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回)
只见一个清丽脱俗的女子站了出来。这女子头戴八角帽,左耳上挂一垂及肩膀的铁环,上身穿件花格大长西服,下身穿紧身七分裤,光脚穿一双狗蝇草编织的高跟草鞋,草鞋的迎脸上还各绣着一朵鲜红的大牡丹花。
育先生正要搭话,忽觉自己的发型似乎有变,赶忙转过身去,从兜里掏出一面小镜子照照,又唾几口口水当发蜡,把头发抹平,方才回转过身。
“小妹相貌俊俏,请问是何方人士啊?” 育先生脸上堆着笑,问。
“俺住在兔子不拉市,今天碰巧带着徒儿路过此地,见热闹非凡,便来凑个热闹。”女子回答得落落大方。
“你的徒儿?你小小年纪,还有徒儿?” 育先生面露不解神色。
“人不可貌相,粪不可碗装。育先生您尽管博才多学,也未必能穷尽天下之理吧?”女子嘴角微翘,答得轻松。
育先生方知此女来者不善,不好对付,于是加了N个小心,唯恐言语不当让其抓住把柄遭人耻笑。
“不是此意,不是此意。我哪能穷尽天下之理。只是我想师父尚且如此年轻,那徒儿能有多大?不至于刚出娘胎吧?” 育先生似问似答。
“先生差矣。师父不必非长于徒儿,徒儿也不必非幼于师父。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此与年纪并无直接关系。”女子寸土不让。
“这么说来,你的徒儿竟然比你年长?” 育先生越发不解了。
“哈哈哈。”女子爆发出一阵大笑。“刚才与先生言来语去半晌的那位,便是小徒。”
“是么?究竟是哪位?” 育先生拿眼瞄向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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