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出来的小样让我跟G激动万分,小白听了之后不断的甩脑袋,往嘴巴里灌茴香酒,把我们的未来描绘得光芒万丈。
说到未来,一位黑眉长者分析了我们目前所处的情形:“时局混乱,狼多羊少,亡羊补牢为时不晚,何不摇摇尾巴继续当听话的羊宝宝?然而如果你们一意孤行,那么你们就根本没有未来。”
针对他的这个观点,我,G,小白,三人很不以为然。未来?我们的未来?我们的未来难道还能被别人说了算?
昨天雨黎来看我们,明天他就要回巴黎去了。
跟雨黎的相识很有简迷离的风格:
这次我们从巴黎回北京的飞机上,G坐不住,在走廊上跟个机器人似的来回踱步,我看着心烦,闭眼装睡,结果睡也睡不着,一睁眼,竟看见G跟一个陌生的年轻中国男子在洗手间旁边兴高采烈,有说有笑。
结果。
结果陌生男子就是雨黎,算同胞。其实准确的说,算是一个长着中国脸的法国人,在那边长大的。一说话,带着浓重的巴黎口音。一次回北京的时候,这个从来不看电视的人居然发神经看了看电视,结果就看到了Gemini在北京录的第一个节目,那时候我们还没出专辑,G比现在胖,长头发,雨黎能在半年之后将其认出,实在让人惊讶。
巧的是,雨黎还是同行,调音工程师,在纽约学的调音工程专业,有过大公司的工作经验,前些日子据说在巴黎接待了出游的张亚东并一起大手笔吃了麻辣火锅。呵呵,虽然相见恨晚,可世界还是很小的。
就那么一起飞回了北京,然后各回各的家,其间我们招待雨黎吃了一次涮羊肉,相谈甚欢,这次,他打电话说走之前一定要请我们吃一顿法餐。我跟G觉得不妥,法餐贵,不实惠,一帮人个个食量大如牛,所以就吃烧烤好了。
四个人狂扫韩国店,吃完人家所有的肉,最后意犹未尽想吃甜点,店小二狂抓脑袋说俺们这里没啥甜点,有土豆饼,壮士小白惨叫“土豆饼也算甜点啊”,后来人家没办法,只能现做了一份打糕伺候,是很甜,粘力超过520胶,让人两眼斗鸡想睡觉,看表,11点20,怎么可能成为睡觉的时间呢?疯疯癫癫又去便利店买了茴香酒,啤酒,巧克力,跳跳糖,然后去我们家继续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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