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文|高山寒雪  地点|秭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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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某个周末，头儿喊我们去打牙祭。

 
↑1、出发之前，头儿就给长林宾馆打电话，问有没有台位。头儿说那儿的羊杂碎火锅不错。那边回话，没有台位了。“狗日的，这么俏！”头儿冒出一句口头禅。他说：“不行就到七品焖锅。”我建议道：七品焖锅去过几次了，还是换个地方吧。

↑2、我说在归州街旁有一个海立酒店，感觉不错，还可以欣赏奇石、雅玩。最近有人给头儿送了块三峡奇石，他甚喜。头儿说，那就去那儿。但车子走着走着，竟走过了，毕竟来秭归少，对交通道路还不熟悉。就在车子调头时，头儿看到了这个店面：重庆方竹笋鸡。闪烁的霓虹灯竭力渲染着豪华的氛围。他说，就在这儿吧。看看方竹笋是个什么东东。

↑3、进了大堂，才知道我们是第一批食客。头儿说，一进来就感觉冷飕飕的。老板娘说，二楼有包房，可以把空调打开。于是，一行四人来到二楼坐定。大家问有什么好吃的。老板娘说，我们的特色菜就是方竹笋火锅，鸡、猪、羊、鱼都可以炖，其他的菜都是家常菜。我不喜欢吃鸡，就先入为主地说，就吃鱼吧。一问，是胖头鲢（鳙鱼）。老板娘说，鲢鱼是58元，胖头鲢是68元。头儿慷慨地说，68就68！老板娘问做成什么口味的，是清淡味还是家常味？头儿说，你不是重庆的吗？就做重庆味的。老板娘一听也不知如何是好，匆匆下楼吩咐去了。一会儿，端上来这几样东西，是下火锅的。

↑4、他们三人在“斗地主”的时候，我下楼转了一圈，发现周围还有不少餐馆呢，在夜色下看起来都是灯红酒绿，色彩缤纷，但几乎家家冷清，空无一人。看样子，这金融危机下的小县城，日子也不好过呀。

↑5、一会儿，号称“重庆方竹笋”的鱼火锅端上来了，看上去，感觉还不错。

↑6、鱼肉颇为洁白、细嫩，但鱼片切得太薄，筷子一挑，就“支离破碎”了。

↑7、我们大海捞针似地在锅里打捞了半天，才淘到几节大名鼎鼎的方竹笋。可能是方竹笋太珍贵，大厨下的料太少。但咬在嘴里，脆爽无比，口感颇佳。只怪大厨太吝啬。

↑8、这盘泡椒牛肉丝，色相太深，功夫欠佳。

↑9、炒紫菜台。

↑10、腊肉炒辣椒。

↑11、头儿说，除了方竹笋，就是这节节根还不错。

↑12、头儿为了表示热情，特意点了三瓶半斤装的“小茅台”。大家喝了后，都一直说不好喝，淡而无味，毫无余韵。我本来对茅台酒的酱香味就不感兴趣，而这种“小茅台”连一点酱香味也没有。我说，你们看看，这个“台”字，看起来像，其实是个草写的“乡”，应该叫“小茅乡”才对。

↑13、大家喝了酒，又要了花饭。

↑14、临出门时，我问头儿，下次还来不来这里了。头儿回答：不来了。出了门，才发现有关方竹笋的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