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文|高山寒雪

4月13、14日是今年第16个双休日。考虑到已经有三周没有学车了，一些要领已经忘得差不多了，计划利用这个双休日再温习一下，但周五得到一些消息，把计划都打乱了。

 

一是周六因教练有事，这一天学车将再次轮空，这种情况已经有好几次了；二是妹夫打来电话，说哥哥从重庆回来了，周六在妹妹家小聚。心想，反正周六学不成车，正好到妹妹家小聚，只有利用周日学车了。但厨房的涡轮式抽油烟机不转圈了，要买一个新的换上。

 

周五回到家时妻正在包韭菜馅的饺子，已近尾声，我也帮不上忙了。我说有饺子就不用做其他菜了，饺子就酒，越吃越有。但妻怕亏待了我，还是做了一碗青菜汤，还炒了蚕豆米和鹅蛋炒香椿芽。“鹅蛋排毒最好了，正好给你排排毒。”妻一边忙活一边说。这段时间天气温差变化大，我受凉了，鼻子不通气，痰多，咳嗽，鼻子上、下巴上还长出几个小痘痘，奇痒难忍。

 

吃过晚饭，照例是洗洗刷刷不提。

 

翌日是周六，起床后用“牛展”和莴笋叶下了两碗面，一人一碗吃了。这牛展本来准备送大姐的，大姐说牛肉在兰州不稀罕，就没要。接着我就开始拖地。妻说，这几天岳父感冒了，又在打吊瓶，地也没时间拖。她又说，本来妹妹让咱们中午就过去，老年大学布置了一首蒋大为的歌要学，与一个朋友约好了，下午去练歌，再说吃一天的饭会给妹妹添麻烦，咱们下午4点再去妹妹家。我说这样也好，正好还要换抽油烟机。刚说完，电话响了，是单位的一把手，他告诉我：一个领导的母亲去世了，要去吊唁一下，让我安排一下。不敢怠慢，我迅速打电话，就有关事项进行了安排，拟下午去领导家吊唁。看看时间还早，我和妻出门去买抽油烟机了。

厨房自搬来后，就不叫厨房，当年想把厨房放在阳台，却一直没有实施，厨房也就没有装修，一张桌子还是结婚时我自己做的，几个柜子凑凑合合组成了厨房，抽油烟机是那种最简易的，用了十多年，直到这次大姐来才坏掉了。在西坝，我和妻转了几家，都没看中合适的，就在无望的时候，柳暗花明又一村，看到了一种可以把电机和风扇整体从外框上取下来的抽油烟机，便于清洗。经讨价还价，以80元成交。妻一掏手包，发现没带钱，幸亏我口袋里还有100元“私房钱”，我说，这是准备给你买牛奶的，现在只好贡献出来了。妻说，回家我还给你。回来后把抽油烟机就装上了，效果还马马虎虎。妻真的把100元还给了我。

 

中午简单地吃了饭，趁中午本单元楼里的邻居不用水，我开始换水龙头。那个用了不久的“热水宝”漏水了，妻怕不安全，于是又把原来的九牧龙头换上了。因为屋里没有闸阀，妻只好到楼下把总闸阀关掉才行。

尔后，小憩了一会儿。妻去练歌了，我去了痛失母亲大人的领导家。记得是前年，这位领导的父亲去世，我和有关同事也去吊唁并参加了遗体告别仪式，没想到一年多以后的今天，其母又溘然辞世，失去双亲不能不说是一件天大的悲痛之事。妻说过，对相濡以沫的两老来说，一个走了，另一个很快也会跟着走了，这话不假。

根据安排，翌日举行遗体告别仪式。

 

下午4点多，我和妻去了妹妹家。本来以为哥哥还要在宜昌多呆几天，准备安排时间再小聚一下，但这次哥哥回宜昌办事，因种种原因，没有办成，这天（13日周六）晚上就要赶回重庆。

 

妹妹也准备了肉馅包饺子，对山东人来说，只有最尊贵的客人才包饺子吃。妹妹还准备了不少的菜，有腊蹄髈煨藕、青岛凉粉、清炒竹笋、红烧鲅鱼等等，我和哥哥轮流擀皮、包饺子，妹夫在厨房炒菜，后来，妹妹和妻也加入包饺子的行列。饺子皮薄、馅足，妹夫说馅少了不好吃。大家一边拉家常，一边包饺子，很快就包完了。

 

妹夫开了一瓶稻花香珍品一号，叫我陪哥哥喝，他则喝啤酒，感到不过瘾，又开始喝白酒。我因为感冒，小酌了一杯，小酌期间，我遗憾地对哥哥说，你要是早来几天，就能见到大姐一家了。哥哥说，是啊，家里走不开，所以这次还得早点回去。看来，一家人要相聚在一起，还真不容易呢。

 

哥哥是晚上10点多的火车，翌日上午才能到重庆。吃罢饭，大家恋恋不舍地又坐在一起聊了一会儿后，我和妻向哥哥和妹妹告别，一路转两趟车，晚上9时才回到了西坝的家里。

 

周日早6点一刻就出发前往宜昌窑湾殡仪馆，遗体告别仪式安排在第一个，8点钟准时开始。前来吊唁的人不少，大家在肃穆哀伤的氛围中完成了所有的仪式。这种活动每年都要参加几次，生老病死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遗体告别仪式结束后，我和一起学车的同事，就近赶到位于体育馆的驾校。这天气温很高，达到30℃，教练还是叫我等学习左右库。三周没练了， 几个参照点已经忘记了，老是有偏差，在教练的反复提示下，才稍稍强了一些。下午3时许，又继续练，虽然时间很长，但上车的时间很有限，加起来最多有40分钟。整个下午，我只上了一次车。我心不甘，到了下午6点，我一直没走，所有的学员都走了，我才上车，一直到6点半才离开。朱师傅人不错，一直陪着我练，叫我感动不已。他说，第二科目考试的第一个项目就是左右库，左右库如果不及格，下面的项目就不再进行了。所以，练好左右库是关键。

回到家已经晚上7点了，与妻简单地吃了晚饭，妻知道我喜欢吃油条，下午给我买了5根。这时已没有时间给妻买牛奶了。我带着油条，大约20:15乘车进了三峡。

△周五回家时，妻专门为我包了韭菜馅饺子。

△这是岳母让妻带回来的蚕豆。

△周六早我准备的牛展臊子。

△一人一碗。

△坏掉的涡轮式抽油烟机。

△新买的可拆卸式抽油烟机。

△风扇和电机可拆下来，便于清洗。

△很快就装好了。

△妻还给我的100元“私房钱”。

△漏水的“热水宝”。天热了，暂时不用了。

△妻和妹妹在摘节节根。

△妹夫在厨房忙活着做菜。

△这个绞肉机因工作时间太长内部保护了，不转圈了，妹夫只好用刀剁肉馅。

△我擀的饺子皮。不太圆吧，哈哈。

△前面是哥哥包的，后面是我包的，弟兄俩的手艺不分伯仲吧。

△妻和妹妹也加入了包饺子的行列。

△人多力量大。

△饺子很快就包完了。

△饺子就酒，越吃越有。

△一朵朵小白花寄托着活着的人的哀思。

△洁白的花圈承载着活着的人的缅怀之情。

△愿逝者安息。

△烈日下的腾飞驾校练车场。

△阳光非常强烈，温度达30℃。

△但学车的人仍然乐此不疲。

△左右库是多数学员的学习重点。

△每个教练准备的塑料板凳都不一样，这是3个教练自备的凳子，供等待上车的学员小憩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