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象形文字和表音文字的“古代史”都不真实——“西方文明”是基于汉字“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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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形文字和表音文字的“古代史”都不真实——
“西方文明”是基于汉字“表意”的塑造或伪造
诸玄识
(一)使用汉学皮毛伪造的“古埃及”及其象形文字
笔者已在《一篇短文澄清世界文明的来龙去脉》中,从表意文字上论证了“汉字文明是唯一的原生文明,而由象形文字或表音文字分别支持的‘古代文明’则都是假的,都应该从世界历史中清除”。本文运用具体案例进一步确认这个命题。
让我们来看“古埃及”及其“象形文字”。我们认为这是“双伪互证、两者皆假”。为什么?
“古埃及文明”并非古已有之,而是出自15—17世纪三个欧洲神职学者之手,他们是安尼乌斯(Annius of Viterbo , 1432—1502)、斯卡利杰(Joseph Scaliger, 1540—1609)和珂雪(又译“基歇尔”,Athanasii Kircher, 1602—1680)。〔此须说明,鉴于西方文字很晚才成熟,今天所能见到的上述三个伪造者的著述都是在18—19世纪被改写或重写的〕。
第一、安尼乌斯最早虚构了古埃及、巴比伦和腓尼基等,使它们都有数万年的“历史”;但因与“创世纪”(仅在几千年前)的时间发生冲突,而被欧洲神权予以否定和揭穿。
第二、斯卡利杰借用中国历史的时间概念及其计算方法,而理顺了泛西方的“普世历史”(编年史);尽管被牛顿等人所批驳,但它毕竟从19世纪初开始成为西方之“正史”。
第三、珂雪根据传教士所提供的资料,汇编成《中国图说》,再用其中的内容充实“古埃及”,并按照汉字模样设计出第一批西方版的象形文字,这使他成为“埃及学之父”。
而珂雪的最恶劣之处则是,他反过来说,中国(民族、文明和语言)是“古埃及”所派生的,这即臭名昭著的“西来说”之由来。
莱布尼茨(1646—1716)不仅反对“西来说”,而且还认为相对于象形文字,汉字是高级文字——知识性和哲理性的文字。
莱布尼茨说,有些人——主要是珂雪——声称“中国是埃及人的殖民地”,但没有证据支持这一点。……在收到白晋(Bouvet)关于汉字的信息之后,莱布尼茨开始认识到汉字所表达的事物,并不是象形的,而是哲理的。亦即,在他于1703年写给白晋的信中,莱布尼茨推翻了自己先前把汉字与埃及象形文字相提并论的观点;……他主张汉字具有哲学和知识的意义。
进而言之,较之象形文字,莱布尼茨对抽象概念更感兴趣。他认为,书面汉语大抵是建立在如同数字、序列和关联等智力因素的基础上的;它超然于具体形态来揭示了普遍性,为合乎逻辑和数理的书写系统提供了一种模式。
可在现代,为了衬托“字母优越性”或佐证“古埃及文明”,许多西方和西化学者都把汉字看成是或归类于“象形文字”。美国语言学家德范克(John DeFrancis,1911—2009年)抱怨:“简直无法忍受的是,汉字一直被误传为象形文字;这是如此的智力糊涂,就好像把天文学当成占星术一样!”
