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中饭去山上把那只死掉的油葫芦“葬”了,回来的
路上见有人这样凉腊肉,顿时想起胡紫贵的老婆来。
在杭州读书时候,每到冬天紫贵夫人都会寄过来她亲手做的熏肉,他们是湖南人,湖南的熏肉很地道,我记得她每次都邮寄40斤来,邮寄费用够买半头猪的了。
大家嘴馋了的时候,都会向紫贵讨,每个人的话都是这样的:“嫂子的肉还有吗?”紫贵都要拖着慢悠悠的湖南强调强调一下:“是嫂子的熏肉(其实还是一样的,他以为自己强调对头了呢)。”然后他就会去小心翼翼地真如同切嫂子的肉一样切那么一点点下来,给大家烧了吃掉,这顿饭往往喝很多酒,并且话题都在嫂子身上。
嫂子做的熏肉真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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