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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女人的魅惑(外一篇幸福的女人是母牛

(2007-05-28 21:54:44)
分类: 于燕青散文
                   

     文化女人的魅惑(外一篇幸福的女人是母牛

 文化女人的魅惑 /
于燕青

                     

    总以为与文字结缘的女人是最具诱惑力的女人。

台湾女作家简媜在漳州的文学座谈会上说过这样一句话:“不要放弃文学带给你的幸福。”由此受启发,那就是一个女人不要放弃文化赋予你的魅惑。

   千古红颜大浪淘沙,能在伟大的文化进程中留下点什么的女子,大都是与文字有些关系的,而那些“无才便是德”的女子,庸庸碌碌地在自己的天地间消弭了生命,在历史文化的里程,只能是一个铺路的卒子,连个名字都没有留下来,只在族谱中写下某某氏。即使是曹植的《洛神赋》里的那个如神女般翩若惊鸿、宛若游龙的甄氏,先是袁绍次子袁熙纳之,袁绍战败,曹操之子曹丕夺之,谈不上什么两情相悦。这个因容貌而生又因容貌而死的甄氏,也只能是甄氏罢了。想想这“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古训,对于女人真是最大的愚民诱导了。

    同样的乱世佳人蔡文姬,就大不相同,虽说也是经历了乱世的煎熬、情感的坎坷,毕竟左贤王爱慕其才华,也有过夫妻恩爱。幸福也罢、悲哀也罢,她能将自己的遭遇写成流传后世的《悲愤诗》,还对先父藏书加以整理。这就使得我们必须站到历史文化的高度,才能望见她,才能去慨叹她传奇的爱情和命运。

    同样可以比较的是杨玉环与武则天。同样的绝色姿容,同样的聚三千宠爱于一身,不同的是杨玉环仅仅把她的魅惑停留在如花的外表,若说有什么聪明之处也只能是小聪明罢了。

     而破了男人皇帝惯例的一代女皇武则天,太宗在位时既为才人,如若不是饱读诗书通晓天文地理,纵使手段绝伦也不能登上九五之尊,青史留名,把她做为一个文化女人应该不算牵强。

二十五史中“隋炀帝忍痛斩丽华”,这个同样得尽君王宠爱、在二十五史中其姿容着笔最多子,对她美貌的描述真是神来之笔:“美艳倾绝、发长七尺,其光可鉴。特聪慧,有神采,进止闲华,容色端丽。每瞻视眄睐,光彩溢目。”可李清照、苏小妹更是妇孺皆知了。

    说起李清照,一位绝代才女,一颗古中国最寂寞的芳心,那些美到蚀骨的诗句,硬汉读了也伤感,只要有点文化的人都能背咏一两句的:“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衫,独上兰舟”;或是“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才华横溢的苏小妹,那些常使东坡汗颜的对诗赋词也是家喻户晓的。

    更是想起萧红,一本《呼兰河传》,那鲜活的文字让人爱不惜手。她在乘船去日本的途中,写给萧军的信:“海上的颜色已经变成黑蓝了,我站在船尾,我望着海,我想,这若是我一个人怎敢渡过这样的大海!”我好像已经闻到了海水的腥咸味,此时正处在情爱之痛的萧红,那文字的感觉多么好,那感觉从个体出发,一直走出很远很远,就像她此番的航程,她的文字有着细密强劲的触须。
    还有那个永远传奇红尘里的张爱玲,拨动过多少男男女女心弦的字字珠玑: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这样佻达,华美的语言盛宴,养了多少人的胃口。

    这些文化的女人呀,无论生活是幸还是不幸,这样的一只握笔的红酥手,终因文字,是那般的与众有别。


幸福的女人是母牛

 

                                       于燕青

不知道这个题目会不会给人一种“狐狸吃不到葡萄”的感觉(虽然这不是我说的),甚至触动众女人之怒的顾忌,然而,鱼骨在鲠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女作家徐坤在鲁院讲课时,一位女学员问怎样才能成为女作家。在徐坤的回答中有一句这样的话:那你就去受苦吧。

其实哪个女人不渴望幸福,然而,幸福总在无法企及的地方。我们来到这个世上是为了与痛苦作斗争的。因此做的最好的人就成了哲学家、再次就是作家,是因为这些冰雪聪明的女人,在浮华人生中达到了一般庸常女人不能达到得超然境界,能看到清风白水的人生至味,然而,她们追求的境界太高,我们可以想象,假如祝英台是愚昧混沌的,她就不可能女扮男装去求学,按今天的话说她是特立独行的,假设说她再鲁一点,在梁山伯为她而死之后,痛哭一场擦干眼泪,再嫁到富人家,每天绫罗绸缎、饭后茶余照样赏花赋诗,不时还可炫耀一下自己的艳遇:一个不错的男人(梁山伯)为自己而死。这样的祝英台难道不是一个幸福得流油的女人吗?

我有一位事业有成的独身女友,在一次朋友集会上有过失去理智般的张狂和放荡的表现,于是我很多的自以为聪明的男女朋友们(包括我),便很快地做出推断,认为她虽然事业成功,但她离了婚,她渴望男人,但男人们只喜欢她的钱,所以在与男人的每一场欢宴散后,感到冰凉和受骗的都只能是她,于是便得出她生活的非常痛苦这样的结论。几年后我对她有了更深的了解,我才发现那些结论下得浅薄轻狂,她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我发现她是一个欲望比一般女人都高的女人,她的生活也比一般的女人更丰富多彩,她虽与前夫离婚,但她有一个很不错的外国籍的情人,他们有一个孩子,她一直不肯答应他去办理法律上的婚姻关系,他们和前夫,以及孩子都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她敢于摒弃世俗的幸福观,真诚地按自己喜欢的方式活着。不是说她没有痛苦,只是我触摸不到她那些神秘、缥缈的痛苦,正如她不能了解我的那些浅薄的幸福一样。所以在评判别人的时候,不要自以为然。对于世俗的幸福观我们也许应该有点新的认识。

画家韦森.布吕森有过这样的名言:“幸福是鲁钝的,只适合母牛和小商人。艺术家是靠痛苦长成的,如果你曾挨饿、灰心、不幸,那就应该感激不尽,上帝是对你仁慈的。” 韦森.布吕森太聪明了,他没有说公牛,只说了母牛,因为鲁钝的女人几乎有一种特异功能,能无视身边的、内心的痛苦,也最能炫耀她们有限的幸福。因为聪明的女人往往太热爱自己的生活了,她们宁缺勿滥,容不得一点瑕疵,这么大的反差也只能在女人中。柏杨说,依潜力和爆发力的强度来说,男人不过只是男人,而女人则不然,每一个女人都像一颗核炸弹,不发挥潜力则罢,一旦爆发,能把全世界人的眼珠子都吓得掉出来。

如果你想成为世俗眼里的幸福女人,你不需要读什么书、不需要很多的知识;只要经济不太拮据,再让自己一点,怀里抱一只宠物,让日子没有前进,没有攀升地如一潭死水就成了。但切记有两件事是你不可做的,第一你不可在哲学家的面前炫耀你的幸福,第二你不可自以为然地蔑视那些成功的、你以为不幸福的女人。她们的乐趣在更高一层,只是高得你看不见罢了。

母牛,在生命悠悠的演变沧桑中,连灵长类都算不上了,更不懂得诗性与飞翔,自古有对牛弹琴之说,牛甚至没有猪的聪明,但如果命运垂青,我还是愿意做一头母牛的,一头幸福的母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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