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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诗刊“21世纪女性诗歌大展”新栏目

(2010-01-16 15:40:53)
分类: 于燕青诗歌

 

女诗人百家《陌生》诗刊本期编委名单:《陌生》诗刊“21世纪女性诗歌大展”新栏目
总策划:洪 
顾  问:潘洗尘
主  编:古 
副主编:陈鱼观、应  闻、江 
责任编辑:顾  北、陆华军、竹无俗韵、高  梁、蓝莲花

 

问卷调查:你为什么写诗

56│巫 昂、君 儿、雪莹、古筝、吉祥女巫、安琪三色堇、于燕青、顾艳、宋晓杰、郭蔷、图雅、李明月、红线女、重庆子衣、穆桂荣、雪瑶、依依

 

 

    →顾艳:   
    我的创作虽早就涉及了小说、散文和评论,但是我骄傲我从未中断过诗歌创作。我认为诗歌创作与生命体验有关,与人的智力和技艺有关,但更为重要的是与灵魂有关;并且最终是灵魂的质量,决定诗歌的质量。我特别欣赏美国诗人勃莱那句:“贫穷而能听见风声也是好的。”每次读它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这一行诗,需要我用一生来读。它正是千百年来,一直在维系着人类良知的那种东西。你可以说它是口语,但它是震憾灵魂的。
      
   
→君儿
    如果一定要对“你为什么写诗”给出一个理由,我想那是一种“命中注定”吧。
    真正开始创作诗歌,是1998年10月,日子记不清了。在此之前,我读的是海子的短诗集,台湾余光中的作品集,和唐朝阮籍的悼亡诗,以及钟鸣的《旁观者》,到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触动使我在多年停笔后“勇敢”地在一个又厚又大的采访本上写下一首长长的分行文字,这种我早就钟情的文体,我曾不止一次偿试,但都半途而废,没有坚持。只有此次,我不停地写,不停地写,活了三十岁,突然又成了一个不问世事只会舞动笔墨的呆子。
    2001年开始学会上网以后,众多诗歌网站为我开启了一扇新的窗口,“口语诗”正是从这时进入我的头脑并成为挥之不去的“情结”。再以后,就是一个自觉的诗写者非常日常地“独擅其术”,不停在写的近乎职业化的过程了
    说了这么多,“你为什么写诗”的问题其实仍然没有说清楚,诗歌的“创造性”本身给予诗人的快乐,结识好诗和好诗人时那份在茫茫人群与文字之海中终于“相认”的激动与感怀,好诗终能传之久远的期许,一本自己写的书终于摆在案上的高兴与踊跃,用一己之笔揭露或寄遇了人间真相与真情的自豪与欣慰,所有这些,应该都是“为什么写诗”的答案所在吧。
    
    →巫昂:
    有一些文体是可以用来谋生的,比如剧本比如专栏比如小说。有这么个文体,我们如果仰仗它谋生,会死得很快。因此,它在当下,成了纯粹精神的存在,虽不得势却依然无可取代的创作方式;因此,我对它的态度从来都非常苛刻,有点儿不依不饶的意思;因此,任何诗歌创作,都可以去探试人性的极致,它的触角异常地敏锐而深入,可以最个人最强力最不管不顾;因此,至少在中国,这个文体可以不考虑市场、出版、读者反映,诸如此类的东西,去飚最高音,它在创作上的尺度和空间最大,最迷人。
    今天,当我面对这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写诗?我的回答会变得曲折难解,它确乎无法带来世俗功利的东西,但我又从它身上获得难以形容的满足感,它的光临,好像可以照亮整个房间,让写出好作品的这一天,变得跟其他时间不同。这种满足感非常地不足为外人道也,好像平白无故做了一个好梦,好像在艳阳天去海边散步,好像获得了上天的奖赏,一两句忒好的诗,自动跳入脑子里,你的欣喜之心,无法形容。
    从来没有过写出来好诗的体验的人,无从了解这种奇特的满足感。而这些,就是我依然写诗的缘由,诗为我的存在带来锋芒。 
    
    →吉祥女巫:
    有人以为,诗是一种刻意的写作,其实不然,我一直以为,诗是生命中的一种必然,那些或鲜活,或灰暗的文字,都是生命中一些不可或缺的质组成的,这些质又是以自己的方式执拗地存在着,它们或者是快乐的,或者是忧伤的,或者是明朗的,或者是阴郁的,或者神奇眩惑,或者平淡安逸,或者遵循常规,或者超越极限。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些质,让我们的生命有了色彩。他们总是在某些特定的时刻,被某种特殊的外因或内因所诱引,所触动,所激发,然后,又以它们自己的方式喷涌而出。而我们似乎只是被它们借用了一双手。
    大凡喜欢诗的人,必定是拥有了其中的一种或者多种的质,而后,这些一旦不能顺畅地喷涌,就会变成病灶的质,逼着他们用自己的手来替它们完成这种奔泻。我想,我写诗,大概也是因为自己拥有了其中某些质的缘故吧。所以,如果要我回答为什么写诗,我只能说,不是我刻意在写,而是因为我还活着,而活着的人,血液就必须流动呀。  
    
