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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分子承担社会良心
马庆云/文
知识的力量到底是什么?有人调笑说,小学时老师说知识就是力量,可他很诧异,那些学习好的学生往往是体小孱弱不禁风雨的,他们永远打不过那些不学无术的学生,后来成长起来,发现这个规律也普遍存在,知识的力量受到他充分地怀疑。
在中国知识分子的力量是否已经衰弱?他们的力量是否没有被很好的转化出来?我看未必。知识的力量也就在这种压制下才能更好的突现给公众,正如一根小草,在广袤的平原上茁壮成长,我们不会看到它的生命之力,而一旦有千斤重石于上,我们则必于辗转腾挪喷薄欲出中见得这草的力量。知识也是这样,它如同一粒草子,随风飘摇,不知会落到什么地方,长成什么样子。在一种看似知识分子普遍衰落的年代,实则这些被人忽视的力量正在孕育新的生命,他们的成长是要冲破重石阻挡的,而知识的力量正是这种倔强,生于石下而渴望蓝天。
而与草的倔强不同,人的知识是承担社会责任的。草向往高空,向往自由的生长,它们一旦脱离重石的压迫就自我逍遥起来,不管身后是否还有更多的要冲破束缚而不得的同类。知识的力量,就是给知识者以怀天下的情怀,一个有知识的人,如果他的心中没有天下,那这些知识也会成为无根之水,得不到长久的保存。可以想象,离开大地的芦草是否还会有它夕日的苍翠挺拔?知识就是叫她的接受者回归大地,这是一种对生而存在方向上的探讨追究,是生命本真的扣问。知识最终叫人们放弃自我而来到超我境界,这一境界中的个人爱恨情愁已经完全成为一种共同存在的理想化追求,是对人及其人的组织群类的更好方向上的拼搏。
知识何以有这样的力量?植物的根有一种向心力(或者称作向地),这是对自身营养物质的渴求,是向更深的土地里寻找水与有机质。知识就是这种水与有机质,它引导人们向更深的层次里追求。而这种追求,在越贫瘠的土地上则越加的深入,一如沙漠的仙人掌能够把根扎向几十米几百米的深处,真难想象,一株不过半米的植物,有那么深厚的底蕴在下面支撑。所以我说,越贫瘠的土地上越能产生知识分子,尤其是怀天下的知识分子,他们不会在贫瘠中没落。知识的力量也在于她能叫人们努力探索,不会浅尝辙止。所有钻进知识内部的人都会逐渐意识到大地的深邃,从而谦虚的说自己的几百米根须只是广袤大地上很小的一部分,知识的博大叫人学会谦逊,重石下的小草与沙漠中的仙人掌都是平淡静默的,它们从来没有过力量的招摇。
而知识的内部积累,得到的是沧葱的翠绿与高昂的挺拔,是外部自身的修养与社会参与,这是一种反抗似的外在精神,小草会反抗重石,仙人掌会抵御沙漠,而知识分子总是对身边的不公道持一种社会批判的姿态。历代被重石沙漠一样的统治者所残杀的知识分子不可计数,而残杀后的小草仙人掌又化为腐殖质继续滋养后来的英雄,司马迁从屈原那里得到清风亮洁,于谦从范仲淹那里得到志存高远。知识的力量正在于这种不可屠杀性。
在一种散文化的时代里,事情要一点一点的做,饭要一口一口的吃,知识分子已经适应了“朝廷”以外的生活,他们能够从各行各业中得到自我的归宿,而这种社会的批判责任感则丝毫没有屏弃,丝毫没有因为琐碎的生活与工作而受到压制与消亡。知识分子在社会生活中承担了很大的责任,这种责任不是短暂的个人的幸福荣华,不是家族门面的光宗耀祖,而是一种怀天下的情怀,对所有不公道事情的憎恶与对所有真理与美好地追求。知识的力量就在于这种对蓝天对自由的向往,而她自身并不参与这种追求,因为水与有机质是没有生命力量的,它们只有通过小草与仙人掌才能展现出来,而这种展现,正是这些小精灵的力量,所以一个没有知识的人很难对社会承担自己的责任,很难有一种对恶劣生活的批判精神,相反正是这些渊博的知识占有者,才会心存期许,对真理与美好孜孜以求。
知识是向善的。因为知识的保存是要经过人类历史的考验的,只有那些有利于种族更好的存在的东西才会被惯以知识的名字保存下来。这种知识的善,会被她的获取者以一种善的姿态呈现出来,真善成为知识分子最基本的素质,而这种素质又导致他们的单纯,知识分子的追求往往是简单明了的,他们希望达到所有人的共容,而非个别种群亦或某小集团的兴旺发达。知识的博大,塑造知识分子的博大胸怀。
而这种近乎于乳汁一样的知识,叫知识分子承担社会良心,任何重石与沙漠的希望都在于知识分子,他们的精神不可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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