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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历史何三坡北大谢罪教授马庆云 |
分类: 乱侃 |
马庆云/文
何三坡先生在回答《春城晚报》记者问时说“北大的教授先生们应该给这个民族谢罪”,并在博客文章中有这样的文字,“自五四烟弥,斯人远去,未名湖畔,一片神鸦社鼓。这些年里北大是一帮文盲厮混之所”,恐怕何先生的话说出了许多人的心声。本博以前也有一文,叫做《大学日益狗屁化》,大抵是没有错误的。
在中国,最龌龊的事情不是一批文盲持枪抢劫,而是几个叫做教授学者的先生在相互地恭维中爬上自己女研究生的床。知识本来是向善的,但为何这些向善的知识叫这些知识的占有者如此恶毒?这是因为知识的向善性不是在沽名钓玉中进行的,她需要接受者的虔诚,在一种惟恐占有财富过少的前提下进行的知识灌输,只能叫知识在其体内变质腐烂,他占有的知识越多,则腐败的越快,对社会的毒害也越严重。
知识好比是陈年的垃圾,但这种垃圾是一种十分有用处的垃圾,而知识的占有者则是一个个大的沼气池,他们每天都在倾吞垃圾来供给自己,酝酿沼气——这是所有知识的占有者都必须经历并一直经历的阶段,这一阶段无可厚非。真正值得批评的是,我们的学者教授在酝酿出沼气之后把它用来做了什么?沼气是用来燃烧的,可我们的知识占有者却从来不燃烧自己的沼气,他们到处寻找可以炫耀自己沼气的地方,他们不已燃烧为自己最大的荣耀,却仅简单地认为有沼气就是一种成就。但一切须知,物极必反,沼气可以燃烧,但同时也可以爆炸,给人们带来危险。现今,中国的许多知识占有者就是这种可能爆炸的危险品,他们根本没有准备着把自己的沼气贡献给燃烧,相反却认为爆炸的响声会更大,时刻以知识的名义制造爆炸效果,叫人们知道他们占有知识并生产沼气。同时,不正常的社会关系中却也以爆炸为人生乐趣,不看中知识占有者到底为社会贡献了多少燃烧的原料。可以说,知识占有者的爆炸活动,都是一种小型的爆炸,不危害四邻,而又能起到声响的作用,叫大家都听到,况且,在教授学者的周围永远有那么一些跟风的小喽罗,他们时刻等待着教授学者们的爆炸事件,就像等待明星上床一样。
这种社会环境中,教授学者当然愿意抛几颗轻型炸弹,一会大学生上不起大学是因为学费太低,一会新诗歌的产生与发展是诗歌的腐败,对社会没有多大危害,穷人照样上不起大学,梨花派照样写回车键的诗歌,社会积极分子还会高叫着某某学者的言论来当作自己见解的理论支持,这叫做共荣,共同繁荣,批评的人得到利益,被批评的人同样高唱凯歌。社会就喜欢这种小炸弹,这比广告来的精彩,乳沟开瓶盖,观众说恶俗,学者教授开瓶盖就是知识就是涵养了。许多人打着知识的口号来衣冠禽兽。文化界同样需要打假的方舟子。
大学的成果,也不过是教育自己的学生怎么收集垃圾来完成沼气的合成,并且在这种收集的过程中教给她的孩子们沼气不是用来燃烧的,而是用来爆炸的,如果你的沼气足够多了,制造个炸弹又何妨!在这种知识的学习中许多孩子知道了知识的功用,他们知道知识与虚伪联系起来,可以释放出无限的力量,然后他们背弃自己学习知识的初衷,开始一门心思的寻找可以爆炸的机会,并在这种寻找中不择手段,干起与知识相背的蝇营狗苟的事情,为了获得这个机会,上几个教授的床又何妨,年轻的女研究生认为大家只不过是相互戏弄。
在这种现状下,真正的知识精英已经不再选择在大学继续进修,孔庆东不是说他宿舍的哥们如果都考研究生他老人家也要去北大门口修理自行车了嘛!我们的人才没有到研究生阶段就已经流失的差不多了。所以,知识已经不在大学,她开始转向真正可以燃烧的社会,而不是制造爆炸的大学。真正的知识是在燃烧中完成的,没有给社会贡献力量的燃烧,制造再多的沼气有什么用?沼气是用来卖弄与制造爆炸的吗?
总有那么几个有眼力的先生给大学几炮,你制造爆炸,那我就以牙还牙,你投一颗导弹,我就还一颗重磅炸弹。但炸学者炸教授终究不是目的,怎么叫他们的沼气用来为社会贡献燃烧才是最终极的追求呀。
知识已经不在大学,北大到底应该给谁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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