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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曾丽霞醉酒散文文化 |
分类: 散文随笔 |
我要醉酒
文/美丽霞光
读到一篇文章,道是“酒是女人最好的情人,喝酒的女人是有故事的女人。”我是不能喝酒的,是不是就没有故事?人生在世,酸甜苦辣咸涩以及醉,自有存在的道理,不尝尝,且不白白来世一遭?
回忆自己,确有学喝酒的欲望,每每试验,总是以失败告终。
第一次,用舌尖舔一点点,哼,好涩!一小口呡下去,嘘,辛辣!这么难喝,怎能坚持?
都说酒是一种文化,道理还是懂的,于是,鼓足勇气有了第二次,不就是一醉么?一醉方休又如何?咪起眼睛,麻起胆子,喝!唉哟,难受啊!又涩又辣,整个喉咙火辣辣的。
不管三七二十一,吃一口饭,嚼一些菜,继续喝,两小杯(三钱的小杯)下肚,脸红了,胸口至胃部火烧火燎,心跳加快、加速,直有从胸口往口中蹦出之势,只好作罢。
一会,耳朵根子红了,颈部红了,手掌手尖红了,额头变白,鼻子变白,好一个京剧大花脸。
大花脸就大花脸吧,反正是有了一点进步,说不定下次又可加量,一次次加量总有学会的一天,心里嘀咕着。
不料散席后,一身奇痒无比,手臂、胸部长满了小红籽籽,挠呀,抓呀,不能解决问题,只好上医院看医生,息斯敏吃下去,稍稍好了一点点。几天后,手臂、胸部却有一层薄薄的白粉,原来是脱了一层皮。
不罢干休,隔三岔五又喝了几次,效果无二,看来真是与酒无缘。
饭桌上,看着喝酒的人借着酒劲,感激的话、牢骚的话、恭维的话、不满的话,尽可以尽情渲泄,有时甚至捶桌拍椅,转而又称兄道弟。羡慕呀。
回家与老公商量(老公也不能喝酒),先从葡萄酒开始练习,每晚两人对饮,总有学会的一天,老公当即拿出红酒,以示赞成。
氤氲的夜,柔和的灯光下,一对穿着睡衣,醉眼朦胧的夫妻,端起酒杯,说着缠绵的话,道着祝福的词,确是浪漫了几回,但最终没能坚持下来。看似浪漫温馨却不是享受,是受罪,是痛苦。咽下去时那难看的表情,喝完后那说不出的滋味,还有多喝一点那其痒无比的感受。只好傻傻的对笑,不了了之。
都说酒可以使人激情满怀,“斗酒诗百篇”;可以使人“借酒消愁”,“对酒当歌”;可以祛寒益身、祛除风湿;……殊多好处我却不能体会。
试想,一个似醉非醉的女人,会让人生出几多怜惜,几多爱恋,加上醉眼朦胧,低吟浅酌,巧笑倩兮,眉目盼兮,不是会更显风情么?
一个不能喝酒的女人,少了几许怜爱,少了几许激情,少了几许风情。喝酒吧,能喝酒的女人们,借着酒意高谈阔论,口无遮拦,甚至胡说八道吧。至于我,总有一次会豁出去,让自己也大醉一场,让自己笑,让自己哭,让自己吐,让自己整个儿放松装疯卖傻。不为悦人悦已,只为让自己抓住那一时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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