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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人在旅途 |
符号化一座城市注定是可悲的。譬如丽江。
当城市的某项功能被各种纠缠的欲望超乎寻常地精神化,甚至到了顶礼膜拜无以复加的程度,随之而来的,便是永不痊愈的伤疤。
一座城市,首先是生活的城市,其次,才会是文化的城市,艺术的城市,建筑的城市,风景的城市……才会是游客的城市。缺了有根的生活,城市的生命力总有一天会衰微会消败会枯竭。短暂的愉悦不过是从历史深处折射的几许云烟,终归不能持久,终归不能正源。军旅摄影师张桐胜一本《丽江古城》曾激发了多少人关于丽江的梦想,然而那些旧时的片段是否还有迹可寻?
现在的丽江,是小资心中的圣地丽江,是洋人眼中的中国丽江,是游客来来往往的景点丽江,然而,丽江的丽江呢?纳西文化根系下的丽江呢?
所以,当丽江还是大理这样的命题摆在面前的时候,我们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至少,大理还可以带给一个旅人以期许。
所以,尽管我们一路舟车,凌晨四时抵大理古城,凌晨五时才得以休息,七点三十分,我们已经按时在落脚的客栈屋顶架好了相机,以哈苏和宾德交替的快门声响,迎接新年的第一屡阳光。凛凛寒风中,古城的轮廓渐渐在眼中清晰。
然而,四天的时间,我们能否在蜻蜓点水般的行程中发现我们心中的大理?
无论如何,任何人心中的大理都不及大理人的大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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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不尽的风●花●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