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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英的歌曲何以震撼了我们的灵魂

(2009-08-07 12:36:48)
标签:

黄英

民歌

形而上

特质

马庆云

中国

娱乐

分类: 文学

黄英的歌曲何以震撼了我们的灵魂

马庆云/

西方著名的音乐理论家爱德华-汉斯立克在《论音乐的美》中提出一个重要的问题,音乐的美是来源于人的情感共振,还是音乐本身就有这种特质,不需要人的参与它也是美的。汉斯立克更亲近后者,把音乐的美感与人的情感区别开,认为音乐本身就应该携带者美的特质,无论人发现与否,都是美的。这种观点体现到哲学与美学上来的时候,就变成美的本体与客体问题,关于美本身的讨论,从西方最初的一些哲学家一直到现当代的所有哲学家,从中国的老庄到现当代的朱光潜宗白华李泽厚等等,他们都围绕着这一问题展开自己对美的认识的讨论。

在中国的主流美学家看来,一事物的美是需要其本身的种种因素反映到人的心灵上来的时候所得到的,中国传统的哲学观念中也一直强调人本身的作用,可以说这是一种唯心的理念,但我们不能受中学政治课本的影响,认为唯心的就是错误的。唯心的观念在中国人的思想上根深蒂固,这种唯心也就是研究形而上的东西,所以我们发现国人在心学、经学上有颇多成绩。要问黄英的歌曲何以震撼我们的灵魂,其实也是在追问形而上的东西,形就是黄英歌曲本身的存在样式,形而上则是黄英歌曲所反映出来的美学精髓。

关于这一问题的讨论,我们不妨从汉斯立克与中国主流美学家的两个角度分别进行,不偏废其一,既肯定主题,又研究主题以上所反映出来的更广阔的客体接受的时空维度。关于音乐的特质问题,我的研究是很肤浅的,音乐本身为什么会携带着美的东西,我给出的答案或许是需要商榷与更正的,但也不妨与我的此文的读者交流,接受大家的批评与指正。

汉斯立克认为音乐的美是本身存在的,不因为人的聆听而才成为美。音乐或许就是自然的一种状态,流水清风都是音乐,蝉鸣鸟叫也都是音乐,这些自然的声音或许就是我们道家所讲的返璞归真,中国的老庄哲学也一直在强调回归自然的状态,强调人的天性的问题——童心赤子的问题。那我们不妨找一找黄英歌曲中的这种自然状态。这就要看她的歌曲沿革的问题了。中国的民歌是最接近自然状态的,在民歌的因子里有着自然赋予人的灵性的所有基因,可以说民歌中的音乐特质是最自然的,因为她本身就是在自然状态中幻化的,是人模仿自然的声音所发出来的。最初的民歌都是这个样子,现代的民歌是我们在这种模仿的基础上更深层次的叠加出来的。

黄英所唱的歌曲,大多是民歌类型的,或者叫做山歌,她的传承鼻祖那,就有自然本身所携带的声音,这种声音要比现代的流行音乐少许多城市化的音符,少人工的雕琢,更亲近自然,而自然界本身的美又是人所不得不去亲近与被同化的,这样,黄英于汉斯立克一面找到根据。

做为深受中国文化影响的我们,必然不仅仅满足于这种纯自然的解答,我们还喜欢深入到人的灵魂的高度上来进行一番深入地剖析。黄英的音乐怎么就契合了我们的灵魂?我前面的文章中一直说黄英的歌曲中有悲怆与空灵的味道,其实悲怆与空灵这两个词本身就是从人的感觉的角度出发所得来的,不是音乐本身的特质问题。音乐的美中是拥有酒神精神的,我们从尼采的《悲剧的诞生》一书中可以找到答案,那里面他一直在追问悲剧的问题,其实是与追问音乐的美有一定联系的。——音乐的无序而有秩序的符号因子与人生的无序而有序的状态相契合,在人生的癫狂阶段得到印证与共鸣,然后形成了美,音乐的美。因此音乐的美排除单一,她是繁复的,但这种繁复又是有规律的,规律最后是放下繁复,回归单一,这个循环过程,正是人生的一个过程。音乐相通于人生。

在这种相通中开始有了音乐的不同风格,悲怆与空灵则成为其中一种,而且很耀眼。生命的繁复到归一的瞬间是悲怆,《映山红》这首歌本身是不携带这种悲怆的,因为它没有归一的瞬间,但在黄英的演唱中则开始融入归一的因子,这种融入是一种唱腔的融入,黄英腔用一种形体化的言语来表达,就是一个金字塔形的,开始的时候是繁复,然后繁复开始浓缩,向上,最后达到顶点的时候是归一的一点,是拔高的浓缩,这种力量得到悲怆。我们看那些有尖的建筑物的感觉,就有悲怆的因子在里面。

仅有悲怆是不足以笼人的,因为繁复到归一只是一瞬间的过程,听众不会满足于一瞬间,所以黄英的歌唱中又有了空灵的境界。我们倒是要问,空灵是什么?空灵其实就是归一之后的归无,我曾经在文章中说黄英的演唱境界中是有这样的境界的——无立足境,是方干净,就是归无的一种境界。去听黄英的《水上花》,归无无处不在。这其实是一种释放,繁复的生命浓缩为一,一是一瞬间的东西,零才是长久,所以黄英腔中有释放,你会发现音乐在缓慢中散开,比如“我爱上你啦”那一句。空灵的境界就是这种境界。

悲怆与空灵其实是人生的一种常态生活。首先,人是渴望一直向上的,向上就要有一种归一。我们听黄英的歌曲,往往会感觉到一种向上奔突的力量,这种力量直接引发悲怆,只要向上,你就会悲,然后是怆。悲的是曾经的四与三不见了时候的情境,怆的是二与一的即将到来。到来之后会怎样?是零。你终于放下所有的繁复,进入无立足境的状态,归零就是归空灵。人生无往不是这样。

黄英歌曲的母体是民歌,民歌有自然的力量,接近音乐本身的自然状态,她的演唱又是悲怆与空灵的,恰似人生的存在形式,所以,她的歌曲震撼了我们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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