    →雪瑶:
    张后问我为何写诗,就像问我为何喜欢做募捐一样,都是一种天性,诗是调试生命细胞循环的音符,你看森林里的精灵,春天喜欢在地上打滚,累了就摘一束蓝星星一点点吻上天空,夏天和树木的身体一起丰腴舞蹈,秋天一丝不挂在森林的木桶中闭上了眼睛,裸露而冰洁,冬天在雪被下融化,直到另一个春天的来临,大自然如此,生命个体如此,一个还在成长的精灵在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追寻灵魂呼吸的出口。在阴阳的世界在宇宙和地球间,在黑夜和白昼。诗的精灵藏在语言或肉体中,挣扎呐喊,躁动不安尔后静静的安眠。
    在这个充满邪恶,铜臭味,黑暗扑灭光明,正义在诋毁中伸张,生命在毁灭中成长,在失败的中国道场,如果我不写诗像海子一样去自杀的机率会很高。写诗可以延续我凡尘的生活,让我安静!    
    
   
→郭蔷:
    一直觉得自己生下来就应该写诗,因为我有一颗敏感细腻的心,对美的事物天生就很热爱,似乎在我的世界里,没有什么能比诗歌更纯净更美好的。
    另外写诗也算是宣泄情绪吧。我喜欢用诗歌来表达情绪,幸福、快乐、忧伤、悲痛……我用诗歌与我的心灵对话,诗歌会慰籍我的灵魂,她可以给我的心灵止痛,所以我觉得写诗是一件比较私人化的事。
    诗歌,算是我精神上的维他命,她不是粮食,不足以裹腹,但她能让我的心灵更加美丽和健康。因为写诗,让我觉得自己的心灵更通透,更自由。 
    
   
→穆桂荣:
    四年前,我怀着对人生美好的憧憬,抱着自己的一个绚烂的梦,茫然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诗仿佛一个迷宫,一旦走进去就有出不来的感觉。就我个人而言,写诗如同吃榴莲。
    我觉得诗比喻榴莲比较恰当。当初,我对诗并非爱不释手,更确切地说就是陌生。只是偶尔的、不经意的读了,忽然才觉得它的质地、深邃、耐人寻味。可就这么的漫不经心便进入了诗,同时它让我有了拿起笔的冲动,并成了一种生活的习惯,无日不诗,夜夜捧诗入梦。当诗歌走进一个人的生命,诗的锋芒就会照耀着自己的灵魂。诗让我的心灵明亮、宽阔、宁静,我更喜欢它的空灵与纯粹,在情感上更显得温存、透彻,诗有着无限的珍奇与潜藏。行吟的人心胸开朗,赋诗的人风流倜傥。是诗改变了我的人生,寂寞的心灵不再空虚,如歌岁月里会更年轻、潇洒,人生因此拥有了无尽的精神财富,我心足矣!乐矣!  
    
   
→李明月:
    诗歌让我超越了部分的自己,超越了自己的想象。我深深感知了上苍的惠顾和关照,我得到的是花钱买不到的珍贵。这让我的内心渐渐明亮起来,心量也渐渐拓宽,包容心在增加,曾经怨恨的都原谅了,童年和过去的阴影也渐渐地消散了……诗歌带领我的精神在天空上飞翔、俯瞰,这样我的眼睛就不会总专注于红尘琐事,写诗给我带来了真诚的朋友,让我一步步地深入自身和有思考的深度,并在思考的过程中一点点参悟。诗歌救赎了我的灵魂,让我感知自身存在的清明之源,在自身的暗夜中感受了金灿灿的本初之光。写诗让我自信,我借助了诗的灵性把内心的感悟,对美善、怜悯与爱用一根根线条描绘出来,表达出来,散播出来,我把每一幅画配上用诗意诠释的文字,让朴实简单的文字缭绕诗意的元素。
    写诗是内心的需要,写诗的过程伴着我的成长到成熟,诗歌是我的知己和忠实情人,让我活得别有滋味,新鲜,让我的内心充盈着万种风情。诗意地栖居,就不会在现实里活得太累。其实,诗歌是一剂没有副作用的振奋剂,是诗歌在服务着我们,在养活、养颐是我们的生命精神。
   
