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目本来要写成“容易读错的字”,转念之间又觉得为什么容易读错呢,应该不是读的人的错,是多音字和偏旁组合给人太多误读的机会,所以,应该是不容易读对而不是容易读错。
我拟定了这个标题还没有下笔的时候,却看见一个当老师的朋友转了一篇文,题目是“人民日报公布一批易错字,看到第1个就不敢说话了……”,我看了一下,这个帖子里的字和我想要说的并没有重合的,还好,我先说我想到的。
先说两栖类的“栖”,最早认识是在看到两栖类动物时,后来也看到过栖息这个词,这个字容易错读成西这个音,为啥呢,还不就是有边读边吗,总不会读成木的。栖,是“停留”“居住”的意思,两栖动物,是指既可以在水里又可以在陆地生活的动物。注意,这是一个多音字,它的另一个读音还就是“西”,叠字“栖栖”,意思是“不安定”,不同读音字意相反,所以还是要把读音读准了为好。
不屑的“屑”,有词语“不屑一顾”,有“头皮屑”,“木屑、纸屑、琐屑”“不屑”等,屑,读作“谢”,意思是琐细微小的事情,引申为“碎末”,一说头屑就谁都知道了,只是这个读音比较容易被读成“消”音。也容易与宵小之辈的宵混淆,宵小的意思是“小人、坏人”,旧时指晚上出来活动的盗贼,后来泛称行动鬼祟的坏人,我们常见的词语有“宵小之辈”。
亲(庆)家,这个词是一个常见常用词,一旦落在纸面上,我们就容易读作亲(qin)家,这就是多音字的困扰,我们会以为我们说“亲(庆)家”只是口语化,其实,字典里标注的就是亲(庆)家。
发酵的“酵”,这是个我从小就读作发“孝”的字,到现在仍然听到很多人这样读,其实,是发酵(叫),我们说的酵母,酵母菌,都是“叫”这个音。“酵”一般指“发酵”,有机物由于某些菌或酶而分解,能使有机物发酵的真菌称“酵母菌”,亦称“酵母”、“酿母”,现在有很多人用水果皮烂菜叶做酵素,这也读作酵(叫),是酵素,而不是酵(笑)素。
还有一个“给”很有意思,拿什么东西来递给别人是给,我给你点什么也是给,但是,这“给”和“予”和“养”和“配”“补”一结合,它就变声读作“几”了,比如:给予、给养,补给,配给,我国有一个阶段实行的就是配给制。关于给和给(几)的区别很微妙,要自己来体会。
还有一些不容易读对的词,比如酝酿,有人读作运壤,尴尬,有人读作间介,耄耋,干脆读不出来,就把字拆了读成个“老毛老至”,大有调侃之势也缓解了自己的尴尬。酝酿的本意是指造酒的发酵过程,后来用来比喻事情逐渐成熟的准备过程。尴尬,通常是说人遇到的一种情景,让人觉得窘迫,耄耋则是指八九十岁年纪的人,如耄耋老人或耄耋之年。
上下或左右组合的字特别容易读错,比如脚踝的踝,裸体的裸,就因为有个“果”字,总是让人以为跟“果”这个音有关系,裸与果的读音还比较接近,踝和果就差了十万八千里。还有那个多音字的都,本来并不容易读错的,我一个同学说到《南方都市报》的时候,就说南方都(兜)是报,一开始我以为她是故意的幽那么一默,后来看她是正正经经的说报上新闻,一连几次的说,我才知道她是说“都是报”。
上面说到的人民日报的那个帖子里例举的字也不少,有一些不常用或比较生僻,就不说了,比较常见的是:标识的“识”,卡壳的“卡”,证券的“券”,氙气的“氙”,这都是日常中不容易读对的,大概也要留意纠正一下。
还有未来的未和末日的末,容易混,所以观复博物馆馆长马未都就被我认识的一个熟人读作马末都,还一而再的改不过来,同样,名人何香凝,也被我这熟人读作何香疑,我没好意思直接指正她,只是在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加重了“凝”字的读音,也依然没有能够让她改正她的读法。由此也可以看出“先入为主”的力量是多么强大,第一眼看过以为是什么就再也不容易改了。这种人的固执和自信似乎也让人很是“不屑”。
刚想说就说到这吧,又觉得有戛然而止的意思,那么再说说这个“戛 [jiá ]”,最早我以为是“噶[gá]”,说来也奇怪,我心里没底,有点不自信,还是查了字典,这才知道准确读音。我是一个不那么自信的人,有时候看书会对自己“熟悉”的字突然产生怀疑,所以我会经常翻字典,还真的就纠正了很多读音,小时候总听人说学会三百个汉字就够用了,会三千就更够用了,但是这到老了还经常看到生字和确定不了读音的字,学汉字,竟也是个一辈子的事。
好了,就到这吧。
家里的两个小猫就等着打第三针疫苗就让它们到院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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