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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蔚说延桐

(2018-06-11 15:49:49)
分类: 相关评述

何蔚说延桐

       在深夜里,延桐还在继续打理着他的新浪博客。而这个时候,大多数人都在手机上玩着微信,很多很多的文学博客早已经被搁置在日常生活之外。
       延桐是个念旧的人,他忠于初心却又背对着时尚。他对这个信息庞杂的年代始终保持着足够的警觉,对文学艺术的指向始终保持着足够的清醒,同时也极力固守着内心的偏执。
       他用左手写散文,写那些充满弹性和张力的句子,以及没有弹性和张力只有原则的、一是一二是二的人生;他用右手写诗,写天外的天,梦里的梦,写世界外部的冷暖史,写生命内部的气象图。
       延桐是那种内心里装有世界文学版图的写作者,他的艺术视野和格局被不断地垫高、放大和定型,因此,他的写作从不停留在家长里短的层面,从不被市井风物所诱惑。他一直在努力地接近宏大、开阔和辽远,一直在努力地攀向高蹈、圣洁和纯粹。
       这些年,中国诗歌界仿佛都在忙于“填海造湖”和“海水淡化工程”,诗歌的抒情功能一再萎缩、衰退,诗歌的气场和气势不再磅礴,随处可见的都是玲珑而又小气的缩微景观,再也听不到山呼海啸,再也看不到惊涛拍案和海水没顶。那么,这种局面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呢?现在还很难做出定论。当下,中国诗坛的现状是群山延绵而不见奇峰,是平湖潋滟而鲜有巨浪,奇技淫巧全面替换了洪荒之力,随后就定格在高潮之后漫长的平台期。
       当下,仿佛每一个中国诗人都是集亢奋与疲软于一身,在寂静之中摩拳擦掌。
       延桐却不是这样的。他和当下诗坛的运势保持着适度的距离,始终坚持着,让诗歌朝它该走的方向走,绝不为了取悦于时尚而刻意改变航道。
        “合上了,禁不住又打开的/是月色,我/在数不胜数的月色里一再地翻找着我的曙色”(谭延桐《奥克兰的芬芳》)——这就是延桐的生活现状和写作取向。“在数不胜数的月色里一再地翻找着我的曙色”,这是一种相当孤立而又寂寞的选择。当然,他也原意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这后果无非就是,自甘退出主流而成为非主流。成为非主流之后,他反倒收获了这样一种坦然:“这抑扬顿挫的时光,突然/就把我带到了久违的澄明里,并且/让我守着我的澄明,像极了一个守财奴”(谭延桐《奥克兰的芬芳》)
       延桐这个守着澄明的“守财奴”,始终不愿意向浑浊的世态妥协让步,对人情社会始终有着本能的不适应,在处理人际关系上近乎白痴。用世俗的话来说,他就是那种“差一根筋”的人。然而,仔细搜罗一下,你会发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这个世界上大部分杰出的文学艺术作品,几乎都是出自“差一根筋”的人之手。还有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值得信任的人,往往都是那些“差一根筋”的人。因为他们不会见风使舵,他们言必由衷,他们常常与世俗的场景发生冲撞。而他们通神的捷径,恰恰就是自己身上那一根世俗的筋被抽掉之后留下的空管。因此,你不能不承认,那些“差一根筋”的人,才更容易成为上帝的宠儿和艺术的骄子。
       延桐是我所见过的男人中最真实、最具有立体感的男人。他的身上同时兼有暮年的沧桑、中年的睿智、青年的激越、少年的单纯和童年的天真。他收藏了岁月递给他全部的馈赠,一件也舍不得扔掉,而且每一件都被他在日常生活中展示得淋漓尽致。他的深邃和通透,他的敏感和木讷,他的丰饶和简单,他的刚烈和温良,全都缘于他的真实。
       “在萨尔茨堡,马儿,不打也跑/只因,它乐意跑/乐意把它的祖传的风度发挥得淋漓尽致”,延桐能从万物的投影中精准地抠出自己的画像,能从一切世风中找到游弋的自我,找到其独立精神的对应物,找到能与自己同行和对话的伙伴。
       本期微刊倾情推出延桐的新作10首。你会发现,延桐的诗歌外形松弛而内质坚硬,情绪弥漫而意味收敛,语速急骤而神态从容。延桐是那种偏爱用“感性思考”替换理性思考的诗人,他要让衰老的人生在天真的心灵里不断地复苏,不断地敲响回春的惊雷,不断地呼来吉祥的雨点。其结果就像他在诗中所写的那样: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更加确信:我的
整体上的繁茂,原来,正是吉祥的雨带来的


       在此之前,我一直想用一句话来概括延桐的大半辈子,没想到他无意中已经已经帮我做好了预案。“整体上的繁茂”——嗯,是的,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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