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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叫春的朱哥

(2012-06-18 11:14:53)
标签:

杂谈

 

朱哥,长我几岁,名字里有一个“春”字,曾经我试图管他叫春哥,叫了几次,不是很上口,就此作罢,依然是“朱哥”称之。

 

和朱哥相熟不知是啥时候,大概是因为王广忠那次宴请的时候。

 

相熟之前,我对朱哥是很敬畏的,据说是北湖第一高手,十几年前就打出了红字,此后几年,所得的奖项不计其数。

 

后来认识了王丹,王丹说朱哥是北湖第一“打垫高手”,说球场因为不让带着打垫下场,所以成绩了滑了下来,杆数升了上去。

 

对于王丹的评价,朱哥总是报之“嘿嘿”一笑,不置可否。

 

朱哥的态度,让我相信王丹的话可能是真的。

 

难道先前的时候,球场是让带打垫下场的吗?总之,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打球,情况不得而知。

 

不管是打垫高手,还是球场高手,朱哥是高手那是一定的。

 

朱哥的挥杆非常的圆润自然、流畅从容。遒劲中带有飘逸,刚强中蕴含柔和。

 

朱哥的挥杆是经常让人驻足的那种。

 

广忠是北湖练球的很有一号的人物,打球时间不长,练球很刻苦,很认真,先是师从北湖教练总监詹姆斯,后转入马修门下。虽然是新手,但用了一套极度职业的小刀背,这一点和朱哥一致,整个北湖,敢用这种杆头的,大概只有这么两位。

 

朱哥在第二个打位练球,广忠在第一个打位打球,piapia的相克声,让朱哥停下了来。

 

大概是几句简易的建议,广忠的相克没有了。

 

广忠大为感激,要求请朱哥喝酒。

 

也是那个王丹,说:“请朱哥喝酒,贵了去了,他只喝茅台。”

 

那天是在西贝,广忠约了很多人,我也在。广忠带了好多瓶的五粮液,又单独让司机给朱哥买了一瓶茅台。

 

广忠说,茅台是专门提供给朱哥一个人的,大家只能喝五粮液。

 

朱哥喝了一口,说:“这个茅台距离茅台镇有些远。”之后便要了一瓶二锅头,自己喝的很快乐。

 

后来我知道了,朱哥要吗喝茅台,要吗喝二锅头。

 

因为街面上和酒店里的茅台大多距离茅台镇有些远,所以朱哥大多时候是喝距离牛栏山比较近的二锅头。

 

再后来,北湖附近开了一家猪头肉的小馆儿,猪头肉做的好,二锅头卖的也真。我们便成了那个小馆儿的常客。经常在座的有阿杜(不喝酒,是一个好司机)、董刚、老贾、老黄、王丹、海涛,以及部分人等的家属。

 

一个叫春的朱哥

一个叫春的朱哥
(那时和朱哥尚不很熟,正身被我裁去,只剩下朱手了)

一个叫春的朱哥
(文件名截图)

一个叫春的朱哥

(左侧那位)

 

 

夏天来了,我自然了脱掉上衣,光着膀子,董刚也光了上身,之后朱哥也光了起来,黑白相和,油光可鉴的几个半裸男人,猜拳行令,酒意盎然。

 

此后,我便成了朱哥固定的酒伴,渐渐的,我接受了二锅头的醇香。

 

有一段时间,朱哥的右侧鬓角起了不少小水泡,经常看到朱哥打球间隙给那些小水泡上涂抹一些糊状的药膏。

 

这个过程经常会消失一段时间,又接着持续一段时间。来回往复,很有规律。

 

后拉我才知道,朱哥在实验各种染发剂和皮肤接触的反应,几个月下来,朱哥终于实验成功了,得出了一个很确凿的结论:任何染发用品和皮肤接触都会产生水泡。

 

一年之后,朱哥很兴奋的告诉海涛:“海涛,我发现有一种染发剂,可以不起水泡,我昨天涂的,今天还没有起呢!”

 

“那个染发剂潜伏期比较长,”海涛说。

 

第二天,我见到朱哥,朱哥很兴奋,告诉我说:“海涛说的真准,果然是潜伏期比较长,你看,我又起小水泡了!”朱哥脸上满满的笑容,好像是终于盼到了久违了的老情人一样。

 

朱哥有很多球会的卡,深圳的观澜湖,三亚的红峡谷、清水湾,河北的京南、京都东京都,北京的清河湾、鸿华、北湖九号,顺峰、双鹰、京辉。

 

朱哥平日每天在打垫上挥舞,周末从无例外的去双鹰和京辉,其余的会员球场基本上到期交年费而已。

 

老贾曾经问朱哥,买了那么多的会籍干啥用。朱哥说:晴天的时候,他会拿出各种会籍卡,细心的打蜡,刷油,晾晒,欣赏。

 

朱哥有很多车,但朱哥常坐的最多的是出租车,其他车辆基本上被王丹等征用,理由很简单:朱哥的车很省油。

 

今年年初,朱哥很少来练习场了,说是病了。中间见了一次,发现朱哥脸色很暗淡,面部肌肉沉陷了很多,神情有些灰暗。

 

问朱嫂缘故,朱嫂说:他每隔五年,就给自己编一个故事,诊断自己得了各样的病症,然后自己吓唬自己玩。

 

对于朱嫂的说法,朱哥坚决不同意,说他不是玩,并强调自己的症状很明显,经常无力,时而眩晕,等等。

 

朱哥说的很可怜,朱嫂在一旁偷偷的笑,偶尔一脸天真的指着朱哥说:“讨厌!烦死了!”但朱嫂的神情和“讨厌、烦死了”没有一点关联。

 

一个月前,朱哥突然容光焕发了起来,脸上出现一段时间不见的光环,声音里也出现了久违的兴奋:“老吴,昨天我去做了一个全面的体检,老大夫说,你是五十岁的人,二十岁的心脏和血管。”

 

一切恢复了阳光,一切有恢复了正常。

 

老婆出差了八天,这八天被放养,听朱哥讨论血管和心脏,并伴着一杯一杯的酒香。

 

时令上的春天走了,朱哥的春天来了,我不知道应该称之为“朱哥”还是“春哥”,或者是“叫春的朱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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