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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讲座时曾提到，荣格说，汉字是可读的原型。有次Tom Kirsch在场，他问我，荣格的这句话是在《荣格全集》中的吗？我说记不得是那一卷了。Tom说，他会去查找。2010年我邀请Tom来复旦大学演讲，其中我又提到了“荣格说……”。Tom说，他差了几年也没有查到荣格说过：汉字是可读的原型。然后笑着对我说：这句话很好，但不一定是荣格说，以后就说“申荷永说：汉字是可读的原型就行了”。

不过，荣格确实说过这样一句话：汉字是可读的原型。

在2012年6月第五届心理分析与中国文化国际论坛，我做了有关报告，呈现了荣格所写的汉字，以及荣格学习汉字的经过。

那么，以下“荣格说……”，则确实荣格说，有图有真相。

荣格说，一个人不是凭想象光明来觉悟的，而是意识到黑暗，或使黑暗化作意识。就荣格分析心理学来说，面对黑暗，或称之为“阴影”，尤其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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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格认为，即使是一种幸福生活，也不能没有对黑暗的把握。若是没有悲伤来平衡，幸福一词也会黯然失色。最好是用耐心与平和来面对注定要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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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格说，两种人格的相遇，如同两种化学元素的接触：若是其中有任何反应，两者皆被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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