(二)用象形文字代表和支持“古老文明”是荒谬的
象形文字所表达的,只是个别事物、零星具象或静态观感,而非系统思想、通用概念或自然规律。所以,象形文字只是文字的雏形,或是原始宗教或部落图符,而远不能被用于书写知识与文明。
唯有把“象形”发展到“表意”的文字,或分享它的概念的其他文字,才能够书写知识与文明。我们借用汉字六书来说明之。
拿“日”和“月”来说,它们最初都是象形,如果止步于此的话,那就是原始人的思维。而汉字则完成了“认知革命”——基于“象形”而升华至“表意”。例如:日+月→明→萌→盟……。这样,就可以表达多样性、变动性或普遍性的意思(概念)。
再来看“水”。这也是象形字。但只有“表意”能在这方面突破和拓展。首先是水系词类,大约250个。《说文解字》曰:“依类象形”。《易经》曰:“类万物之情。”
进而,是动态的“水”,不受时空限制,这是象形文字所不能表达的;例如:“流、淌、游、洗、涨……。”
进而,是普遍性的“水”。例如“河”原来特指黄河,现泛指所有的与它相似的线型流动的地表水体。“江”也是如此。
进而,是普遍动态的无限开放。例如“波”,可泛指一切水体(江河湖海)的表面动态;还可以量化,例如“波涛”、“波荡”、“波轮”……;乃至延伸到“水系”之外,例如电波、光波、波谱。所以,汉字是原创的知识与科技的媒介。
进而,是抽象概念。例如“法”(法则)、“永”(永恒)、“浑”(浑然)、“洞”(洞见)、“涵”(涵盖)、“浅”(浅显)……。
由上可见,仅“表意”的汉字和分享汉字概念的其他文字(包括现代西方诸文字),才胜任于书写知识与文明;相比之下,象形文字在这方面则是“门外汉、小儿科”。如果把它当作汉字形成的初级阶段,那么,象形文字好比是一个牙牙学语的孩童,怎么能够表达成人的思维呢?遑论表达高深、精微和变化的推理了!
用象形文字这样一种文字雏形或原始图符,来匹配和支持“古老文明”(古埃及等),只有貌似聪明、实际很蠢的西方人才干得出来。“貌似聪明”即它让成千上万的现代人信以为真;但如果动脑筋思考一下,他们则会恍然大悟。“实际很蠢”即伪造“古埃及”及其象形文字的始作俑者(们),是参照中国历史和汉字来进行的;他们不懂“表意”,而误以为汉字就是“象形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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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摄取汉字概念之前的表音文字不能表达思想
文字高于语言,必须对后者在空间上的差异性、在时间上的变异性,进行超越。
所谓的“表音文字”即:文字=声音。由于它的差异和变异的性质,除非凭借外来“助缘”,声音不能变成文字;即使有了“文字”,也不能表达思想。为什么?
人的声音原本是在特定时空之中,对内在感受或外在感觉的一种反应。“外在感觉的反应”以“水果”为例,某地的人们知道具体几个品种(诸如梨、桃、瓜和苹果等),而不会、也不足以产生普遍性和代表性的概念——“水果”;再由于声音都是地方性的,所以他们所能表达的品种极少。更严重的是,同一地区的人们对于同样一个东西,就有不同的发音,例如在18世纪德国的符腾堡地区,对于蒲公英的说法就有19种。
中国古人知道,自然语言(方言土话)不足以表达思想;后者即“意”,其特点是普遍性、精炼性、深奥性、高雅性、逻辑性。所以,他们提出“言不盡意”。也就是说,纯粹的语言或表音文字,只能配合浅显或日常“思维”;其沟通范围极为有限,超过这个限度则为“负能量”(误解与争端)。
老子曰:“道可道,非常(恒)道;名可名,非常(恒)名。”庄子曰:“语之所贵者,意也……;意之所随者,不可以言传也……。”
自然语言不能传达“意”(义、表意)。故佛教云“言语道断。”
佛教讲“六识”:眼、耳、鼻、舌、身、意。象形文字为“眼识”,表音文字为“耳识”,而汉字才是“意识”(表意、写意)。
孔子曰:“天何言哉?四時行焉,百物生焉……。”即单纯的语言不能表达自然规律。
