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读者》

标签:
杂志读者记录生活 |
分类: 随笔 |
《读者》是我订阅多年的杂志,也不止一次的写过它,最近把文件夹里之前写的《读者》笔记整理了一下,又想起一些事来,就再记录一下。
想到当初在沙头角,一个同事跟我提起这个杂志,当时叫《读者文摘》,因为跟美国的一个很有名的杂志同名,我觉得这个杂志应该好看,就到邮局去订了下一年的,那是上世纪八十年代,记不清是82年还是83年的事了。
沙头角镇很小,那个小邮局就在我住的房子旁边,离上班的地方也就几步路,那时经常到邮局寄信,收信,后来就订杂志,订了《读者文摘》之后又订了《小说月报》,这两份杂志我一直订阅,直到我离开深圳之前。
很喜欢这个杂志是从里面可以看到很多好文章,按现在的说法就是很佛系的,让你看了之后不骄不躁的,心境也总是能够很平和,多年阅读下来,我就觉得自己的一些认知以及不争不抢的心态都是得益于《读者》。
《读者》也有很多知识性的文章,还有一些名人轶事,其实是可以扩大自己的知识量的,那些年上班家务也挺忙的,但是《读者》和《小说月报》是一期不落的看,看完就放在书柜里保存着。
最早看到“送人玫瑰之手,历久犹有余香”就是在《读者》上,这句话像是用刀刻在了心里,再也不会忘记,第一次给深圳晚报投稿,就是用《读者》里看到的一个故事开头的,后来陆陆续续的给深圳晚报投稿,也被采用了一些,第一篇稿件被采用与《读者》有关,对我来说是一件特别值得欣慰的事。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买书都是在书店里买,后来我参加了在上海的“贝塔斯曼”书友会,通过邮局邮购书籍,书友会定期寄图书目录来,可以在这个目录中邮购自己想要的书,这个消息好像也是在《读者》上看到的。
在贝塔斯曼买书买了很长时间,我已经晋级为白金会员了,后来书友会结业了,发了通知,没多久就把我预存在书友会的余款退了回来。
《读者》办过一个“读者林活动”,就是捐款种树,读者朋友可以捐一棵树或几棵树的钱,也可以一次捐两百元认种一亩林,我也参加了这个活动,不过我没有关注后续的发展。
有一次在《读者》上看到介绍梁从诫先生的文章,文章中介绍了梁先生创办的环保组织“自然之友”,我对环保一直比较关注,就发邮件给《读者》编辑部询问如何加入“自然之友”,《读者》在回复我的邮件中链接了自然之友的网址,通过这个网址我看了章程填了表格交了会费,成为一名自然之友的会员。
在深圳也跟当时的召集人秦律师一起参加了一些环保活动。在梁先生到广州中大做演讲的时候,我们深圳小组的成员也前往参加,见到了梁先生,听了梁先生的演讲。加入自然之友之后还参加过两次培训学习。
新千年之后,《读者》的版面设计有了一些变化,字体会以不同颜色出现,有的版面出现黄色的字体,白纸黄字,看上去特别不清晰,很费眼睛,我又给《读者》发了邮件,说了这个问题,我还说明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老花眼不给力,这回《读者》没有给我回复,但是,在之后的杂志上再没有看到这种颜色的字体了。
后来师永刚写了一本《读者时代》,讲了这个杂志的创刊到发展一路走来的历程,讲到了当初只有几个人的超负荷工作,讲到后来不得不加广告,但也因此对读者有所补偿等等,因为我看读者也看了那么多年,书中说到的事情我几乎都知其然,看了《读者时代》就知其所以然了。
订阅《读者》那么多年,最高兴的还是看到了《读者》杂志社创刊人之一的彭长城社长,那天彭社长被深圳邀请在市民大讲堂开讲座,我因为身体不适去的稍晚坐在了最后面,在与读者互动环节我还对彭社长说了几句话。现在都不记得当时说了什么,应该是感谢他们办了这么一本杂志吧。
一本杂志陪了我三十多年,直到我决定卖房而暂时还不知道会到哪里居住才停止了预定,那是2017年的年底,五年多没有再看《读者》了,搬家时为了减负,把大部分保存多年的杂志,一摞摞的分好几次寄给了外地的朋友,《读者》能让更多的读者喜爱和分享,我觉得这也是我一直保存的作用,更是《读者》的功德。
这样回顾一下,似乎也是总结了我与《读者》这几十年的相处,说的只不过是几件事,但是一直以来的阅读,会有潜移默化的作用,十分清楚的记得,看《读者》总是很愉悦的,即使在心情不好,很郁闷,很沮丧的时候,看《读者》也能让心情好起来,至少能让心平复下来安定下来,所以,我经常说我是很感谢《读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