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与市场的关系是经济学研究的一个古老课题。记得诺贝尔奖得主科斯曾经出版过一本专著,名字叫做《企业、市场与法律》(三联出版社)。该书所讨论问题的实质就是政府与市场的关系。其实,以往所有的经济学研究都没有说清楚政府与市场关系的本质。其原因就在于,他们都没能从经济系统层级过渡的角度去探讨政府与市场(企业)的关系。
经济系统层级过渡是指,从“技术层级”过渡到“经济层级”,再从“经济层级”过渡到“管理层级”和“政治层级”。每一个层级具有每一个层级的特征和目标。它们之间的关系包括两个方面的内容:第一,由于从低层级到高层级的过渡是一个逐步演绎生成的过程,由此客观地决定着它们之间的内在关系。第二,高层次系统的任何微小变化,都可能引起低层次系统的结构性反应;进一步地,人具有自由意志,这就增加了二者之间关系的复杂性。
根据上面的论述,政府与市场之间的关系显然属于不同层级系统之间的关系。因此,也应当包括上述不同层级之间关系的两个方面的内容。这是讨论政府与市场关系的基本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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