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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性与佛扯到一起是“大逆不道”,常见这种学佛的人。佛教说的五戒杀盗淫妄酒,淫是指邪淫,不是人之本的食色之色,而是不道德的奸淫。戒,是因为有障碍,要破那个障碍,才要约束自己。反过来,需要戒的,说明他的障碍很重,对于没有障碍的人来说,可以不戒自戒。有碍有戒,无碍无戒,悟碍知戒,不悟空戒!自心不悟此碍,空戒无益,戒也难守。
姚秦三藏法师鸠摩罗什,这个人是很了不起的,他在后秦时期,从龟兹国到中国来,到中国来以后他学中文,学中国的语言,最后他翻译经书。鸠摩罗什一生,翻译了很多经典,而《金刚经》是他的代表作。他有个故事:
有一次,鸠摩罗什讲经说法,经众云集,来了几千僧人。上场后,下面的人大吃一惊,鸠摩罗什坐在中间,两边排着八个妙龄女郎,一边四个,长得特别漂亮。这一下和尚们全傻了,一个个念阿弥陀佛,把脑袋都低下来了。本来,大家都想瞻仰一下鸠摩罗什的风采,现在,他把这些女人一排呢,和尚们都不敢看了,是啊,不好办了,还不好看,和尚们都把头给低着。
有一个老和尚就上去对鸠摩罗什说:“请大法师……是不是让你身后的女菩萨们回避一下。”意思就是说和尚们都觉得不自在了。
“她们在这儿你们有什么不自在?她们是老虎吗?”
“她们不是老虎,她们是女菩萨。”
“既然是女菩萨,那你就把她们当女菩萨就行了!坐好坐好,头都抬起来!”
所有人把头“抬抬抬”,“忽!”又都低下去了。因为和尚是不敢看女色的,怕看了女色要心动,说明定力太差了。
讲完经后,这些和尚就说鸠摩罗什:“你讲经讲道确实不错,但是你带着这八个女人,我们总觉得你有些不对头。”鸠摩罗什说:“怎么不对头呀?她们不是挺好吗?”和尚说:“你是修道的人,怎么能带八个女人,这不影响你的形象吗?”鸠摩罗什说:“我的形象不是在这儿吗,我不带女人和带女人,形象不是一样吗?你们为什么要那样看,这很稀奇吗?”那些和尚就说:“怎么不稀奇,这件事……我们就做不到。”鸠摩罗什就说:“行,你们做不到吗?那我就来教教你,哪一天,如果你能像我这样,你就可以带八个女人了。”
鸠摩罗什就把和尚们带到一个山上,说:“好,你看我拉尿拉给你看!”他就站在山崖上小便,那个小便“呼!”出去,“得儿!”又收回来,“呼”出去,“得儿”又收回来。他就问那些和尚们说:“你们试一试?”和尚们说:“我们不行,一试就要掉下去了。”这就是鸠摩罗什当年的功夫。
破碍不是悟道,碍是接近道的绊脚石。道是生命的活泉,是那生生不息,永恒常新的变,那当下一刻一体的存在。道是生命的大根本,是让人怎样更活,远离教条、僵化。而无数学佛的人,从唯物主义的教条到佛教的教条,还是紧紧地抱着一个死的东西。什么“你不是信佛吗,为什么还炒股,还不把你的钱都捐了,你就是贪”,什么“佛不是讲慈悲吗,你为什么对社会的丑恶厌倦,你的境界就是低”。如今这样佛头佛脑的人太多了。
因为恐惧,因为怕,怕变,一变就心慌了,所以拥抱一个死的东西,所以执著。一旦你执著,你就错过了真实,错过了生命。如果你是完全安全的,你就是死的。只有死的东西是不死的,所有活的东西从一出生就开始走向死亡。花儿早上开放,黄昏败落,这就是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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