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受一位实力雄厚的文化传播有限公司的老总约见——他已经几次给我打电话了,再不去就不给面子了——诚恳地和我谈了很多事情……他的远见卓识和纵横捭阖,令我深信不疑,因为我比较了解他。最后他说,如果我能用业余时间帮他做点儿事情,报酬至少一个月六千块……我知道这才是他今天让我来的主要目的,也知道他是十分诚恳的,因为在这之前力所能及的时候我也帮他做过一些事情,他从来没有爽约过,从来都是慷慨大度。可是,我还是由衷地这样对他说,我太忙了,真的是太忙了,只想以写作为主,以教学和编刊物为辅,不想顾及太多事情,让自己沧为一个整天轰隆隆转的重机器。他笑了一下,仍然怀着希望,对我说了许多许多。见我的兴趣始终没有燃烧起来,他似乎有点儿着急了,说,这样吧,我们先去吃饭,我请客,我们今天晚上好好谈一下。我说,改天吧,晚上市委的一位写诗的朋友和我约好了。临走,他送我两盒好茶,爱茶的我没有拒绝,便告辞了。
越来越不喜欢复杂、笨重的生活,只想活得简单一些,再简单一些,从而让自己越来越接近本愿,过一种自由、安详、内在的生活。就像诺贝尔和平奖得主德肋撒修女那样,一生都抱守着一个“信”,让这个“信”生辉,发力。这与耕云先生的“安详禅”有关,更与我的“内在观”有关。
并不是我不需要物质,我当然深知物质的力量在这个世俗年代里的重要性。可是,如果一味地看重物质,我早就让我的笔投向电视剧了。写电视剧,我完全可以三天写一集,有人给我的片酬是一集一万七,你算算我一个月可以收入多少吧。物质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尽管我离不开物质的济助;“信”才永远都是最重要的,因为它一直都在给我坚定,给我力量。
说句老实话,我之所以能够走到今天,与我的“执迷不悟”和“死不悔改”有着直接的关系,这点我心里很清楚。清楚了,就要坚持清楚的选择和清楚的承担。在我的哲学里面,“选择”和“承担”是两个非常重要的关键词。要么不选择,选择了就要义无反顾地去承担。一切的涵义,都是承担给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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