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很好的观众。剧院中,电影院里,我会哭,也会笑,并不起用我的批评精神。我不抵抗任何力量,
它震撼我,碰到我的肩,我放任自己的感情。但是,如果一部作品试图给我其它的震撼,既不属于泪水,也不属
于欢笑,这时,我的批评精神就会启动。只有美,才享有让泪水模糊的特权。——科克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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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往哈瓦那旧城的路上无数次经过这个“莫罗”城堡,远远的镇守一方海角。看过很多古旧苍苍,岁月斑
驳的修道院,大教堂,城楼遗迹,要说城堡这还是第一次所见。远望景致是一种美,朦胧如美女,古典也好,现
代也罢,但我更想贴身接触她的肌肤,嗅到气息感受性格。
并不喜欢用漂亮或丑陋来形容女人外在,就如不会单纯的用落后或者先进这些字句来形容每一个不同的国
家,毕竟各样的民族有它们的生活形态与先天不平等的立国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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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巴物资匮乏,可这个国家却
拥有一个绝好的海岸线。在加勒比
海地区特有的蓝天白云的映衬下,
远远望去,沐浴明媚阳光中的莫罗
城堡似乎少了几分军事要塞的肃杀
凌厉之感,仿佛是一位沉静沧桑的
老人正等待着远方来客的探访。
“莫罗”(Morro)在西班牙语中的意思为靠海的山崖,正如他的名字一样,它据守在海角末端,高耸在哈瓦那湾入口处的峭壁上。可不知为什么我的第一反应却是“没落”,一个没落的王国。
于是我怀着好奇在溜达完哈瓦那旧城后,起了个大早决定奔赴城堡。城墙高大宽厚,外有宽宽的护城河,内有条条幽深的隧道,这里曾是哈瓦那城防止海盗袭击的要塞,虽说历史上曾先后遭到法国、荷兰、英国列强的洗劫,已变得面目全非,但遗留下来的断壁残垣仍可以显出城堡当年的英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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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外有一条20米长、数丈深的巨沟,必须通过木吊桥和一条长长的石壁通道才能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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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长长的石壁通道就能看见面前一个小城门,悬挂的画面模拟了当年守卫城堡和战争的一些场景。万分
感谢卖票的大姐,因为9点才开放,看到我们是远道而来提前放行了,能得以在了无一人的城堡中穿行该是怎样
的惬意
进入城门后,俨然迈入一个坚固无比的堡垒里,看不见远处大海与陆地,眼前皆是数十米高的石墙垒成的
房屋。踏着石路心中反复默念“没落”“莫罗”。城堡现今已经被古巴政府命名为航海博物馆。堡内的指挥官
办公室和士兵宿舍等房屋现在已经改为文物陈列室,摆放着昔日城堡内使用过的武器和生活用品。(见图7)此
外,城堡中还有粮仓、武器库、厨室、水井等设施,以及排水管和地面排水系统。(见图8)甚至还有一间小小
的教堂,可见每周的祷告还是有助于内心的平静。城堡内每个房间都有过道相连,哨兵可以利用城堡中便捷的
通道迅速传递指挥官的命令。
据说城堡在鼎盛时期曾经有超过300名士兵驻守,还有为士兵服务的奴隶、文书和神职人员,在城堡里甚至
还有供士兵使用的祈祷室。可以想象,在作为军事要塞的日子里,莫罗城堡简直就是一个完整的小城市。我沿
着通道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来回穿行,四通八达的石门竟有些迷宫样的复杂,布满尘土的楼梯发出的吱嘎声让
人心里有些发憷,不自觉的开始惦着脚尖走路,可无奈有颗好奇害死猫的心,顺着手扶梯一层一层下,直到出
现一个死胡同,心里咯噔一下之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嗖”的跑出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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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石屋中走出后,顺着墙角的斜坡上了楼顶则是另一番开阔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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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墙一角伫立着高高的瞭望台,看出去,只见蓝天白云,哈瓦那的现代高楼尽显眼底,岛屿宛如明珠般撒落在海面,风景美不胜收。古老与现代就这样鲜明对比着。莫罗城堡坐拥加勒比海入口处的制高点,城堡下的山崖几乎呈垂直状插入海中,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登上城堡顶部,只见数十门黝黑的铁炮一字排开。遥想当年,一旦有敌来犯,指挥官一声令下,炮手、弓箭
手等人员各就各位,各项工事投入运转,整个城堡就是一座巨大的防御机器,在当时的军事水平下,一旦控制住
莫罗城堡,就意味着取得了在加勒比海的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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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下的莫罗城堡显得宏伟而充满了历史的厚重感,十九世纪中叶起,城堡成为西班牙殖民当局的监狱,
迄今为止还流传着不少关于城堡的可怕传说,比如,在城堡中有一间叫做“死者的歌唱”的小房屋,是专门用
来关押死刑犯人的囚室。
据说这间没有窗子的牢房地面上曾经有一个洞直通大海,被判处死刑的囚犯被送进这间牢房后,往往在黑
暗中失脚跌入海中,长长的哀号声之后,等待他们的是凶狠的鲨鱼,“死者的歌唱”由此得名;这样的“处决
方式”也被用来对付那些“棘手的犯人”,不知有多少人死在这间不见天日的牢房里。想想之前在地下黑屋子
中穿行,汗毛又是一阵竖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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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记载16至17世纪,法国与荷兰海盗多次进攻哈瓦那。1756年至1763年英法战争期间,英国又于1762年
占领了古巴,莫罗城堡也被英国军队摧毁。如今这城堡上满眼的累累弹痕,都是哈瓦那历史上屡遭欧洲列强洗
劫的历史见证。站在铁锈斑斑的大炮下面,眼前晃动着当年海战的惊心动魄,脚步竟有些站立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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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站站,停停坐坐,时间似乎在这里停滞,被加勒比充沛的阳光温暖照顾了一个半小时候后开始准备撤离。这时才看到城堡的第二批游客(一个日本旅行团)。
远远的被一阵欢快的salsa音乐声吸引住,对古巴音乐我是一“听”钟情,情不自禁……那种没有华丽配乐的,真实的,如雪茄烟一般浓烈的,如朗姆酒一样微醉的——动情动心的滋味……曲到高潮,虽然身体还没有动,但内心深处,已经心潮澎湃,闻声起舞……很自然的就把之前那颗沉浸在历史里的心带进了欢乐的海洋。
在乐队身边伫立很久,古老的城堡,现代的高楼,肃穆的氛围,热切的音乐,这一切来回在脑海中交织穿行。临走告别花了10CUC买了一张乐队自制的CD,道一声“Gracias!”(谢谢!)心想:“Good luck,hasta la vista!”(祝好运,直到再见的时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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