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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亲爱的主耶稣默默同行

(2007-06-24 09:25:12)
分类: 文学评论
           与她亲爱的主耶稣默默同行
               ——美籍华裔作家宁子《大地之窗》序

 

    这是生命不断地在行走的结果,这是心灵不断地在上升的结果……如果不是丰盛的生命和茁壮的心灵,你就不可能会从里面找到这份喜乐和感动。
                                                            ——题记

    一直以来,我都在寻找感动,特别是那些不经意间就流溢出来的感动,无论是从时间的缝隙里还是从文字的缝隙里。当我与这样的感动不期而遇时,我的心灵就蒙了恩惠,生命就加了冠冕,整个儿地就被点着了,扑闪扑闪地发着光。这光的舞蹈,直追童话中的舞蹈,也直追舞蹈中的舞蹈……整个儿的我,就是充实而且有光辉的了。
    是的,我再次找到了这样的感动,从宁子的这些朴素而高贵的书简和札记里。我用我的心灵,一次又一次地抚摸着这些原生态的、葱葱郁郁的文字……顿然就变成了一棵飒飒作响、迎风而舞的树。树上有花朵,是为宁子的心灵准备的;树上有果实,是为宁子的精神准备的。
    书简和札记凝成的书,我已经见过很多了,但像宁子这样的用书简和札记疑成的感动,我见得不多。也许是我太挑剔了,也许世界上的感动从来都是限量生产的,许多人都还没有输出这种感动的能力。这样一说,你就知道我此刻的心情了——他乡遇故知的心情。
    其实文字的故知,也和红宝石、绿玛瑙、黄璧玺之类的一样,甚至比各样的珍宝还要昂贵。你攥紧了再多的钞票,也是不可以买得来的。这是一种福祇,可遇而不可求的福祇。
    “对基督徒作家来说,生命若非连接在一棵更大的生命之树上,他所写就只是文字,而不是文学,因为在文字与文学之间相隔着的是一种枝子与树的生命关系。”我很欣喜地从宁子的生命里面看到了一棵更大的树。顺着宁子里面的树爬上去,我就看到了一直在那里兀自闪着光的“第三状态”,也即“神圣状态”。宁子是这样说的,“当‘第三状态’经由我们的生命出现的时候,我们的生命就是美的。当‘第三状态’经由我们的思想出现的时候,我们的思想就是真理的。当‘第三状态’经由我们的作品出现的时候,我们的作品就是神圣的。在‘第三状态’里,生命,生活,思想,艺术都分得了大美。”说这话时,宁子并没有扩大自己判断的权限。要知道,不断地扩大自己判断的权限,已经成为当下的一种时尚和流行病了,特别是在中国。
    宁子去美国定居快要20年了。在中国时,她的目光是放得远的;去了美国,就更是了。一直觉得,作家分两种,一种是属灵的,一种是不属灵的,宁子显然属于前一种。正因为她是属灵的,心早就放在了主耶稣那里,我们才很容易地就从她的作品中找到了贯穿一切的信仰和人类的精神气象。
    说到了精神气象,我就很自然地想起了德意志早期浪漫主人诗人兼理论家诺瓦利斯在他的诗剧《海因里希"冯"奥夫特丁根》中所写的那朵纯净的“蓝花”——一个青年人梦见了一朵蓝花,便从此念念不忘,并决意离家出走,周游世界,去寻找梦中的蓝花……蓝花,在诗剧中显然是一个象征,象征着心灵所渴望的一切无限的事物。它之所以最终演绎成德国浪漫主义的图腾,我想,这与它的无限性象征不无关系。无论是宁子所主编的《蔚蓝色》杂志,还是宁子的这些蔚蓝色文字,我想,都是无不与这种无限性象征有着内在的联系的。她无疑是在用有限的文字,来表达无限的情怀及无限的思想。有情怀有思想的文字,我们就可以理由充分地说它是神的悦纳了。
    诺瓦利斯曾经这样说过:“诗人和教父原来都是一体的,只是后来的时代才渐渐把他们分开了。但真正的诗人永远都是真正的教父,正如真正的教父永远都是真正的诗人一样。”宁子肯定不会否认这句话,就像不会否认真正的艺术家都是神的代言人一样。大概正是因为这样,宁子才把宗教情怀、哲学意识、美学内涵、艺术魅力等等结合为一体的吧。这也便使她避开了“生活”的琐碎,直接地就进入了“生命”的内里。婆婆妈妈的教条,显然是,她所不喜欢的。她借着太阳翻晒她的心情和心思,并乐此不疲。因而,我们就看到了一个智慧的宁子,一个朝着远方久久仰望的宁子。她的身影翻译过来,不断地翻译过来,于是就有了“宁子的境界”。
    不妨从这种境界里随便取出一些光片来——
