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赌(三)
(2012-07-13 23:3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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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飘来飘去,姓贺,我文中多有提及。为表示尊重,以下称飘兄。
飘兄是我在摄影群里认识的,那时候我很惊叹的他的几张在东北森林里拍摄的林海雪原。便过去表示了敬意。后来我以美色诱惑之,他进了我的那个“山野爬行摄”(已经早就不在了),那时候我还没有打球。
飘兄说他败了一套哈苏的中画幅的胶片机,大概三十几万的那种,并答应哪天一起玩玩。好像摄影圈里管进一个镜头或者机身啥的,就叫“败”,败家的败。后来我打球了,照相不玩了,问及飘兄的那个哈苏,他说他一直没有开封。
我打球之后,飘兄是我启蒙老师,也是我很尊敬的一个大哥,尽管他比大我了不到两个月。
在大学城和飘兄打球那次我们挂杆豪赌了一次,的确是一块钱一杆的,之所以可以赢他,那时候我打坏了不算的,比如下水了,和OB了,进了树林和沙坑都是可以拿出来的,果岭上上推不进是可以重新推的。
后来我的球,的确是进步了,规矩也懂了不少,知道了啥是大流氓和小流氓,此后天天就小流氓的规矩了。
就像飘兄的哈苏一样,一直没有开封,飘兄忙于公务,球杆也慢慢的封存了起来。我能打出了八十几杆的时候,飘兄经常打出九十几杆。
飘兄打出了九十几杆,这让我产生了邪念。以一种见到怂人搂不住火的心态让我产生了真刀实枪的切的邪念。
这是也怪了,我头一天打八十小,次日和飘兄打,他打出九十大来,我就打出九十更大;他打出九十九,我便打出一百。
他飘回深圳了,我又打好了,连续几天都是八十多杆。
飘兄再次回京,我说我们一定要黑头黑脸的打一场。
飘兄说:“黑头黑脸可以,但是不要急头白脸的。”
我把赌注加大到了我最大可能承受的极限:前九小费,后九买单,总杆请客吃饭。
结果飘兄依然打他的九十多,我依然打出一百上下。
当然飘兄会抢着承担一些本应我承担的输了义务,但是这更严重的伤害我。
一时间飘兄就真实的成了我的苦手,我也真正的成了他的苦主。
今年的6月,飘兄从深圳来京,我当时手正热,我信心满满的要切他,并提前在微博上发布了消息::“明日我一苦手飘(老贺)入京门滋事,必剿灭之,该人将于九五(95杆)之上买单请客陪笑并铩羽飘深(飘回深圳)。”
那天,打完16洞,突然下起了大雨,并伴有雷声,只有提前结束了。
飘兄那天加23,我加16,我赢了他7杆。
我说了我终于切了他,并且应验了提前预告的他应该在95以上的说法。飘兄说:“没有打完不能算,你咋知道你最后不会出现加七加八呢?你咋知道最后我不是连续打两只鸟呢?”
我尽管还是认为我赢了,但是我也认为他说的有他的道理。
他买单了,也请客吃饭了,也专门赔笑了。按说他已经承认了我赢了他这个事实,但是他说:“买单是我愿意,请客是我乐意,我对你笑并不是赔笑,那是奸笑和皮笑肉不笑。”
最后我真的不明白了,我到底是赢了呢,还是没有赢呢?
这件事一直是我一个心结。
日子终于又来了,这期间我连续见了三次七,并在不同的地方打出了该地的最好成绩来,我想我真的是进步了。我盼望飘兄来京,我也担心他会偷偷来京偷偷离去。
周三晚上我兴奋的接到了飘兄的电话,问我周四有没有他的位子。
“当然有啊!”我没有思索,尽管我并没有打算周四打球,因为我周二和周三各打出97和98来,本来打算周四休息的。
我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信心,我想我已经未卜先知的提前了两天出完了差点,周四一定会为飘兄准备一顿盛宴。
切他,必须的,切他,彻底的,切他,无所争议的。
飘兄问我咋打,我说我们打历史上最大的局,300的。
前九100,后九100,总杆100。
83比94,前九赢了6杆,后九,赢了5杆,总成绩赢了11杆。
一鼓作气,我赢了三个局。
我抢了飘兄的消费卡,我告诉他,我来结账。
我想我赢了300,结账270,我还是可以赚三十元。
那时候我已经开始筹划30元如何花销,我考虑晚上可以请飘兄两个驴肉火烧再加两瓶啤酒,飘兄不喝酒,我可以以请客之名独享那两瓶啤酒。
看了帐单,360元,没想到他不到两个人,居然吃喝了90元,我把帐结了便赶紧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