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经说我
(2008-12-12 09:30:31)
标签:
杂谈 |
分类: 老绪记事 |
以前我曾说过宗绪升的“好玩”,但那时的我其实还不是真正懂得他的玩趣的。
自从无意中品味了他那“惊鸿一瞥”的“博”,更是自从看了他写的隶书,就有了一番“震撼”。
好的隶书,我认为可分为三类。一是直接大胆、不假思索、“狗日的”爽快,北方人大都擅此,如李强、伯远;二是细腻肃穆、“娘西屁”精致,南方人似乎更喜欢此类,如何来胜,而最让我欢喜的是第三种,介于前二者之间,真实明了的笔法,稚拙可爱的结体,不造作,自然得体,代表者为鲍贤伦的大字,小字则为横空出世的——宗绪升。
最近,我很有拜访老虎的心思,我的一些朋友也多次催我把他“弄”过来,喝喝老酒吹吹牛,大有“粉丝”的热情,但又听说他为了报考“史论”研究生,整日足不出户,念念有词“英格兰诗”,也就不敢骚扰他了。
宗绪升总有一段高过一段的惊奇,我们好好等候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