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疯子的距离
于燕青
“诗人是半个疯子”。这是著名诗评论家陈仲义在一次“诗歌讲座”上回答学生提问时说的一句话。梁实秋也曾说,一个诗人在历史是神圣的,但是一个诗人在隔壁便是个笑话。20世纪西方画坛上的艺术大师毕加索、梵高、达利,都被说成是疯子。实际上有很多优秀的艺术家、作家、诗人都被认为是疯子,格非在《人面桃花》里,干脆用账房先生宝琛的话说:读书人都是疯子。
疯子也好、笑话也好,实际上就是指诗人、艺术家那种超常的状态,他们若同于凡人就不是诗人、艺术家了。那是他们超乎凡庸的本色,他们癫狂、极端、另类、怪诞、不按常理出牌,实际上这是对俗世的尖锐批判与讽刺,对一切扭曲人性的、披着神圣外衣的教义的否定,对令人失望的现实敲响的警钟。李白最是疯得可爱,杜甫在《饮中八仙歌》里描写他:“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李白斗酒赋诗连皇帝老儿都敢违抗,还要称仙道神,凌驾于天子之上。应该说是疯得惊天动地。(摘录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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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远敬重那些匕首一样尖锐地活着的人。在美丽的假花映照下,匕首是一种恶狠狠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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