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娱而非黄英的新《映山红》何以感动不了我的灵魂
(2009-08-25 12:5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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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娱而非黄英的新《映山红》何以感动不了我的灵魂
马庆云/文
终于听到完整的天娱版的《映山红》了,因为爱屋及乌,还是喜欢听这个曲子,但总感觉不是那么个味道,与老版的比赛现场的《映山红》差了很远。我顺便看了许多映山红的留言,抱着我这种想法的人不在少数,这其实值得天娱去思考——或许这就是天娱已经思考过的。
我在《我为什么要送黄英海子诗集》一文中有好诗与伟大的诗的概念,里面说,“好诗和伟大的诗,是有区别的,前者是完美与无懈可击的珍珠,让人把玩观赏,后者则是常常不够完美,但它却能产生下一代生命的卵子,无数的诗人创造了它之所是”。按着大陆音乐的审美取向,我承认这版的《映山红》是趋于完美的,是好的作品,但它却缺少了最重要的东西——伟大!
天娱版的《映山红》是“让人把玩观赏”的,它迎合映山红以外的所有大众的审美取向,尤其是一些小同学的取向,从市场的角度讲,这是无可厚非的,但从艺术的角度讲,却是对美与崇高的最大败坏。我一直认为黄英的《映山红》是伟大的作品,我从来没有说她完美,而正是因为她的不完美,才是“无数的诗人创造了它之所是”的根本原因,黄英版的《映山红》是能够产生下一代“生命”的“卵子”。
天娱在做音乐的时候,用科班的音乐细则生拉硬套了黄英的声音,把本来是黄英腔精华的部分以“科班”的名义抹去了,代之以“正统”的“游戏规则”,以用来便于“流通”。这是在做看似的市场,也是在做非也非也的艺术。
天娱版的《映山红》根本感动不了我的灵魂,何谈震撼?但在说这句话之后,我又想到了其它——何以如此?
我曾经上过一段时间的高三作文辅导的大课,几百人的那种课,孩子们花了很多钱来听我的课(既得利益者是主办方,得知后,我开始给孩子们上免费的)。在课上,我曾经教给他们一个压箱底的写作功夫,当然这个功夫形成理论语言后,对孩子们来说是不能引起任何的效果的了——我给他们做了一个关于《天龙八部》的大陆版与香港版的对比。
——老版也就是香港版的《天龙八部》在处理萧峰大侠跳崖的那段情结的时候,干净利落,而大陆版的“又臭又长”,大家可以找出来做一个比对。为什么大陆版的处理不如香港版的处理好呢?其实这也是写文章的一个窍门。
——你把应该读者去体会的话都说出来了,生怕读者不知道这段感情似的,像大陆版的《天龙八部》一样,萧峰的死那个抒情呀,那个墨迹呀,最后弄得观众抒情疲惫了,萧峰那一跳也起不到效果了。刚好是香港版的那一段处理的好,不用多少抒情,干脆,是可为止,猛地那一跳,让观众思绪千万。也就是说,你不要替读者抒情。
把话转到说天娱的《映山红》上来,它不能震撼我们的根本原因是,它在替我们抒情,情都被它抒尽了,我们还震撼个什么?
天娱的《映山红》替我们抒情的具体表现,就是,在黄英的最高音的部分让她缓慢的下滑,达到抒情的目的,这是科班音乐最基本的乐理常识,这种缓慢与大陆版的《天龙八部》萧峰“死的缓慢”是一样的。这种“缓慢”达不到震撼的效果。
而黄英版的《映山红》,也就是成都等赛区比赛现场版的《映山红》,黄英的高音在最高处突然“丧失”——达到空灵的境界上。这种突然的丧失,是黄英腔的很大的一个特点。这种突然,与香港版的萧峰跳崖是一样的。她没有替你抒情,所以你只得自己逼迫自己去抒情,所以震撼!
我这是从空灵上说天娱版的《映山红》不如老版的《映山红》。新版的这个歌曲,悲怆也严重不足,当然,这个我不再多叙。
呵呵,发动身边的朋友多下点英子的彩铃才是正事,至于文章,我还是少说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