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的很多学生毕业，其中有博士，有硕士。看着他们每个人都在忙忙碌碌、各显神通地寻找工作，寻找自己的未来，既为他们学业有成高兴，同时又有一种莫名的惆怅。有时，在他们寻找工作的过程中，偶然因素和人情关系甚至起到了决定作用。应对偶然因素，经济学里有相应的搜索理论。但是，在人情关系面前，常常“真让人无奈”，也让老师劝导学生“好好学习”的话语显得无力。 好在决定系统最终状态的关键因素是慢变量，决定人生最后高度的是一个人持之以恒的能力表现。

    从历史上看，做学问的基本上都是有闲阶级。即使在现在，做学问也需要经济支撑。对于真正的学术创新来讲，由于评价等诸多方面的原因往往很难得到“即时”的官方资助。因此，这样的学者往往不得不自成“系统”：学术+经济。但是，一个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这又使我想起了多年前的困惑和曾经思考过的“学者+行政”问题。对于一个真正的学者来讲，这两个问题的本质是一样的。这个问题有没有最优解？在什么样的论域内有最优解？最优解唯一吗？

    再谈几句世界是遗憾的话题。根据系统经济学观点，“拥有”是闭集，“思念”是开集。因此，也许思念比拥有更美好，更令人心旷神怡。也许这是不能拥有的一种自我安慰和阿Q精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