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孩,谁赐我?》:“好”的女孩,“好”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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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女孩,谁赐我?》:“好”的女孩,“好”的故事
朱奕潼(歌手,曾发行《分手后还可以做朋友》专辑)
葛维屏与我曾有数次相逢。他在江苏的一家金融机构供职。近日,他的小说《好女孩,谁赐我?》由上海三联书店出版。通读之后,正如卞毓方老师在小说推荐语上所说的那样,这是一个“好”的故事。
我想,这个“好”应该体现在两个方面:一个是指小说所刻划的一个女孩,属于内质上“好”的女孩,另一个,是作者在塑造这个女孩的时候,为这个女孩加填了优质的良好的文字叙述润色剂。
从这个意义上讲,《好女孩,谁赐我?》在阅读之后,虽然不泛对于社会黑暗面与心灵阴暗面的冷峻的解剖,但是透过字里行间,我们却能读到精神层面上的温暖的成份,而同时,我们通过作者的叙述语调,也能感受到作者在文字上的优良的把握与掌控能力。
有了这两样的基本质素,我觉得《好女孩,谁赐我?》是一本可以放在案上仔细把玩、品读而不会让人觉得生涩、觉得阴冷的文学作品。
一是小说别出心裁地凸现“好“的主题。《好女孩,谁赐我?》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特色,是作者设置了宽幅度的对比强烈的个体人生与群体大众的空间,来凸现出“好女孩”主题的真正的内涵是什么。
“好女孩”这一个最通常不过的词汇,这个曾经被众多同名歌曲以不同的旋律演绎过的三字词组,在当今的纷繁躁动的世界里,似乎已经丧失了它应有的吸引力,但是,如果我们在夜静更深的时候扪心自问,我们在向隅面壁的同时,面对“好女孩”的意境,我们会觉得是否真的告别了那种对美好理想、美好事物的一种期待?
其实在网络上随便地走走,我们便会看到,一种对“好”的事物,或者说对“好女孩”的一种乞求与幻想可谓是层出不穷。
《好女孩,谁赐我?》发出这样的诘问,同时作者也通过人物的刻划,尝试着回答着这样的诘问。
在小说里,我们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孩,这就是小说中的那个天真、任性而又单纯如水的柳丝丝,其实在她的身上隐含着一种缘自于生理基因的某种不完备,但是,这种纯粹属于人类生存属性上的欠缺,并不影响到一个人的心理的完善与健全。小说借此凸现出一个现代生存状况下的终结追问:什么是“好”?它是一种物质的因素,还是一种精神的维度?小说借它的文本,告诉我们,一个生命的完美,远不仅仅是肉体上的丰裕与充足起着决定权,更是通过一种精神上的纯度来显现出它的至纯至真的质地的。
《好女孩,谁赐我?》的深刻性也许就在这里,它通过一群都市里年轻的生命们对于人生道路的不自觉的踏访,揭示出真正的“好”来自于精神与灵魂。精神的完美与完善,才是人生中的最本质的真谛,这就是人作为万物之灵长最需要的心灵鸡汤。作者在这部小说里,借助于一位女孩的逆转的人生遭际与情感遭遇,深化出了“好”女孩的真实本真诠释。
二是小说尺幅千里展现“好”的纵深。
《好女孩,谁赐我?》在人物设置上并不是单线条、狭隘面的,无论是它的人物即时性横断面还是历史性纵深度,都可以看出作者在努力拓宽着更广更大的铺垫可能,从而使得它的叙述指向拥有了广阔的厚度与深度。
我们看到,作者通过小说在竭尽全力地、倾其所有地凸现出它所有陈述的主题的时候,还用一组现代男女的众生相,来铺垫出当代错杂世界观里林林总总、各擅胜场的众多生存理念,比如那迷失在人性欲海中的莎莎、徘徊在真爱与虚情之间的小火,这些更为世俗、更为灯红酒绿的生存方式,在城市里以固执的方式,显示出它们的强硬的轨迹,但是,这些生存理念,必定要遭受到人类生存主流大潮的淘洗,受到生活本身固有前行路径的检阅,也许这些风光一时的以玩弄人生为主旨的现实规则,能够以眼花缭乱的方式抢占世俗的眼球效应,但它们终会破败在人类“向”好、趋“善”的正道之中。
《好女孩,谁赐我?》正通过这种天衣无缝的多重人生轨迹的复述与叙写,竭力从另一个侧面来服务与服从于它的主题旨意,使得小说体现了强烈的现实纵深感。
更为可贵的是,作者还在小说有限的篇幅里,力求将对人生的求问延伸到历史的深处,从纵的层面,来凸出当下生存的昨天与前因。从这个意义上讲,小说就比那些纯粹的都市小说仅仅局限于城市的现在层面,来得更有历史感,更有寻根精神,可以让我们知道现实生活来自于何处。我觉得从这一点上,是作者独具匠心的一面。小说看似描写的是一个短暂的时间段,但它内在的时间长度要延伸到更为遥远的年代,而这样的描写,作者是用多声部的手法来体现的,确实起到了文简而意深、词近而意远的效果。
三是小说叙议结合抒写“好”的强音。
《好女孩,谁赐我?》的文笔是收敛的,简约的,作者在大多数的语境下,以一种克制的白描手法,描写人物的相近、相处、相知,但在沿袭中国文学这种传统的白描方式进行社会众生相叙述的时候,作者转而会以另一种鸟瞰的高人一等的视角,俯视着人生的各个旮旯。在这里,作者会一反常态,转而用火山般炽烈的语言,甚至会形成一种集团式的暴力倾倒而出,施展出铺天盖地的人性揭示。整个小说,基本就是作者在白描式前景与议论式后幕之间的轮流交叉执掌叙事上帝的状态下不断转换,保持了小说时而静如处子、波澜不惊,时而又动如脱兔、一泻千里的双声部的混响,形成了围绕主题、展现主题、深化主题的一支让人欲罢不能的“强音”。比如,小说里的主题“好女孩,谁赐我”,其实来自于小说中的男主人公韩力护的一句发自内心的里的心语,这种近似先锋意识的“小说里面夹小说”的手法,让整个作品拥有了镜中套镜的无限景深,使得小说的叙事空间失去了边框的制约,就像好莱坞电影《盗梦空间》所设置的意境一样,给人有一种无限挖掘、无限深入的可能。
总之,我喜欢《好女孩,谁赐我?》中的温暖的人性化的主题,喜欢它的多声部的叙事手法,它让我时刻等待着一种新鲜感的降临,时刻期待着下一个乐音给我带来一种亢奋感。我愿意把这部小说想象成一首乐曲,一首给予我们不同时刻的心情以不同的抚慰方式的“好”的神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