汉字作为超越语言的表意文字,通过《易经》而契合和把握自然万物及其规律。《易经·系词上》:“子曰:……言不尽意。然則圣人之意,其不可见乎? ”“子曰:圣人立象以尽意,设卦以尽情伪,系辞焉以尽其言,变而通之以尽利,鼓之舞之以尽神。”白话翻译是,孔子说:“……语言不能完全地表达人的思想。既然这样,那么圣人的思想难道就不能表现出来了吗?”孔子又说:“圣人创造象征(符号)来完全地表达思想,即设立了六十四卦来昭示万事万物的真相与虚拟;并在卦爻之下予以语言详述,变化会通384爻,来尽可能施利于天下;由此,鼓励人们发挥其神奇的能动性和创造性。”
(四)基于“中国助缘”形成的现代西方的语言文字
仅从“表音”这一点便可说明近代以前的西方没有文字与文明。为什么?因为“表音文字”有三种“先天绝症”(紊乱),除非得到外来“助缘”,否则它不能成立。详述如下:
第一、书写紊乱。相对而言,象形文字和基于它的表意文字都易于保持稳定,不会变形;而表音文字则不然:除非有印刷体作为标准和参照,否则的话,经过几个人的书写就无法辨识了,信手涂鸦,面目全非。例如至今所发现的莎士比亚“遗物”,只有六个拼写不一、鬼画符般的签名,这至少说明两点:一是真实的莎士比亚是个文盲;一是在使用印刷术之前,“表音文字”是行不通的。
第二、发音紊乱。不同的地形、气候、社群、教派或世代,人的发音都不一样,甚至彼此听不懂。例如,莎士比亚(1564—1616)时代的英语就是典型的部落语言;即克里斯托(David Crystal)说:“英语分为几百种彼此几乎不能沟通的土话。”而克服发音紊乱的办法则是建立统一民族国家,它的前提是中国文化“启蒙欧洲”,从而完成社会转型:神的社会→人的社会(世俗化、文明化)。
第三、语义紊乱。不同的发音所包含的意思也都不一样,这会阻碍交流,甚至造成误解和争吵。怎样形成各方都可接受的标准语义——获得“普遍通用概念”,反映“人类共通认知”?此非表意文字而莫能!培根于17世纪初提出“汉字是真正的字,它所表达的,不是发音或土话,而非事物与概念”。自那以后,西方语言文字在语义上经历了近两百年的“汉化”,才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教授卡维尔(Richard Cavell)说:“……汉语是这样一种语言,即它不仅指事,而且还体现万物的属性;因而,汉语概念能被普遍理解。威尔金斯在其文章中提出了像培根一样的结论,即作为表意文字的汉字是‘真正的字’,它所表达的,不是字母或土话,而是事物与概念。……正如(法国哲学家)德里达所言:书面汉语的概念起着‘欧洲幻觉’的作用,成为哲学语言的模式。”
斯洛特(M. M. Slaughter)在其所著《17世纪的世界语言和科学分类》一书中写道:
在17世纪的欧洲,出现过各种各样的有关人工语言的建议与方案,旨在取代拉丁语,……试图创造一种专门的科学语言的表达形式。……最初,像培根、威尔金斯和一些已被遗忘的法国人在谈到通用语言时,都指的是类似于汉字那样的表意系统。……它(汉字)被称为“真正的字”,这是概念符号……。换句话说,基于“真正的字”的通用语言,不是表音字母;它超越不同语言(方言土话),其所表达的,不是声音,而是事物与概念。……培根第一个提出建立和汉字相似的表意系统。……结果,随着识字率的提高和拼写(印刷)的标准化,欧洲的书面语言从原先的纯表音的,变成了在内涵上是表意的。……亦即,经历一个(改革)过程之后,欧洲的表音文字至少在理论上,变成了一种“准表意”(quasi-ideographic)的写作形式。……因为汉语提供了表意系统的新鲜的典范。就像其前辈培根那样,威尔金斯用“真正的字”建立原始词汇库,构成最基本的思想,从中演绎出较复杂的概念和术语……;威尔金斯知道在汉语中的字词的用法,都是按照17世纪(欧洲人)理解中国表意文字的原理来运作的。
(五)结 论
唯有汉字(表意文字)才能原创概念系统,后者对于知识与文明来说,既是媒介与媒质,又是基因与基础。至于其他文字——特别是西方文字——只有分享汉字概念,才胜任于充当“文明的文字”。
在15世纪之前,即在其掌握印刷术之前,西方没有文字;而在17世纪晚期之前,即在其摄入汉字概念之前,西方文字不能被用于书写知识与文明。古今西方的“文明”都是在17世纪晚期之后,被用汉字概念塑造或伪造的。难道还存在泛西方的“古典文明”(希腊、罗马)与“古老文明”(埃及、两河)、以及“中世纪”和神学史吗?所谓的希腊哲学、文艺复兴和莎士比亚等,都是滥用汉字概念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