    →图雅:
    当张后邀请我作答“你为什么写诗”时,我突然语塞,脑子一片空白。因为从来没有人问过我这个问题,我也从来没问过别人这个问题。接下来一整天郁闷。
    我反复地问自己:我为什么要写诗。我甚至有些气恼地在心里说:我不为什么!真的什么也不为!写诗之于我不能带来金钱,不能带来荣誉,不能带来任何世俗的利益。相反,写诗、读诗在我完全是一种消费。可是回答这个问题仍然不如回答“你为什么吃饭”“为什么上班”来得容易,不吃饭会饿死,不上班没有钱生存下去。
    我知道我所写的题材有人写过,我所采用的表达方式别人也采用过,我几乎在重复别人的一切,在体验别人体验过的一切,我的存在其实也是无数个重复中的一个,我的意义之于这个世界几乎为零,我的诗歌之于诗歌几乎为无,可是我还是要像西绪弗斯一样徒劳,因为,这样的重复对于我的生命来说是履行了一种职责,提供了看得见的依据。我同意学者唐晓渡的说法:“人无法两次踏入一条河,然而,这从来就没有成为他放弃类似努力的理由”。
    属于我个人的诗歌发生和现象,她迫使我重返和重新思考诗歌古老而常新的源头,使我变得沉重起来。而诗歌之于我就是一盏神灯,照亮夜晚的路,帮我找到出口,放走孤独。
    
   
→重庆子衣:
    诗歌已融入我的生命,我想用汉字表达自己生活的本真状态,在我眼里,诗是疼痛与美好的载体,它如同另一个我而存在。我的诗就是我的灵魂,是我活在世上,在某一时刻的真实姿态,虽然,我所有的诗歌加起来,都还不能展示所有的我,但我相信,诗歌活着,我就活着,我活着,我的诗歌,也同样活着!
    我对诗歌的着迷,还有一个原因,是它能将我的回忆与怀念,变成真实可感的文字。消逝的事物虽然已远,但它们的美好依然存留在我们的记忆里,我们可以在诗行里缓缓展开怀念,一切美好的,仿佛又重新在生活里再现。
    更多的时候,诗歌就像我们的知已,或者爱人。它熟悉你的欢乐与悲伤,熟悉你内心的疼痛与柔软。诗歌是有呼吸的,有色彩有灵魂的,它如同另一个自我,与你在洁白的纸页上一起对话,一同哭泣,一同享受生活的温暖与爱。 
    
    →红线女:
    当我突然发现诗歌是这个世界上我表达自己唯一的方式的时候,我更加疯狂地爱它了。我不懂技巧,不要技巧,我用最真的心,最真的情,我躲在生活后面,躲在黑暗后面,甚至躲在绝望后面,写诗,写我心里的血。
    如果说是生活的磨难、儿子的病魔让我爱上诗歌的,那诗歌自身所蕴含的力量,比如倾诉、感动的力量,鼓舞、揭示的力量,陈述、讽刺、洞穿的力量,和因为诗歌所带给我的真友谊,真温暖,真感动,让我不再孤独,不再绝望,让我觉得流泪都是多余的,伤心更是,所有的残酷和决绝似乎都是多余的。
    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我不知道我还能把诗歌写成什么样子?我更不知道人生的下一刻谁会呼唤我?但我知道我已不能停止。我必须用心聆听:“天地虽宽,这条路却难走,我看见这人间坎坷辛苦,我还有多少爱,我还有多少泪,让苍天知道我不认输。感恩的心,感谢有你,让我一生,让我有勇气做我自己……”
    因为我的生命需要诗歌,我需要最独特最真实地表达内心,它是我的灵魂,在众生之中,它必须和我一样本真,高雅,善良,乐观而豁达。
    
   
→宋晓杰:
    对于我来说,诗是一种生活状态,是世俗生活中一种完全能够自主的、无需别人参与和干扰的内心需求和享受,是极其个人化的精神生活的重要内容之一。如果我的诗恰好能够涵盖并反馈出公众的情感和某些人的主张,那将是我非常高兴的事。我愿意把我的诗看作对生活、对世界一次次细心的打量、一件件温暖的抚摸、一个个沉思默想、一回回新鲜的感受……如果,这些还没有做到,我愿意继续揣着笔和纸上路,哪怕发现一朵初绽的苞芽、一滴率先化开的冰水、一只蚂蚁挥汗的奔走……对我都是有益的。我将用这样的方式,比不会写诗的宋晓杰更多地活一回,更丰富、多姿而独自沉醉。
   
    →三色堇:
    对于写诗,我没有更多的见解与理由,只是自己找到了对生活对情感的一种最恰当的表达方式而已,作为一名诗歌写作者,只有在现实生活中完成自我的心灵修复与塑造,才能保证诗歌的创作和诗意的完成,我喜欢诗意的生活,更喜爱诗意的表达。
    