    “在这个物质遮蔽了一切的世代,高贵的灵魂多么需要‘良知的承担与见证’,而这一见证的提供者必得经验到永恒进入时间,无限接触有限,伟大寓于平凡的神圣时刻——那正是‘人子’临在的时刻,当那时刻降临时,一扇虽不可见,却是通往更大真实的精神之门才可能向我们敞开,于是,我们才可能瞥见柴扉后面的天国”;“我相信钟塔的倾斜是个意外,但它被时间忍耐了——时间暂时而稳定地扶住了那座不稳定的斜塔,于是,也就扶住了一个倾斜的经典”;“每一个诗人都是一个命定的受召者,那召唤总是来自不同的方向。当一个诗人服从外面的召唤时他就不可能成为一个真正的诗人了——不管那召唤以何等神圣的名义(以时代,以祖国,或者其他一切革命的名义)。因为,正如纪德所说的:‘事件不能掌握心灵,心灵对事件不感兴趣’”;“也许,生活的真实常常隐藏在现象的悖论之中——就像我们在心理上愈要亲近故乡,就得在地理上愈加远离那个地方一样”;“伯利恒的马槽曾经接触过历史大钟上最不可思议的一个时刻——那‘曾经’却永恒地成就了我们的‘此刻’——这是我们在信仰中一再经历却历久弥新的存在,这存在惟有灵魂在自己的道路上,透过‘马槽里’的那个 ‘婴孩’才可能遇见”……
    从这些带着声音的光片中,我们实在是不难发现,宁子的那颗蒙了神恩的心灵,是在怎样的“第三状态”中熠熠生辉,是在怎样的思想运动中默默前行。这些辉光投放在她笔下的艺术家身上,艺术家就变成了最真实的艺术家;投放在她笔下哲学家身上,哲学家就变成了最本原的哲学家;投放在她笔下的科学家身上,科学家就变成了最自在的科学家……就像是,宁子的手里不断地在挥舞着一根魔棒,只要这根魔棒一接触到一个存在,这个存在就即刻变成了另一样东西,更加美好的东西。
    看一个作家的作品,实在是不可以不看她的书简和札记。这些书简和札记,往往的,更能体现这位作家的自然性和真实性。尽管,这类的文字往往地都不可避免地带有或多或少的随意性,但随意中却见云卷云舒。也尽管,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所有作品都是写给时间的书简,写给世界的札记,但从某些指向性很明确的书简和札记中,可以明辨这位作家的本我、自我和超我。我一向喜欢“有我”的作家。有我,才能做到忘我。
    荷尔德林曾为技术功利的扩展而忧虑,说,如此下去,就将会抽掉整个人类的生存根据和人类赖以安身立命的精神根据,人就会成为无家可归的浪子,流落异乡,甚至会因精神上的极度虚无而最终丧失自己。这一点,很显然,我们是不用为宁子这样的有信实的作家去担心的。因为她始终就像荷尔德林一样清醒,也像和荷尔德林站在一起的雅斯贝尔斯一样义无反顾。这就决定了,她的生命中有信实,文字中也必定有信实。因为她的目光里闪烁着信实,呼吸里流动着信实,骨子里深藏着信实……整个儿地,都与信实融为一体了。这样的作家显然是不多的,女作家就更是不多。不信,你就去看看你身边的作家就是了。
    精神的撤退和价值的位移,使得我们对眼前的这个世界越来越怀疑。但有一点是不可以怀疑的,那就是,这个世界上永远都会有像宁子这样的把大境界尽量推向高处的人。这便是这个世界永远都不至于被物欲彻底吞噬的原因之所在,同时也正是我们从“大地之窗”里窥见了众多的星辰的原因之所在。
    “把我们的视线移向比窗框高远辽阔得多的存在”,说的便是宁子的这样的书。就是这样的一本书,有认识、有甄别、有判断、有思想的书,有质地、有光泽、有意味、有价值的书,宁子却一直在犹豫着,是不是一定要出。我知道宁子对自己的要求一向都是苛刻的。为了削弱她的苛刻,让她像宽容别人一样也宽容自己一次,我就很认真地对她说,不仅要出,而且一定要出。因为这不是一些一般的书简和札记,里面融入了“我”,而且是“真我”和“大我”。但她还是在不断地调整着里面的文字,包括里面的插图文字……我当然知道,她是为了尽量地在时间里更少地留下一些遗憾。她很认真地对我说,“因为宁子这个笔名是放在祭坛上献给上帝的,因此我必须慎之又慎。”我理解她的审慎,正如我理解她的“当我很清楚我里面的声音的时候,我不会很在意外面的声音,但是,当我里面的声音不很清楚,甚至有些沉默的时候,我就需要先静一静了”之类的内心清醒。
    如果这本书真的不出,大地上自然就少了一扇明亮的窗户,许多人自然就少了一份丰厚的分享……我相信许多人都是这么想的。打开这本书,里面就会不断地吹来惠风,拂去我们身上的尘埃,抚平我们心上的皱纹,并不断地送来蔚蓝的气息……我相信许多人都是这么感受的。
   “很少有人具有这种观看或教导的天赋”。但,毕竟是有的。正是这很少的一部分,构成了人类的黄金。我相信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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