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居在诗意枝头……
赵立村
一副眼镜挂在额头下面,憨厚的笑脸,睿智的表情,散发着诗与散文的香味,传递着豁达的胸怀;他像一位讲经的高僧,把禅的佛学以诗的情怀诠释着生活,他似乎又是一位隐居山林的智者,在郁郁葱葱的山林中开垦着绿意的田地,他远离浑浊的现实,因为他害怕狼群,只是一心一意的修道,悟道……
他,似乎心里栽培的全是真诚的种子,种子又是倔强的吸收着养分;听他说啊!不会遮挡阳光,以免减少了天空的蓝度,折射了作为诗人的负责任的可爱心境;他不能白白的享受上帝的款待,无功受禄是最可耻的,体现的他对世风日下的痛恶和他童真的处世哲学;他那颗真诚的灵魂走在路上,诗人天生本真的良心促使他多多地做些好事,才配得上穿那样一件“衣裳”,领那样一份“圣餐”;他坚定的信念嘱咐他早一些感到天堂,演好自己的角色,走在路上开始了新的航程,角色的转换,新的使命,新的环境他又必须面对……
他收拾行囊重新走在了路上,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他知道虽然远航的方向是四面八方,但是他还是在不远的地方张望,你有多大的能量啊,船儿永远还是出不去海洋的的魔掌,头顶上的天仍然是蔚蓝的……说好了,我们一起交给远方,他的心宁重是因为远航的路很长,他的心早已交给了远方是因为远航需要营养,他交给了远方心自然就有了寄托,虽然心给了远方但脑袋依然是清醒的,交给远方也要保重……
他,是一个喜欢喝茶的人,在他的桌上总能看到茶与杯子,他不能离开茶就似写字有了纸不能没有笔,有了电脑不能没有鼠标一样。他不仅在喝茶,更多的是在品茶,在浓浓茶香之余也摒弃了令他生厌东西,他陶醉在茶香里,茶香给他带来了属于他的写意世界;他懂得了茶趣,他把茶趣与禅趣巧妙的捆绑在一起,听他说“善于将生活禅的要旨落实到饭食茶饮、行卧起坐中去,落实到举首投足、扬眉瞬目中去,在生活中关照自心,落实禅修……”;他已经觉悟到了喝茶的妙趣,与其说他是在喝茶,不如说他在悟道,他躲在远远的地方,默默的感受“茶禅一味”带来的乐趣,他在哲理的生活枝头栖居着,没有人能猜的透他还在感悟着什么……
他,用诗人的思维挖掘着写意的天地,听他说“散文没有灵魂真的是不行,‘巴洛克之魂’就是一个经久不衰的强有力的灵魂。我们需要这样一颗灵魂。有了这样一颗灵魂,一切也就都好说了,不仅有了希望,而且有了力量。所有的艺术,也只有抵达了诗性,才是最伟大的艺术……”
“……仅仅是揭示“新的”,还远远不够,还必须是全新的,无论是文本所透露出来的艺术家的意识,还是观念,还是把握的方式,还是语言的向度……都必须是全新的;仅仅是揭示本世纪的生活特征,也远远不够,还必须有超前的眼光,最好能让眼光越过时间的重重雾障,从而去洞察时间里的种种秘密……他以诗的浓厚积淀拥有了现在的文字积累,他切身力行的说教着,他送给国人的礼物是“写意”的人生……
他又是一个真性情的慈父,他喜欢自己的小女儿,用诗人的思维与女儿交流,就尽显诗人天真无邪的性格,有自己女儿的陪伴,诗人才不会孤独!他小心翼翼的呵护着自己的女儿,哪怕是当附近有火车驶过发出了结实有力的声音,他也害怕惊动幼小的心灵;他不允许女儿受到任何的伤害,他情愿自己承受生活的一切伤害,有了小女儿的日子,他的心就是实实在在的;有了小女儿的日子,他就可以安稳的坐在那里,一杯茶,一张纸,就是他的财富,他就可以告诉女儿写的是:“倍儿,是倍儿……”听他说:“……正吃着,就有一列火车轰轰隆隆地开过来了。那结实有力的声音,一下子就惊动了我女儿的心……”
远航了,航行是辛苦的,他可能确实跑瘦了。一些体力不辞而别,他渴望能得到一些饼,能够充饥的饼,多一些饼,因为他要与小女儿继续远航……
有时候,他在思索:蓝的天,白的云,绿的草地和简单的小木屋……他似乎永远生活在童话世界里,他喜欢在童话世界里歌唱,他歌唱蓝天,白云,绿草,小木屋……在他的眼睛里这些就是应该告诉他的小女儿的真实答案;也许他的希望就是成为蓝天下的小木屋的主人,也许在他的心中有白云绿草蓝天小木屋的地方是他努力追求的,因为那样的地方是自由宁静的乐土……谁晓得呢?因为他的“他的脑袋里容得下思想的千军万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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