    于燕青:   
    最初的动机我已经记不得了,但现在写作已经融进了我的生命里。就像我活着要呼吸,要吃饭,要睡觉一样自然。十年前我出诗集,在后记的开头写着:“写到这份上,才有些朦胧的感觉;天性敏感的我,注定此生要写点什么,就如这世界有山、有水、有花、有草……”现在依然如此,也许这是一种宿命。
   
    →依依:
    有时候忽然会想,这个世界是怎么来的,大千世界上的这些人是怎么来的。他们此时此刻在想什么,或者在做什么。肯定各人也有各人的事,各人也有各人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理由。那么我呢,我怎么突然写起诗来呢?
    不知道,多年之后,是怎样突然间写起诗来的。因为之前在写时,我也不曾问过自己。现在正在写着,更不想再去补充这个问题。也许没有答案,也许答案有千万种。但是说与不说,我觉得都没有什么意义了。重要的是喜欢,并且正在写着。喜欢是没有道理可讲的。不要去问什么。我喜欢以这种方式接近诗歌。并且,我想,回答这个问题,与其用千百样的语言,不如用书写这个郑重的过程。
    对于我来说,写诗好像就是不可能的事。是不是可以再拿爱情来比拟一下儿,就像生命中接受到一份意外中的情感,剩下的就要靠缘分,与自我的经营了。我需要付出自己的这份努力。
   
    →安琪
    因为我信奉“未经文字记录的人生不值一过”——如果没有诗歌,我迄今为止的生活都不值一过;有了诗歌,我的全部生活都充满了被转化的期待:荒谬、悖论、恐惧、焦虑、情感、无力……  
    
    →古筝
    我相信我是具有写诗天赋的女子,诗神把我安排在诗情画意的六朝金粉侧畔,我血液中纵横交错的太湖和秦淮河便是诞生我生命和诗歌的摇篮。
    我更相信,命中注定,今生我必将成为一个诗人。
    天命不可违。
    如果今生我放弃写诗,那么我便因此违抗了诗神的旨意,那么我便放弃了一种能够使我体会到其他文本所不能带来的特殊的快乐和激情,我舍不得也无法放弃这种快乐和幸福。
    我是信仰诗神的,我也根本没有能力抗拒诗神的安排。所以,我没有任何理由的爱上诗歌,那仿佛便是在爱我灵魂深处的自言自语。
    “我为什么写诗?”这句话我也曾在夜里无数次问过自己,每一次,我的灵魂都沉默不语,于是我渐渐地明白,诗便是我,我在用诗句演绎我情感跌宕的人生长卷。
    诗后来于我便是爱情,我爱上了爱情,爱情便成为一首永不磨灭的诗篇。我曾在一篇文章中写到:我无法抗拒诗歌的召引,有如我无法抗拒来自灵魂深处的呼唤。我从不为写诗而写诗,从来都是诗来找我,而并非我去找诗。
    这样说,似乎诗歌与我仿佛又分裂成两个事物,但诗歌从我降生之日起便一直附魂于我,后来我便以诗歌的面孔出现。即使在那些曾经中断创作的七、八年间,我不写诗时,我的身体和灵魂也都注满了无穷尽的诗意。
    我知道,诗歌已成为我永生永世的情人,并和我融为一体,这一生,尽管诗歌创作断断续续,但我唯有以诗歌最纯粹的方式来倾诉我的情感和梦呓。所以我写诗,所以我没有选择的向诗歌投降。
   
    →雪莹
    面对这个问题,我首先想说的是,如果我一开始就清楚地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写诗,其结果只有两个:一是我早就会写出比现在好得多的诗,一是我压根就不会去写诗。
    生命本身就是一条充满了神秘与悖论的旅途,想想我们的一生,从无知处来,到未知处去;生死病痛,喜怒哀乐,成功与失败,有多少是我们可以设计和把握?
    但是,人类强大的欲望和智慧决定了生命的高度、深度和厚度,让这个短暂的过程散发出无可比拟的光芒和亮色。真正的“思想”让诗歌具有了不可忽视的存在价值。
    诗歌最初于我,无非是一种原始情感表达的需要,是少女敏感的内心满而自溢的流淌,既是心灵的独语,也是知己的对话,它平衡了我莽撞而易于倾斜的青春生活,让我在不断失去中看到丰盈与收获。
    积习成癖,二十多年之后,诗歌伴随生命的秋天已进入一个自觉阶段,当诗性的思维成熟,以文字为载体的表达甚至已不再是唯一的方式。现在需要设想的是:如果没有诗歌,我的生命将是怎样的滞重与单薄,我又将如何度过这喧嚣而寂寞的漫长岁月?
   
                              《陌生》诗刊“21世纪女性诗歌大展”新栏目                                (张后/组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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