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世界文学》《外国文艺》等等,是我常年订阅的刊物。刚收到《外国文艺》第三期。翻开,里面的头题《彼得·施塔姆小说两篇》引起了我的兴趣。早在2006年,我便在《世界文学》上读过他的专辑;还知道,2007年,他访问了北京,参加了北京图书博览会。彼得·施塔姆这个名字,便在脑子里扎根了。施塔姆是瑞士当代著名德语小说家,在大学里学过英语语言文字、心理学和精神病理学等,也难怪他的《与今天相同的一天》《恍惚的风景》《薄冰》《弃园》《我们飞》等每一部作品都对人物剖析入微,并以独特的视角、奇特的构思勾勒了全球化对当代瑞士人的生活、情感等方面的多重影响,并被德国《焦点》周刊强调:“瑞士文学应该向这种崭新的、独特的声音祝贺。”
展现在我面前的是施塔姆的第一部长篇小说《阿格娜丝》,十年前出版的。一开头便抓住了我:“阿格娜丝死了。在故事里她死了。除了这段故事,她没有给我留下任何东西……”读完了,本想起来舒展一下筋骨的,最后的句子却再次把我牢牢地摁在了椅子上:“阿格娜丝没有回来,我整日整夜地等她……最后我注意到,阿格娜丝是在拍录像。我转过脑袋,微笑着,但在我向后看之前,影片却中断了。”
我的思绪没有中断,我的思绪在椅子上长势迅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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