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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猫的世界还真不是我们能控制的,前面王阿姨家的一只大梨花猫也看上了这里,我每每听到“呜呜”的声音,出去看都是俩白猫对阵那只大梨花,本来呈对峙状态的猫,看到我来,汤圆会很勇猛的扑一下,大梨花会落荒而去。
但,大梨花还是惦记这里,有时候就来捡汤圆和元宵吃剩的粮吃,有时候早上我出去看,只见大梨花妥妥的盘踞猫窝中,两只白猫在附近地上趴着,这几天,更是离谱,元宵已经主动让位,都不出现在前院了,只有汤圆在,有时候是汤圆自己,有时候是大梨花在窝里汤圆在旁边的地上。
今早我出去看,又是这样,我就想,本来好好的两只猫相亲相爱的在一起,现在变成一只本土的和另外一只入侵的猫,虎视眈眈的对峙或暂时的相安无事。
这么一想,我又觉得有趣,为什么我会把汤圆和元宵说成是两(二)只猫,而大梨花和汤圆我要说是一只和另一只呢,这一只和另一只不也是两只吗,原来的是二,现在一加一不也是二吗。
可我的心里就觉得汤圆和元宵就是两只猫,而大梨花和汤圆或元宵在那里,你就是不觉得他们可以被归为“两只猫”这个概念的,大梨花与这两只白猫的任何一只的组合,你内心里都会觉得这个“两只”和那个“两只”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所以,我心里冒出这个念头,一加一不等于简单意义上的二。一九六零年代,陈景润攻克数学难题1+1=2,那时我还小,知道的科学家也不多,陈景润算是一个吧,但是其实那时也不懂为什么这个幼儿园的孩子都知道的算术题要费了那么多年去论证。
后来,民间很多各种说法,当然都是跟科学论证没有关系的,都是从民间俗事来说来调侃的,也有一定的民间智慧,我觉得也挺有意思的,比如有人说,一加一就是不等于二,为啥呢,依据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结婚,又生了一个孩子,所以就是一加一等于三,那时计划生育只能生一个,要搁在现在,等于四等于五也是会有人认可的。
再说回到今天因为看见前院只有一个汤圆的时候我想到的,两只猫和两只猫的不同,说汤圆和元宵你会很顺溜的说这两只猫,但若是大梨花和汤圆在那,你就会说这一只和那一只,虽然也是一加一等于二的形式,但是你的内心是有区别的:他俩不是他俩,也就是一加一等于的那个二是有区别的,又或者你就觉得一加一不等于二。这个不等于二的二,因为有本质上的不同,或者说是你观念上对“二”有严格的区分。
这种内心的定义,就让我觉得一加一不等于二,或者说这个一加一等于的“二”,在实质上是完全不同的。
把这个说法套用到人的身上也一样,比如那感情日趋浓烈的二人,走到一起,过的是幸福的二人世界的生活,这里的二人是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的,这样的二人就像一个人一样,而一旦有分歧或再也说不到一起去了,那这屋檐下的二人,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人和另一个人,而不是“二人”,这就好像一加一并不是一加一,只不过是一和一了,没有等于二这个结果。
我这么说,好像连自己都觉得没说清楚,但我就是有这么个感觉,从早上看到前院走廊上的猫想到这个一加一不一定等于二开始,脑子里就转磨一样的想说一加一不等于二或不一定等于二。这就好比一张桌子和一个水桶,都是一个,一个加一个,等于什么呢,还会等于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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