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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就应该有诗歌来伴奏

(2007-06-12 11:33:50)
分类: 文学评论
            青春就应该有诗歌来伴奏            
                 ——西子西子诗集《南方以南》序
                                             

    “对于文学的热爱,我是从高中开始的……”西子西子在他的《关于文学》里这样告诉我。也就是说,西子从比较早的时候,就开始了文学的征程,并在这样一个征程中让自己的青春燃烧得像是一团火焰了。我欣赏这样的蕴含着火焰的青春。总觉得,青春一旦离开了噼噼啪啪的燃烧,也就失去了原原本本的明亮,更失去了不可替代的魅力。拿青春去兑换诗意,这是很值得的。还觉得,青春一旦延伸到了大学阶段,如果拒绝了文学的光照,那么,这个阶段,肯定就会少去一些什么。至于究竟少去了一些什么,当事人肯定比我更清楚。对于文科的学子是这样,对于理科的学子也是这样。只因为,这涉及到了一个人的人文修养问题,一个有抱负的人是不可能不去关心这样的一个人文修养问题的。
    西子,原名黄兵,当下就读于陕西理工学院,学的是理工,这个“理工”,并没有影响他的“文工”。“理工”可能会给他的生命一个比较像样的饭碗,“文工”却能给他的精神一些充足的养料。估计,这个,西子是懂得的。因此,两个饭碗,他把它们尽量地盛得一样满,端得一样平。很显然,这是一种明智的选择。
    西子的才情是自不必说了。这些才情,具体体现在他的感知中,更体现在他的文字中。从他的感知和文字中,我们可以看出,他对第一故乡的认知,对第二故乡的打量,以及对生命这块富矿的开采,对意识这个深井的挖掘,等等。才和情,其实是两回事儿,有的人有才却没有情,有的人有情却没有才,只有才和情相遇了,相知了,想融了,才叫才情并茂。这个才情并茂,是一个诗人的根本。取消了这个根本,也就取消了一个诗人存在的价值。
    西子是把这个“存在”看得十分重要的,因此,存在,是不可能会从西子的生命字典里突然消失的。这就注定了,他会“为水流泪”,却不会为一些小得小失流泪。说到底,这是一种风度,生命的风度。如果缺乏这样的风度,他就不可能会写出“孤独的我要开出一种花/花的名字叫不孤独”、“如果血液是潮湿的,眼泪也应该是/那些土地上的口子,是谁贪婪的嘴巴/给他尝血的腥,泪的咸,和伤口的滋味/告诉他,我们会保持,和沼泽,和鱼的距离”、“要一张吊床/在上面生活/在上面飞”、“一个人,不说话/静静生活/弹琴,唱歌/清晨和傍晚/太阳月亮升起/在同一个高度/空气均匀/看不见坚硬/寻找,先在自己的身上”之类的诗来。把才情用于接受或拒绝,这样的诗人,必定是有出息的诗人。一位诗人究竟有没有出息,从来都与年龄无关,因此别看西子才转过了刚刚22个年轮。只要能从清晰的年轮中看到转动的风采,听到转动的旋律,那他无疑就是有出息的了。之所以强调这样一层涵义,完全是因为,当下没有出息的所谓的诗人多如过江之鲫。“小丑”这两个字,一直就是为他们准备的。
    按照许多诗人的经验和说法,一位诗人太年轻的时候,是尽量不要去碰爱情诗的,因为爱情诗就像樱桃树上娇气的樱桃一样,一碰就会变色,甚至变味儿。西子忍不住去碰了,并且碰出了响声,也碰出了滋味,这与他的慧根不无关系。慧根不逮,是会被诗歌打出门外的,无论是爱情诗的门外,还是别的诗的门外。我这样说的意思,显然是在说,西子并不是一个“门外汉”。看看他的“温度里有着熟悉的味道/正讲述一个邂逅的故事/在这个季节以前,月亮有着圆圆的脸/雾把天拉得很近,阳光柔柔的/风也是,雨也是,你也是,我也是”,再看看他的“窗台上那束玫瑰开着/绚丽,和从前一样/那种色彩和弯曲的角度/没变,枝叶里淌着某只手的温度/只是无孔不入的灰尘在那里碍着眼/模糊,模糊,真的很模糊”,等等,就知道他不是一个硬是往门内挤的门外汉了。有的人写了一辈子的诗,却是一个诗歌的门外汉;西子突破了,突破了诗歌的业障。
