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老绪记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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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 宗 天,是深灰色的,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是阴天) 地,是浑沌的,不知是光线暗还是眼睛昏(光线暗+眼昏) 窗,没有窗纸,用的却是玻璃(无语…) 桌,上面放着一洁白薄软的物体,甚是夺目(白纸一张) 人,站呆立在桌前,若有所思(提笔忘字) 风,先从某个不注意的角落刮起,卷起一两片树叶,随即猛烈起来,将院子里鲜花摧残的满地飘零(俗话说:屁是屎头、风是雨头) 雷,猛然间炸响,强烈的光线让他的脸颊更显惨白 随着炸雷,他的眼神一凌,瞳孔骤然收缩,身体周围如千手观音般浮现出无数只手,手中所执物体却只一样,只是一瞬间,无数只手便挥向面前洁白之物,指尖似有风雷、剑气,透出重重杀机,面前如有名冠江湖的快刀手恐怕此时来不及出刀便已惨死脚下,身体上且会留有猫抓兽啃之痕...... 雷声过后,他将手中之物掷于桌上,原来是一支毛笔,说是毛笔,其实只剩光杆,而满纸飘零的细丝证明曾经有一支毛笔因此而颓废,他的眼神柔和起来,没有了刚才的杀机,看着刚才的作品,他突然变得异常惊恐,他的手慌乱的将上好的纸张柔作一团想抛入纸篓,思忖片刻,毅然将纸团送入口中艰难的吞咽起来,然而纸团象在和他作对,卡在喉中无法下咽,无奈端起墨汁一饮而尽,将大作冲于腹中,他带着一丝冷笑,漏出满口的黑牙,随着冷笑嘴角缓缓地滑下一滴墨迹......(此乃满腹经纶的来历) 他忘记了,刚才借着风雷之势,他已使出十乘的功力,真气已透过纸张印入桌面三分,分明是将"瞎掰"二字写错,瞎字的目旁写成日,掰字的手多一横,幸亏所用材料为纸张,可以销毁重来,如若是岳母刺字,岂不是要将岳飞的皮揭掉重写? 这就是老宗,老宗的故乡在东北,由此带些八旗遗风,提笼架鸟为其所好,琴棋书画(嘿嘿~口琴、跳棋、小人书、连环画)是其所长,生就一副热心肠(亲眼见他慷慨的将面值2分的硬币投入乞丐碗中,尔后又从其碗中找回1分),写的一笔好字(亲眼见他一笔就将“好”字写下来——连笔字),长得面如皎洁明月(可惜不是十五),留得飘逸美髯(略嫌稀疏),头顶如瀑靓发(賽过“满神”),走路堪比徽班亮相(门窄了过不去),讲话仿佛诸葛吟诗(嗯呐~俺们那嘎达可好咧)......好一个青年才俊! 老宗看到此处,心情复杂的和表情一样,伸手抹去嘴角的墨汁,说了声"xia ba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