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赌(四)

标签:
杂谈 |
(忍者神龟的神球)
原来说过:“我一号木是打点的,落地急停;铁杆是打面的,左右180度之内都在扫射范围之内;推杆是打距离的,经常会击穿果岭。上球道基本上靠弹路,上果岭基本上靠撞树,球进洞基本靠失误。”
说这些不是搞笑,也不是夸张,更不可能是谦虚了,因为我从来不会谦虚,不吹牛不能死但是不舒服的人,如何可以谦虚呢。
最近有几场球,成绩打的很不错。但是运气实在是太好了。当然了,都是在主场翡翠湖。
十五号洞,攻果岭那一杆,还有210码,我抄起五号木,一个狂抡,我大喊一声:“啃地了!”
白球高高的出去,130码处下坠,又高高弹起,再高高弹起,直冲旗杆而去,最后稳稳落在旗杆前面五码的地方。
原来是一个三级跳,先上马路,在接井盖。
九号洞,铁木杆180攻果岭,白球高飞左拉,直冲左侧的水塘。我大喊:“撞树啊!”
喊声之后,我听见球童大叫:“上果岭了!”
果然,果岭上有一个球,我是第一个攻果岭的,那个肯定是我的。
昨天在一号洞,白球在果岭环之外,对着旗杆一个重敲,敲击之后,我惊呼:“靠,大了!”
“大你个头啊!”同组的一位说。
进了,鸟!
同样是昨天,在11号洞,白球距离洞杯10码左右,左侧斜坡。刚要上杆,我视线里突然发现一个身影,我已经无法收杆,我明显感觉到白球被我左拉推出,我抱怨一声:“你干扰了我!”
白球画出一个先左后右的漂亮弧线,进了,再下一鸟。
七号洞开球,右直,打出去之后,球找不到了,遗失。
正要补球,巡场车从右侧马路上果岭,说果岭边有一个球。跑了过去,居然就是我的那个画着小乌龟的titleist3号球。
我原来在自己的球上总是画一条蛇,就是画一条比较粗的线,然后在画一个像龟头一样的脑袋。
之所以画蛇,是觉得蛇跑的顺滑速度快。
后来发现,我话蛇的那些球特容易进水,我想,我肯定是画功太差,把草蛇画成了水蛇。
再后来我就开始给球画小乌龟。
小乌龟还是比较好画的,一个圆圈,加四个爪子,后面一个小尾巴,前面一个小龟头。
大学时,打牌的时候,总在输了一方脸上画,我很少动手画,我只是通过照镜子知道咋画的。
之所以画乌龟,是觉得乌龟虽然爬的不快,应该很安全,一般不会进长草啥的。
这次我那只被小乌龟驮着的球,居然沿着马路跳跃前行,狂奔了420码,我想我一定是无意中画出了忍者神龟。
就是这样,我天天演绎着极不靠谱和不可思议的打法。
见过几次七,便经常有人问我,今天又是七十几啊?
七你个头啊。哪里天天有那样的好运气啊。
见七不过的极端的好运气加上脑袋里的哪根筋搭错了,就像灯泡的乌斯断掉了,又无意中搭到了一起突然爆亮了起来。
爆亮之后,肯定就是瘪火和爆洞。
扯了半天,突然想我今天应该是写《豪赌四》的。
昨天本来是被木兰队朋友来过去,条件很优惠,说是同替平打。但是赌注必须是100元一杆,少了不打。
100元一杆,这肯定是一场无可争议的豪赌。因为在我五十元的基础上直接翻了一倍。
本着和高手近距离学习的态度我应了。
担心输的太多,我提出互虚三杆。
行前遇到中金的周总,他说一个人在翡翠湖,和不认识的几个并组。
正好我们这边有一个人临时有事,不来了,便让周总加了进来。
此前和周总打过几次,打过20元的,30元的,大多时候是打小费的,互有输赢,相差无几。
这次既然已经和高手挂上了100的,豁出去了,死就死吧,死猪不怕被拔毛。
我告诉周总:“我们也平打挂杆吧,互虚两杆。”
周总爽快的应了。
还好,和那位木兰高手同替,没有输。
我居然破天荒的以84比99赢了周总15杆。
打完,我付了小费。
周总说:“我输了,我应该付小费。”
“不,我赢了你钱了,我应该付。”
“你赢我多少啊?”周总问。
“十五杆,减掉我们互虚的两杆,你给我一千三百元。”
周总犹豫了一下,点了十三张票子给了我。
我要过周总的消费卡,结了账。
途中我想起周总那个犹豫的神情,突然觉得有些不对。
我想起来了,我们的局并没有说清楚,他肯定以为我们是打小费的。
唉!最大的一场豪赌的巨额收入,将要化为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