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译制片经典之八:《看不见的战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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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的战线
(朝鲜)
1960年代的一天,正在休假的朝鲜安全部少校马国哲火速赶往边境线。海滩上有一具男尸和一行逐渐消逝的脚印,死者身上还有一张女人的照片。马国哲从搜索出的潜水衣和其他物品判断,有一个人已经从这里入境。
安全部根据群众提供的线索,很快勾勒出入境者拦乘造船厂汽车,行驶到修理厂附近跳车,又在郊区一家饭店吃饭的行动轨迹。很快,安全部破译了驻韩美国间谍TLEN广播电台播放的钢琴曲《桔梗谣》:OB:派去的谍报人员已到达。OB,是潜伏在平壤多年的美韩间谍,人称“老狐狸”,已销声匿迹3年。安全部决定从寻找照片上的女人入手展开侦查,找到“老狐狸”。
照片上的女人叫崔德实,46岁,曾是医院的护士。四年前的五一前夕医院联欢时,正在药品仓库值班的崔德实去俱乐部看同在医院当护士的女儿唱歌。十分钟后,仓库突燃大火。她因此被开除,女儿顺善也辞职去畜牧场工作。不久,崔德实患病治疗时双目又失明了。崔德实的丈夫解放前当过伪治安军并去了南方,还屠杀过爱国者。
入境的韩国间谍宋德宝冒充安全部人员找崔德实了解情况,还特意问她是否认识吕春玉。崔德实不认识也不知道吕春玉。崔德实听出来人的声音很熟但不知是谁。马国哲找到崔德实,听了她的介绍后,吕春玉的身份引起了他的注意。此外,崔德实是经朴成律治疗后失明,敌伪报纸大肆渲染吕春玉当年在汉城当演员时与敌斗争的反常报道,也引起了马国哲的怀疑。马国哲还发现:朴成律和吕春玉是夫妻,吕春玉还与丈夫的同事许一关系暧昧。
吕春玉来到温泉旅馆,偶遇来此做防疫工作的许一,便称自己头疼来洗温泉。吕春玉支开许一后,上山与哥哥宋德宝接头。兄妹俩接上关系后,又到父亲的墓地挖出了金银罐和账薄。宋德宝向妹妹打听老狐狸的行踪,但吕春玉根本就不认识也不了解老狐狸。
局长和马国哲分析后认为,吕春玉不是“老狐狸”,朴成律也不是。马国哲侦查发现:朴成律是大地主的儿子,毕业于满洲国新医科大学微生物系,曾在日本关东军细菌部队当过助手。所谓他与日军斗争的经历完全是伪造的。另外,造船厂老木工裴明奎一直住在朴成律家。据说,朴成律从日军刑场逃脱后,是裴明奎救了他才躲过日军的搜捕。裴明奎孤身一人,所以朴成律就收留赡养着他。裴明奎的来历更加神秘,安全部决定对其进行监视、侦查。
两天后,吕春玉听说邻居金师傅的女婿龙珠要从新义州到岳母家来,立即告诉了朴成律。随后,吕春玉悄悄跟踪金师傅进入车站。亲眼看见一个小伙子从新义州开来的列车下车,与金师傅亲亲热热地回家。吕春玉又冒充龙珠的同事给新义州化学工厂打长途电话,证实龙珠确实坐火车到岳父家来了,才放下心来。
朴成律找到崔德实,叮嘱她对失火一事不要改口,以免引起别人怀疑。安全部把崔德实和顺善请进了机关,马国哲告诉崔德实:安全部并未怀疑她,不但知道她是长工的女儿、佃户的妻子,而且她的丈夫也是被敌人掳到南方,并很快就被折磨死了。崔德实告诉马国哲:失火是朴成律主动替她值班时发生的。据朴成律说,失火时他也不在值班室,因急诊离开了。马国哲问崔德实是否认识朴成律的妻子吕春玉?崔德实听说过吕春玉在汉城与敌人斗争的事迹,但那时她已双目失明,并未见过吕春玉。
吕春玉听说崔德实被捕了非常高兴。朴成律按照“老狐狸”的命令,让吕春玉把歌曲集发出去。吕春玉在剧场把一本歌曲集交给了哥哥。第二天夜里10点,朴成律在一家旅馆与宋德宝接上了头。朴成律回家后告诉吕春玉:崔德实并未被捕,而是在安全部医院里治疗眼睛。吕春玉惊呆了,一旦崔德实眼睛康复认出她就麻烦了。她心烦意乱惶惶不安,要求马上撤退。但朴成律强调没有“老狐狸”的命令不许行动,俩人争吵起来,被刚下班的裴明奎听见了。
崔德实的眼睛治好了。她认出照片上的吕春玉就是大地主宋玉秋的女儿宋京子,在她爹被镇压后就逃到了南方。她得知宋京子是朴成律的妻子后恍然大悟:四年前,失火的前几天,她在医院看见了逃往南方多年的宋京子,便悄悄告诉了朴成律。朴成律问她是不是认错人了?她确认绝对没有认错。朴成律叮嘱她事关重大,不要再对别人说。几天后,仓库就失火了;不久她眼睛又失明了。
朴成律带着吕春玉为他准备的酒来到温泉旅馆,找许一喝酒,却中毒身亡。裴明奎听说朴成律死亡后痛哭流涕,金师傅劝裴明奎搬到他家住,裴明奎同意了。吕春玉接到“老狐狸”的命令,当天夜里,就弹奏钢琴曲《桔梗谣》发出电报:“准备执行第二套计划,请回答”。安全部截取并破译了电文,并断定老狐狸就在吕春雨周围,而裴明奎嫌疑最大。
许一在马国哲的鼓励下,终于如实交待了自己被吕春玉的美色拉下水,后又配错了药的真相。马国哲告诉他:你并未配错药,而是朴成律做了手脚嫁祸于你。敌人正是利用你与吕春玉的不正当关系和配错药来要挟、控制你。乔扮金师傅姑爷的龙珠报告:吕春玉逃跑了。局长命令龙珠继续监视裴明奎,同时部署分别抓捕吕春玉和裴明奎。吕春玉和宋德宝逃跑时同时被捕。但在马国哲带领侦查员们前去抓捕裴明奎时,“老狐狸”却漏网了。
吕春玉和宋德宝被捕后态度蛮横负隅顽抗。宋德宝发现自己与朴成律接头时的对话都被录音呆若木鸡。当他认出播放录音的女官员就是他在旅馆与朴成律接头时住在隔壁的女顾客后,终于低下头来。吕春玉辩解她只是想去汉城过优越的生活,并无其他企图。但看到安全部起获的她父亲的金银、账薄等及她发出的电文等,才交代了自己收、发报,毒死朴成律灭口等罪行。
马国哲带人赶到机场,将准备出逃的裴明奎抓获,缴了他的枪,并从他的皮裹腿里搜出了潜伏的5名谍报人员名单。吕春玉见“老狐狸”竟然就是自己一直冷言相向的裴明奎时,惊得目瞪口呆。裴明奎拒不认罪,但见站在自己面前的竟是金师傅的姑爷龙珠时,才知自己早就在安全部的监控之下,不禁捶胸顿足,懊悔不迭。局长义正词严地警告这些妄图颠覆朝鲜的韩国间谍们:不管你们如何伪装,采用什么样的手段,等待你们的,只有灭亡!
马国哲与妻子、女儿,崔德实、顺善和尹京哲,金师傅等几家相聚在一起,尽情地享受着胜利的喜悦,感谢他们为保卫国家安全做出了贡献。马国哲又接受了新的任务,他立刻告别大家,踏上了新的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