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去年的事情,想想还有点儿出汗。
我和白维去一个朋友在三里屯新开的酒吧喝酒。因为是新开的,没有什么人,朋友便给了一个很大的房间,房间像一个多功能演奏厅那么大。可以想像,两个男人,一个大房子,多少有一些另类。我真的担心,会被朋友或者偶然闯入着认为我们有那么点儿性取向问题。
基于这种考虑,也想着给朋友捧捧场,便分别约了三山五岭的朋友。一时间来了三十余人,有朋友,有朋友的朋友。
人来大发了,反而无法热闹了,因为彼此不认识,便分成了好几堆儿各自活动,比较惹眼的是三个靓女合作清唱。
白维凑了过去,说:“我来指挥吧,”便真的把双手挥舞起来,不知道真指挥,还是见色起意。
“白律师,你厉害呀,把握不同声部还是很准确的吗,”说话的是三个靓女中的一个音乐硕士。
“请教一下,从音乐学专业角度讲,声和音有什么不同?”我也趁机凑了过去。
“没有什么不同,”硕士小姐想了想说。
“那,为什么你们说声部而不说音…………,”我把音字拉的很长。
“音部,”三个女声脱口而出,并同时占据不同声部。
其余近三十人集体侧目。
接着就是三个女生对我进行围追,并把各种物件往我身上抛扔。我顺手拿起一个坐垫紧紧护住下体。
围追着大喊:“把坐垫放开。”
“不行,必须护住声部,”白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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