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趣事最难忘
(2015-09-19 13: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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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游戏起外号50后生活 |
分类: 随笔 |
我们的童年玩什么呢,女孩子就是跳皮筋跳绳跳房子,还有翻绳耍子儿丢沙包。男孩子滚铁环打弹弓,弹溜溜拍烟盒。男孩女孩可以一起玩的就是藏猫猫了。我们小时候的游戏很单调,没有后来和现在那些各种的游乐设施以及电子玩具。
我小的时候看什么书呢,记得爸爸给我们订了《故事会》和《讲故事》,大概就是这两种儿童刊物看了一段时间,之后就看有拼音注音的儿童读物,《三条石》,《包身工》什么的,再后来就是“小人书”,各种革命故事和电影的小人书,有的小朋友只看图画,因为对话从电影里都知道了,有的就喜欢看文字而忽略图画,因为电影上的更生动。
我们小的时候,“娱乐项目”很少也很单调,但小孩子总有小孩子的办法,除了从老师那学来的小游戏如“丢手绢”“找朋友”之外,也会自己创造出一些游戏来。
我们从小住在营区大院里,平房,靠着山,山上有一个不知哪个年代留下的地堡,男孩子常到那里玩打仗游戏,满山的跑,根本不是事。
住平房,很多家庭都不锁门,孩子进进出出的都像自己家一样,前门进后门出,后门进前门出,自由的很,玩藏猫猫的游戏就有了许多便利,而那时玩藏猫猫基本都是动态的,可以随时转换地方,让找人的一方总是找不到。
还有一种游戏是单腿抓人(大概是这个名字),不知是从哪里传来的,突然就玩了起来。游戏的时候先在一块空地的四边划线,框出一个场地,人多人少不拘,抓人的那个人要单腿跳,其他人跑着躲避,抓着就算赢,被抓的就单腿跳去抓别人。
最初,我觉得挺奇怪,觉得单腿跳的人怎么能抓到两腿跑的呢,玩起来才知道,真的可以。现在分析,也许是单腿跳的知道势弱而更努力,而双腿跑的觉得有优势而疏忽大意吧。当时,一群一群的孩子是玩的不亦乐乎的。
童年时代还有一个很大的乐趣是“起外号”,大院子里那么多小伙伴,总有一些被冠上“化名”的,不管你愿意不愿意,都得接受,因为不知怎么搞的,只要一被叫出来,就都跟着叫了,大概还是恰如其分吧,有的一直延续至今,叫的被叫的,其乐融融,因为那里有一份童趣,有一份以往的记忆,更有一份亲切和不见外。
“外号”的起因很多,也并不是都别出心裁,并不都是原创,很多都是“顺便”的“信手拈来”,比如,姓许的,很容易就被叫做“许大马棒”,因为有家喻户晓的电影《智取威虎山》,也几乎,姓许的都是“许大马棒”,不管你是老师还是学生,还是学生的家长,当然对老师是不敢当面叫的,而小男孩儿被叫还会沾沾自喜吧,逐渐的也长出一些“英雄气概”来。
还有,个子高的无一幸免就是“高尔基”,没什么理由,就是因为长得高,就都跟文豪站一块儿了。名字叫李勇的,会被加上一个字:李勇奇,还是跟《智取威虎山》有关,夹皮沟里那个猎户,大家都懂的。
以动物成花名的也有,比如小老鼠,猴子,什么的。叫大头的特别多,不是说我们大院里多,是全国各地的孩子堆里,都会有一个大头。被叫大头的也会和一个顺口溜撕扯不开:“大头大头下雨不愁,人家有伞他有大头。”经常会看到一群孩子站在那一起喊,远远的走来的就是“大头”。
额头长的高的,会被叫做“馒头”,姓“华”的就成了“花卷”,耳朵大的就是“大耳朵”,长得胖的,肯定甩不掉“胖子”这个称呼,长的白的成了“酸面包”。
我觉得这“酸面包”是有说道的。我们小时候吃饭堂,一日三餐都到饭堂打饭,早餐基本上是馒头花卷什么的,只有周日早上会有点心,比如面包,蛋糕,酥饼什么的,那时馒头都是标面的,不那么白,而面包是白面的,由于师傅技术不行,每次烤出来的面包都是酸的,以致我以为面包就是酸的,直到十几年后我在深圳吃到香甜的面包,才扭转了对面包的看法。哎呀,有点跑题了,说回来,长的白的那个孩子还是男孩,在这些每天都能上山跑一圈的孩子眼里就有点另类,稍微的“娘娘腔”一点,那就是酸了,所以,“酸面包”这个外号就顺理成章又当仁不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