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当然已经是白天了
可是，这样的白天，也确确实实
是夜晚的承接，或延伸，或继续
你看，人们的眼睛里的那些浓浓的夜色啊
风，无论怎么刮，都是刮不走的，真的
刮不走（就似乎
它们是一些很坚硬的什么东西似的）
好多好多人，都非常勤快地，自己
把自己给埋进了阴影里
然而，长出一个新的自己来
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何况，他们所希望的
也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一个结果
因此，过来了一些人
又过去了一些人，毫不相关
听上去，脚步声，都是很有个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