会了,因为现在很多组织都对相应的公益产品进行标价出售,那我这个有150分钟的内容,有七八年积累的这些正面的主流媒体的采访的精彩合集,为什么不能作为一种产品出售,然后把余款给工作室呢?所以我就决定并且公开宣布以50元人民币的价格来出售这个光盘(坚注:我将它称为彩虹双光盘)。
记者:这么说您是想把您的这个光盘的盈利作为您工作室的流动资金吗?
吴:肯定不是,我早就有了把这些年的视频做一个合集的想法。
记者:因为我知道您以前书籍是有赠送,而您的这个光盘是选择以50元的人民币来出售,是什么样的想法让您决定明码标价地卖?
吴:因为我发现几乎所有的同志组织都会采取这样的义卖方式。比如一些组织搞活动是要收场租的。我去北京同志中心举办光盘首发式,也是要缴纳场租的。如果我不缴纳场租,那么来参加首发活动的人就要每人缴纳10元钱。就是说现在每一个组织几乎都学会了运用经营理念,而不是白白地天上掉馅饼地给你的。我的工作室没有得到政府的资助,也没有得到任何基金会的资助,我为什么不可以用来自于受益者的这个钱,他本来得到了这种帮助,也不应该是无偿的。如果他不愿意支付这个钱也可以自己在网上下载或是别人买了他自己刻录,我并没说自己拥有版权。
记者:我们知道有很多同志群体、拉拉群体里的学生都很喜欢您,那您有没有想过用更多的方式来让大家分享到这个内容?
吴:它本来就是可以在网上下载的,这些视频都可以从网络上下载的。
记者:我的意思是说有没有针对学生群体调整一下价格?
吴:学生的话可以考虑不买,或者说是买一个然后自己刻录后送给别人。我根本没有说不许翻录,只有我的才是正版。只是说我们的包装比较规范,质量比较有保证,如果你要作为一个纪念或者说给父母看或是给朋友,父母会觉得这个比较正规一些,因为有一个出版处。

五、多开展正面活动消除负面影响
记者:现在有些媒体或者说所谓的艺人、名人在某些言论上和理解上对我们同志群体有一些扭曲,完全否认了同性之间真爱的存在,并认为这是一个肮脏、有违道德伦理的行为,您觉得我们这些公益组织,除了我们现在做的这些事情之外,应该还要从哪些方面去努力宣传我们这些文化?
吴:我觉得组织去多做一些正面的好事情就够了,用我们的实际行动来慢慢让那些误解偏见打消,他看到了那些正的东西就会对那些负的东西有所怀疑,慢慢地打消。如果你光是说不应该这样骂我或者什么,人家又凭什么应该呢?你又有什么发言权呢?你拿出事实来就行了。我觉得不要轻易地去指责谁,不要轻易地围攻谁,相反会让一些糊涂的人觉得你们同性恋就只有在网上骂得起劲,生活中你连个头都不敢露,那还不如我组织大家光明正大地在公园里玩啊,集中唱K啊,免费看电影啊。就一切的一切都是越正面越好。
记者:我们知道您从6月份开始就发起一个“彩虹之旅”的活动。包括你已经去过了西安、北京、上海等地,您发起这个活动的意义和目的也是让大家更多地去了解这个群体吗?
吴:那当然。其实这不是我发起的,只不过是说我个人受邀请,然后我就去了,那我的行动总是需要一个理由的,总不可能说是吴幼坚是走亲访友或者吴幼坚去旅游。那吴幼坚干什么呢?吴幼坚是去彩虹之旅了,因为我出去开展的是跟同志有关的公益活动。
记者:这个活动你会陆续持续到什么时候结束呢?
吴:这个不知道,因为我没有规定要什么时候结束,只是说见一步走一步,一个同志母亲能做多少就多少,又没有人来规定我,也没有同级和上级来监督我。
记者:您在做这些活动时候,有没有考虑到一些高校的学生组织呢?
吴:主要的是这个活动到7月份的时候,很多高校都放假了。而且学生组织特别难的就是没有钱,必须由学校批准才能申请到钱,否则就有心无力。
记者:中国这么多的公益组织,包括我们杂志《六色风尚》也是一本刚兴起的杂志。您对这些新兴的公益组织有没有好的建议或意见?
吴:脚踏实地,发挥各自的优势,朝着一个大的总目标,没有要求统一行动。不要指望谁来领导你或者你去领导谁,就是多元化的社会,要和谐就可以了。每个人每个组织都出一点力就行了。

六、对组织的资金管理、运作、团结等看法
记者:在刚采访的过程中也有提到一些资金的问题,有很多组织会通过一些相关的文化产品的义卖来募集,您觉得在处理和接收这些资金的时候怎么样才能做到让大家真正地放心?
吴: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做的,反正我是你信任我这个人和我这么多年来做的事情,你就资助我。你不信任,你怀疑的,你要指望出了这个钱过后你要监督,要追究你这50元钱去到哪里了或者其他的,那你就不要捐助。因为我没有必要逐一地向这些人交代,但是我会把每一笔的捐助都会有一个汇报,就是我把这个电子版的捐款证书发给这个捐赠者。即使是10元钱我都会有记录有公布。但是这个总体的钱你们没有必要去问我这个钱是干什么去了。我觉得这是各个组织自己的事情,那些组织面对它的捐赠者是他们自己要取得捐赠者的信任。至于怎么样取得是它的事情,我没有一个统一的说法。
记者:在中国这些公益组织这么多,您觉得怎么样才能促进组织间的团结?
吴:不知道,因为中国本来就不是太容易团结做一件事情的,何况是这些跟同志有关的组织,同志这个群体本身很多人自我认同就不是那么良好。我觉得每个组织搞好自己内部的事情就已经很不错了。然后组织之间能团结到哪步就到哪步就好了,不要去互相拆台,不要拉帮结派这些就好了。所有的组织都是平等的,不要去强求什么团结,谁来管谁,谁去要求谁什么的。不要强求,遍地开花吧!
记者:像我们杂志,是一个6月1日刚成立的杂志,6月17日在成都做过一个线下的公益活动,成员都来自全国各地,有男同有拉拉。这段时间以来我们也遇到过一些困难。我们知道您以前也在杂志社工作过,不知道您对我们杂志有没有什么专业的建议?
吴:最主要的是独创,有自己的特色,开设受欢迎的栏目。每个栏目和另外一个栏目都有不一样的地方,有不同的责任编辑。每个栏目联系一些有实际水平的作者,保证栏目的水平不会太差。每期杂志都有不同的鲜明的主题,约稿的时候早一点开始,能够让更多人参与。
记者:非常感谢吴妈妈能够接受我们杂志这次的专访,我们也知道吴妈妈每天都特别忙,希望吴妈妈能够多注意身体,谢谢吴妈妈。这里也由我们代表杂志全体志愿者送给吴妈妈一个纪念卡片。希望吴妈妈能够开心过好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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