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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没有留下任何脚印

(2011-04-27 10:11:33)
分类: 写意散文

时光没有留下任何脚印

    好多好多年……好多好多年都没见过这样的雪了,好多好多年似是一瞬。那年,在俄罗斯见过,俄罗斯的那场雪突然就让你的记忆多了一些晶莹,多了一些清新,多了一些飞舞,多了一些温润。眼前的这场雪,没错,是在预料中的,预料中有雪意,当然就有雪的漫卷,禅的缤纷。这预料中的雪是在夜间悄悄降临的,就像是一个优质的寓言,始终没地方发表,有良心的大地才看不过去,给它留出了一块版面,供它栖身。此刻只有一个人,在想像着,大雪纷纷……此刻只有一个人,在认真地读,这雪,这雪的隐喻犹如元亨利贞义蕴宏深……此刻只有一个人,在用他的心做转载,并附上了详细的评论……
    雪,封住了家门,不可能会封住一颗一直都在扇动着翅膀的心。此刻,你两眼茫茫,清冷中带些灼热,但仍能辨认,哪是天,哪是地,哪是天地之间那个比雪还要醒目的人……尽管,春天被冻在了路上,住在春天里的人直到现在还迟迟没有现身。那就,等吧——人生,说白了,就是等——从清晨等到黄昏,再从黄昏等到清晨……周而复始,意不旧,也不新。应该会有一个时辰——想必,会有的——载歌载舞,浑身是劲。
    即使有一天,椅子被你坐歪了,晕了,那个一直翘立的信箱也不会歪,不会晕。即使有一天,大雪融化了,目光也不会融化,更不会,突然停止它的倔犟的延伸。
    雪,从来没有这么白过,比李白还白,比白居易还白,比白俄罗斯还白……白得,无限情深。那就,让它,继续,白吧——这内心的独白,那双正在行进中的耳朵一定装得下,装得下所有的音韵。
    过去了,好多时光,却没有留下一个脚印。只有你内心的脚印,叠叠沓沓,最终装订成了厚厚的一本。世界上的经书本来就有很多,再多一本,也不要紧。这本经书,封面和内容……都是你个性鲜明而炙手可热的心。
    雪不值钱,心也不值钱,即使所有的人都这样说,也不要紧。最要紧的是,这雪,这心,已经自成一家,自成乾坤。不用细看,也会知道,它已经越过了所有的凡尘,省略了太多的疑问。
    画外音: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只有目光在延伸,像钢轨一样,延伸,延伸,延伸,延伸……以及内心的轰响,日益高亢,日益剧烈,日益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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