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大厦的渝乡人家餐厅门口,摆放了一个木制的大桶,大桶里装满红红的干辣椒。
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是昭显风味还是喻示红火。但对我却有一段不便启齿的痛苦。
今天中午我看到两个等位的女孩在随意地用四只玉手拨弄的木桶里的辣椒,我情不自禁地开口提醒:“危险!”两个女孩茫然地看着我,没有作出任何反应。
那是前年的冬天,我和四个妹妹一起在朝阳门钱柜唱歌,严格的说,是我听歌,和买单,她们唱歌,我的嗓子是难以示人和有辱视听的。
一曲和一曲情歌流动中,我的下部开始产生了奇异的反应,从中间环形向四周弥漫,似乎要燃烧起来。我开始坐不住了,不自觉的扭动身躯。我的动作被妹妹们发现了,并报以不怀好意的笑容。
我尽量装作镇静,并暗恨自己自持力太差。这种场合对于我来说并不是第一次,此前也没有这样地不争气啊,难道是自己真的老了,自制力降低了,还是自己吃了什么不应该的东西呢?
燃烧逐步升级,我确实无法忍受。我冲到门口的洗手间……,我惊讶的发现,我的下身是一大片红点状的颗粒。我用双手用力揉搓额头,努力地回忆着自己先前都曾经做了些什么。脑子里是一团馄饨…………。突然,我的额头开始发烧并向面部扩散,我对镜自照,额部也出现了类似的红点。
我明白了,我从渝乡人间出来的时候,顺手抓了一把辣椒,一路揉搓着进了钱柜的卫生间,我那揉搓辣椒的手,抚摸了那个该死的东西。
我迅速地脱掉下衣,用一大捧一大捧的冷水冲刷着我的耻辱。
我同情地想着那两个女孩。

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