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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大学宿舍的“酒仙”李玉山同志被单位派到北京学习,哥几个难得凑一块喝了几杯。
李大仙去西藏三年了,估计三年来这哥们天天花天酒地,洞房夜夜换新娘。李大仙将来只会有两种死法:一是死在酒桌上,一是死在女人床上。这哥们身体已经败掉了,酒量大不如从前,且顷之三遗尿。诸位不禁担心:玉山老矣,尚能酒否?
李大仙解释说来北京之前的半个月天天在喝酒,一场游戏一场梦,没有一天是清醒的。先是单位同事为他送行,喝了一星期,然后是家里的亲戚朋友为他送行,接着又喝了一星期。西北人的确是民风淳朴而又彪悍,送了半个月总算把李大仙送到北京了。还好李大仙只是来北京学习两个月,万一哪天这哥们被我国派到埃塞俄比亚支援非洲兄弟的色情事业,他们单位和他们家亲戚朋友还不得至少为他送行半年才肯罢休啊。
有这么一种说法:一个男人谈政治,两个男人谈女人,三个男人谈足球。那么,一群男人谈什么呢?昨天我们做出了表率:大谈特谈各自的流氓人生。
虽然当时还有两位女同学在座,但是我们这群流氓也毫不收敛。几瓶酒下肚,大家依次自我揭发,纷纷自曝当年喝醉后的种种劣迹。
“我们男生当年住的15号楼楼下有棵树,枝繁叶茂,郁郁葱葱。你们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们几个每次晚上喝完酒回宿舍都要排队在那棵树下尿尿,场面那是相当壮观!”
“大一那年元旦咱们班聚餐,那次我喝醉了,不省人事,晚上回去的时候还是老童他们把我抬上出租车的。到了校门口,我想尿尿,当时也根本不管那么多,直接掏家伙,老童连忙制止,大骂道别他妈在这耍流氓,这是校门口呢,回宿舍再尿!我说我憋不住了,哥们我就得在这尿!”
“有次M喝醉了,半夜两点多我起来撒尿,看他在走廊上靠着墙拿着个海星当手机给他女朋友打电话,并且特别客气地问‘喂,XX在吗?什么?不在啊,她干吗去了什么时候回来您知道吗?’我真他妈服了他了,这哥们用海星给他女朋友打了两小时电话。”
“我有次喝得差不多了,想要点餐巾纸,晕晕乎乎地叫服务员过来,大声对小姐说给我来包卫生巾!说完我自己都他妈快疯了。真的,这是发生在我身上的真事,不是讲笑话。”
“我比你们更惨,我他妈那次喝多了在厕所睡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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