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本所,我听到三次同样的说法,说我是本所的芙蓉姐姐。之后我便开始关注芙蓉姐姐了。仔细审视了芙蓉姐姐的几十张玉照,又揽镜自照,发现区别还是蛮大的,至少在芙蓉姐姐脸上看不见我所独有的可以储酒储汗的标志性建筑-----一对左右对称的大下眼泡。最让我大不爽的是,她比我恶心。
我一直很喜欢星空卫视的《星空舞状元》栏目,几乎每个周末都看,刚好就看过菊花在长沙参赛的那一期。当时觉得非常搞笑。后来朋友给我发来了关于菊花妹妹表演的视频文件,仔细看了几次,仍然觉得很搞笑。自从我面部神经被损毁后我很少笑,因为一笑就很变形。但是菊花妹妹确实让我笑了好多次,甚至是公开的笑,很轻松。现在回味起来仍然觉得很好笑(一点不带恶意的)。
菊花的整个表现过程中我没有发现有一点点做作的地方。多数时候,我看到的是天真,天真的幽默,大智若愚的机智。菊花和芙蓉不一样的地方,是菊花很自知,正如她说的,“没有什么文化,”对于跳舞没有学过只是“见过而已,”并不认为自己会成什么明星,只是体会一种“明星的感觉”。菊花在跳她的呼啦圈舞的时候,评委问她:“可不可以说说你这个舞蹈?” “就是跳舞的时候把呼啦圈作道具,” 菊花回答的很干净和真实。评委又不无嘲讽的问:“作道具就行了,圈转不转得起来都没有关系是吧?”“是啊,……你这么了解我呀!”全场哗然倒地。我感觉菊花天真的酷,幽默地酷,机智地酷。如此简短的对话却获得如此哗然的效果,我只有羡慕!最后评委问她下次还来不来,菊花说:“来呀,我就是想知道你们下次在什么地方,”又是以此令人晕倒的哗然。
本来就是一个娱乐节目,目的是取悦观众,菊花简简单单地取悦了全世界(有人类的地方就是华人),同时取悦了自己。当你笑的时候,我认为是不自觉的,不是被别人胳肢地,而是你忍俊不禁地。
我为芙蓉羞愧,我为菊花骄傲。
忘记了在什么地方,大概是一家餐厅,我看到有一幅画,画的是一个皱纹已经爬满枝头的老棺材瓤子,头上突兀的插着一只硕大无朋的鲜红的牡丹花,醉意盎然地在花丛前踉跄前行,后边是一群嬉笑的孩童。画的上方赫然是苏东坡的提诗,“人老簪花不自羞,花应羞上老人头。醉归扶路人应笑,十里珠帘半上钩”。后来才知道画中的人是东坡本人。我先是为那个老棺材瓤子羞愧,继而为 那个老先生骄傲。真的是放达不羁,潇洒脱俗。我说不好菊花和东坡有什么关联,但我总觉得有些神似,但就芙蓉而言,风马牛不相及也。
我是一个好事者,我对一些东西的关注和我的年龄很脱节,这一点是我的骄傲。我经常写一点小文,说一些怪话,出一点糗样。但我不是从现在才这样的,至少上初中的时候就开始了。我中学时候的雅号叫“无赖”(好像和我的姓没有关系),大学时候被传承了下来,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连接点。现在又被称作“吴哥”,其实我还是喜欢我原来的“号”。我好多时候是在取悦别人同时毫不自私地取悦自己。有时觉得很随意,随意的多了便无法不经意了,无法免除一些做作了,很汗颜!但菊花则不然,一直很清香。
我喜欢菊花,菊花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