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竟然抹下了那么重的一笔
又一笔……我不敢相信。宁愿相信
上面的皱纹都是画上去的，那种可怕的缓慢
只是暂时的。清晰地，我看见
河水从你身边流过，带走了你的光辉
可能你会说，没被淹死这已经算是侥幸了
可能你还会说，说许多，用话语
来掩盖你的衰老和憔悴。我默默无语
所有的话语，都变成了雨，试图把你洗成原来的样子
我知道，这不可能，唯一可能的是
我在想象中，继续往上走，无论多难
也去上游，寻找你留下的或深或浅的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