    在门内,必有在门内的体悟。我很看重西子的这些体悟,对自然的体悟,对地理的体悟,对花落的体悟,对花开的体悟……正是这些体悟,进一步地提升了他,引领了他,赋予了他,强化了他。要不,人们还以为他总是在观看“指间的春天”呢。
    指间有春天,也有夏天、秋天和冬天……西子把它们一一放入了心中,这四季,也便成了心灵的四季,并且源源不断地,腌制成了诗——
    “有个地方,很远/眼睛看不到/风吹不到/雨淋不到”;“相信,雪不只会下在冬天/炎热的日子,温暖的时候/雪仍会下,张扬或者隐秘/一片,一片……/与神话传说无缘/与千古奇冤无关//雪下在该下和不该下的季节/都有风起/都会结冰/都一样禁不住寒冷//在某些角落/总有几场雪就那么下着/无论你意识到/或没意识到”;“有没有一辆火车经过身体/听不见鸣笛,铁轨的摩擦/像一个朝圣者,自由崇拜”……这些经过腌制的诗,无疑都是内在的,因为它们都浸入了许多的意味。有意有味的诗,才是真诗。
    “有个地方,很远……”一位诗人,如果心中有了这样一个很远的地方,那他自然也就成了。无论命运的雪怎么下,也无论造化的火车怎么辗过身体……因为,他自己,已经几近远方了。至少,是和远方打成一片了。这样的诗人,是注定不会近视的,不可能会只看见自己的足下的草芥却看不见远方的灯塔。
    “没有一种心灵的火焰,没有一种疯狂的灵感,就不可能会成为一位大诗人。”古希腊哲学家德谟克利特是这么说的。在这里,德谟克利特所说的火焰和灵感,无疑是远方唤起的。如果像死水一样不认远方,一生都没有远方,不用说是大诗人了,就连小诗人也不会沾边儿。火焰和灵感的表现形式,自然是各有不同,有的是天火,有的是地火;有的是迸发的灵感,有的是闪烁的灵感……西子的火焰和灵感,显然都是蕴藉的,是地火,是闪烁的灵感。这样的诗人,尽管并不豪情万丈,却也激情满怀。做到豪情满怀,已经是很不容易了。蔫蔫的诗人,到处有的是,西子不想沦为这样的可怜兮兮的诗人。因此,从一开始,他就喜欢上了热带雨林一样蓬蓬勃勃的夏天,并且说,“感觉血液在这样的日子里变得越来越粘稠,时常莫名地喘不过气来,莫名地伤感,也莫名地甜蜜,伤着痛着也着迷地去追寻着。这种感觉,有那么一点儿刻骨铭心的意味,大概甜和痛对于人都是一种瘾,一旦习惯上了,就拒绝不起”。不该拒绝的,就不去拒绝,这也是一种明智。正是这样的明智,一点一点地,汇聚成了“自我意识”。从西子的自我意识里,我看到了接纳,也看到了反抗。他的诗歌的性格,就这样凸显出来了。
    “只要雨点可以,我就可以/只要风可以,我也完全可以”;“风吹来。从南方以南/水流过。向北方以北”;“一片石块,就是一把利剑/风,把每个边缘打磨成利刃/呼啸的声音。藏着铁匠的锤打和吆喝/也藏着黄沙浅没的马蹄”;“手执长剑/留一头长发,任风去吹/走遍大江南北”;“城市的泥土不厚/花儿却一瓣瓣到这儿来聚集/野花,家花/三个瓣的,四个瓣的,五个瓣的,更多是数不清瓣数的/红色的,黄色的,紫色的,蓝色的,还有一些黑色的”……类似这样的诗句,已经把西子的诗歌的性格很好地翻译出来了。尽管他的性格并不是火爆的,却也不是冰冷的。反正,有性格就好。有性格,就会有生命的倔犟和诗的执守。
    22个年轮,能转得这样有声有色,有韵有味,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我当然知道,还有更多的声色和韵味,在等着西子,只要他扛着不会生锈的笔,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迅雷巧遇了闪电
                         后面的一切
                         就只有黑夜才知道

 

    这个黑夜,很可能就是西子的影子。有影子的生命,才是立体的,丰富的。有了“后面的一切”,西子的生命和诗歌自然也就更立体更丰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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